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界限，她心里清楚明了。
由于季时覃身份的原因，他们三个人找了一家隐私性比较好的餐厅，直接要了一个包厢。
宋欢跟程鸢真的有小半年没见了，见到后宋欢直接把人给抱住了，“呜呜呜呜想死我了！”
程鸢笑着回抱住她，看到她现在重新恢复活力，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回来就好。”
她没有说别的，她知道宋欢为什么开始频繁出差，但她没问，也不需要宋欢解释，只要欢欢恢复过来就够了。
宋欢嘻嘻一笑，“老娘现在满血复活！”
接着她看着一旁的季时覃，认真道歉，“覃哥，这次事情多谢你了！大恩不言谢！”
季时覃：“你是程程的朋友，我应该做的。”
宋欢悄悄朝程鸢竖了个大拇指，不错奥。
程鸢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抿唇笑了下。
一顿饭吃的非常的温馨，宋欢和程鸢两个人这么久不见有好多话要说，尤其是宋欢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想，噼里啪啦一通往外倒。
季时覃也不打扰她们两个，就安安静静吃饭，再给程鸢夹菜盛汤。
宋欢这次请季时覃吃饭除了想要感谢他，其实另一方面还是想看看他对程鸢到底怎么样，看到季时覃对程鸢的在意和自然的小举动，她是真的放了心。
临走的时候，宋欢凑在程鸢耳边小声说：“我给你考察过了，你老公还是不错的！你一定要认真幸福！”
送完宋欢，回程的路上。
季时覃有些好奇最后宋欢说的那句悄悄话，虽然车厢里没开音乐很安静，但奈何两人声音太小他没听过。
他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的小姑娘，“宝宝，刚刚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程鸢这会儿脸上热度还有些没降下来，都是宋欢那句话闹的，明明不是什么肉麻的话，却让她实打实的脸热了。
“说你坏话呢。”程鸢故意说反话。
季时覃是谁啊，立马就猜到了，得意地笑笑，“我知道了，肯定是夸我的话哈哈哈哈。”
程鸢撇撇嘴，“你好自恋啊。”
不是他自恋，是小姑娘刚刚略微闪躲和脸上害羞带怯的表情出卖了她，再说了刚刚饭桌上宋欢的反应也不像是对他有意见啊。
季时覃脸皮厚，直接应下了这个名号，语气还装作无奈，遗憾通知她，“是啊，不过宝宝，你现在发现我是自恋狂也没用了，法律认证过的，你只能认了。”
程鸢被逗笑，探过身子，手指在他耳朵上捏了捏，“奥。”
季时覃笑意更深，明知故问，“奥什么？”
程鸢知道他故意的，但还是顺了他的心意，抿唇笑，“奥就是我知道了，我认了。”
早就认了。
季时覃挑眉，“怎么这么配合我？”
程鸢眼睛咕噜一转，想起前两天邓余给她发的微信，笑出了声，“因为……”
“我宠你啊。”
季时覃舔了下嘴角，一下就反应过来肯定是邓余背后说了什么，他眼神翻滚了几下，“真宠我？”
程鸢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儿，点头，老实说：“真宠啊。”
“好。”
*
回到家，程鸢洗完澡在床上翻着白天整理的资料，没一会儿就看到季时覃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浴袍出来。
发尾微湿，胸口也躺着几滴水珠。
程鸢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还没走几步，房间的大灯就被关掉，只剩下那盏床头灯。
程鸢步顿了下，但还是走过去，拽了下他的浴袍袋子，“你怎么没擦头发啊，会头疼的……”
季时覃视线落在程鸢的脸上，手臂环住她的腰肢，拦住了她要去拿毛巾的步子。
“你松开我啊，我去给你拿毛巾。”
季时覃不在意，“发根都吹干了。”
程鸢抬手抓了抓，确实是发根都干了，于是作罢，顺势抱住他的包子，抬眸看他，随口问了句，“困了吗？”
季时覃脊背往前倾，偏头弯起嘴唇，露出一个意味不明却又有些暗示的笑容，声音低沉勾人，“宠不宠我？”
程鸢不知怎么，被他幽深的眼睛看的紧张起来，手指收拢拽住他浴袍领口。
她吞了下口水，“宠啊。”
季时覃得意地挑眉，手臂往下挪了几本，直接把人提起抱住，朝床上走去，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侧，然后吻落了下来，炙热滚烫，她下意识躲了一下。
季时覃手指捏着她的软白的脸颊，眼神蛊惑地看着她，又故意勾出最能引诱她的微笑弧度，声音更像是带着抓人的小钩子，“不是说好的宠我吗？”
程鸢觉得此刻的季时覃带着故意撩人的坏，却又可怜兮兮地抱怨，娜娜都透露着一股得逞了还蔫坏儿的气息。
但她却心甘情愿地纵容他使坏。
她红着脸脸颊，弯起纯净的玻璃眼，手指绕了几下他的发尾。
“宠你。”
夜很漫长，也很浪漫。
“宝宝宠人不能宠到一半半途而废。”
有些人真的很得寸进尺，明明笑得一脸得意，却非要说着委屈的话。
终于结束，程鸢眼尾挂着泪珠，失去支持后，纤细瓷白的腰/肢/缓缓躺直，小/肚/子贴着柔软的毛毯。
季时覃低头在她脊骨上亲了口，拉起被子盖住她白皙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