玉婵骇了一跳,生怕自己把他打坏了,吓得扔了鞭子。
她跪坐在榻边,拿手指戳戳他:“你没事吧?”
阿九闻言瞥了她一眼,又移开视线不看她。
玉婵不由得想到如意曾和她讲的话,犹豫了一会了,开口问他:“以前有人打过你吗?”
他身子蓦地僵了僵。
她了然,是了,第一次见他就是他杀完人的情形,武功高强的人肯定要吃些苦头的。
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一直以来对这样一个人不客气,该不会他哪天不开心就把她脖子抹了吧……
她忽然就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可她却莫名对他信任熟稔,他在她面前也十足一个孩子样……她晃晃脑袋,决定不去想,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麻烦要紧。
阿九不知她心中所想,可她问起他的过往,他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他还未像如今这么自由的时候,为了习得武艺,为了和同样被卖的孩子抢食,少不了挨打。之后年纪渐长,同龄人中也再也没人能打得过他。
与她重逢后,他想自己大抵是能原谅她不守诺言又忘了自己,可不想她只是轻轻鞭打一下,他就觉得难受了。
玉婵如何也想不到这人还有如此细腻的心思,见他不开口,只好再戳戳他。
“你别不理我呀……”她拉不下脸面道歉,噘了噘嘴,踌躇着开口,“你的小鸟儿还翘着呢……”
阿九耳朵动了动,听她继续道:“要不要我帮你呀……”
他立马翻了个身,拿红红的眼睛瞪着她,一股她要是说话不算话就咬她的气势。
玉婵头皮发麻,暗道他果然还是他,一点儿也不让自己吃亏。
阿九微微使了巧劲,就挣脱了裤腰带的束缚。
玉婵目瞪口呆:“啊……”
她忽然觉得自己才是被人戏耍的猴儿了。
阿九起身,坐到她身旁,见她呆呆傻傻,便牵着她的手腕往自己的雀儿上带。
直到手上传来温热湿滑的触感,玉婵一个激灵,手掌顺势就压了下,就听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嗯……”
他得寸进尺,整个人向她贴过来,湿漉漉的侧脸贴着她肩颈,泪水也沾湿了她的肌肤。
玉婵有些心虚,垂了垂眼,另一只手拍他的脊背:“坏死了……”
他哼哼了两声反驳她:“你坏……”
她不服气:“你才坏……”
话落就听见他抽了抽鼻子,她连忙噤声,专心手中的物什。
她只撸动两下,他的性器就胀大了一圈,要握不住。她凝神,分出一指攀上他肉柱的顶端,甫一触上,他身子就颤了颤。
“嗯……哈啊……”他还哽咽着,声音带了闷闷的鼻音,比往日的样子好欺负多了。
“要是一直这么乖巧就好了……”玉婵叹了口气,摸摸他的耳朵,抚慰着他的右手便被他顶了顶。
他整个人更往她身子蹭,要整个人窝进她怀里融化了似的。
她一手轻抚他脊背,又惹得他不住地抽着鼻子呻吟,手下微微使劲,他断断续续的呻吟便透了出来。
他的鼻尖也湿湿润润的,像怕热的狗儿不住吐出热气,打在她颈肉上,好像被又热又黏的网罩住。
玉婵暗道不好,果不其然下一瞬他就伸出舌头舔她的皮肉,鼻尖还蹭着她的颈项来回磨着。
“嗯……阿九,”玉婵咬牙切齿,捏了一把他下身的器物,“你再捉弄我就不帮你了……”
“嗯……”他不满地哼了哼,脑袋埋在她颈项摇头,来回蹭着她的肌肤,惹得她愈发痒了。
玉婵作恶心又起,抚着他脊背的手向下,掐了一把他的屁股:“小心我再抽你哦……”
阿九一顿,随后竟点了点脑袋:“嗯……”
“!”玉婵瞪大了眼,唇瓣微启,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停了下来。阿九见状,又挺了挺腰催她继续。
她吞咽一口,小心翼翼问道:“那……你把衣服脱了?”
她还不死心,想再欺负他。
“你来……”他身子往她身上贴,不愿意自己动手。
她抖了抖手,没忍住心下雀跃,一把将他推倒在榻上,旋即抬了腿跨坐在他身上,捡起被她扔到榻尾的鞭子拿在手中,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哈……嗯……”阿九的性器被她低在臀下,有种欲罢不能的难耐,他不断吞咽着,耳尖的霞色一直晕染至双颊,他眼睑微微眯起,像只餍足的猫凝着她瞧。
玉婵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双颊发热,干脆别开了眼,伸手去拽他外衫的系带,他低眉顺眼,一副任她施为的娇羞姿态。
外衫中衣皆松,他的身体就大喇喇地展露在她眼前。
玉婵愣住,就见本该是光洁的身体上交错着稍深一些的痕迹。她手指动了动,像是怕打扰他似的,沿着伤痕轻轻抚着。
“很痛吗?”她喃喃开口,本以为他不会听见,可他竟摇了摇头。
她猜到他身上是有伤痕的,也明白他先前为何不愿让她看身子,可现下忽然就有些唏嘘。
阿九微微喘着气,挺了挺臀,性器隔着裙衫磨她后臀。
“……”什么感伤唏嘘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玉婵虚张声势,坐直了身子,抻了抻鞭子,终于找回了一些做恶霸的信念:“哼哼,这下你可逃不掉了……”
她嘿嘿笑着,那散鞭鞭身就扫到他身上,被扫过的肌肤变泛起一整波澜似的。
他的呼吸加重,连带着胸口,肚腹都起伏不定。
她乘胜追击,捏着几根须子,在他胸口流连,他果然喘息更重,呼噜声渐起,不由自主地挺着腰腹,下身的肉刃在她臀间蹭动。
阿九受不住,要伸手捉她,玉婵眼疾手快,按住他:“不行。”
他便露出十足委屈的神色,她脑子清明,这回不上当了,拿了裤腰带将他的双手又绑在头顶,她一手抚他脸颊,一手握鞭抵着他胸口的乳首:“乖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