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28:全都是替身
容嘉摸了两下觉得越来越湿滑,压着‘璞阙兮’挤进他双腿之间,挺着硬梆梆的鸡巴,用龟头摩擦穴口,时不时顶进去一点:“你流了好多淫水。”
“唔……容嘉。”程郁绯自从被绝阳之体改造成阴阳之体已经半年多了,这个地方始终都是空虚的,除了沐浴的时候轻轻擦洗,其余时间他自己都不曾触碰过分毫,如今终于迎来了这具身体的主人,压抑已久,堆积已久的情欲奔涌而出,程郁绯能感觉到女穴里面的内壁快速的蠕动,兴奋的抽搐。
容嘉还在用龟头在‘璞阙兮’的穴口摩擦,他就是不肯进去,“你叫我什么?”
“容嘉,进来,插进来。”程郁绯双腿大大的分开在身侧,双手搂着容嘉的脖子,他身高和璞阙兮差不多,都是比容嘉高半个头,这种动作也不算违和,只是他太渴望容嘉了,火热的身体无处安放,可心中却升起无限的悲凉,被当做别人才能上床,程郁绯,你还真是可悲。
容嘉一个挺腰,粗长的鸡巴直直的捅进去,肏破了里面象征贞洁的软膜,他愣了一下,好像顶开了什么东西,容嘉动作幅度很大,插到最深处才停下来,连宫口都被他硬生生顶开。
“呃……”程郁绯仰着修长的脖子发出痛苦的声音,容嘉这一下顶的太深了,而且肏破处子膜的动作很粗暴,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就直接往里插,宫口被他强硬的顶开,只能被迫瑟缩这含住龟头,程郁绯疼得握拳,指骨都泛起清白。
“阙兮,好紧哦。”容嘉稍微往后退了一点点,又狠狠的插进去,龟头抵着子宫底研磨,享受着那柔软温热的肉壶挤压他的龟头,女穴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柱身蠕动抽搐,很舒服,不过稍微有点夹的疼。
“容嘉,我不是……”程郁绯想说他不是那魔修,他是容嘉的二师兄,是程郁绯,但他被容嘉粗暴的一记狠肏打断了。
“阙兮,你叫我什么?”容嘉不开心了,怎么不叫他夫君,那他就用力肏他,肏疼了肏爽了就乖了。
“哈啊,太深了啊……”又是一下狠狠的顶撞,程郁绯刚刚破处就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他身体出了一层冷汗,疼痛完全盖过了快感。
还叫名字?容嘉不开心了,闭着嘴巴不再说话,他当然不知道这个人程郁绯,他也不知道程郁绯的疼痛,璞阙兮下面早被容嘉肏过无数次了,那成熟的器官被容嘉肏开了,容嘉这样粗暴的肏也承受得住,而且也会有非常强烈的快感,他们无论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做,都能感觉彼此才是最契合的。
容嘉掐着‘璞阙兮’的腰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直到把那穴肏的软烂才放缓了动作,噘着嘴说:“阙兮,叫我夫君。”
“容嘉,我不是璞阙兮,我是程郁绯啊,你好好看清楚!”程郁绯痛苦的几乎是吼出来这一句了。
“阙兮你在胡说什么呀!”容嘉压着‘璞阙兮’又是一阵快速的抽插,那女穴被肏的服服帖帖的,往外吐着一股一股带血的淫水。
无论程郁绯怎么和容嘉说他不是璞阙兮,容嘉就是听不进去,说的急眼了干脆闭嘴不在交谈,压着他只管肏,一直到最后射在子宫里,容嘉翻身下来,背对着程郁绯躺下,一会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程郁绯从背后抱住容嘉,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不知不觉的眼泪浸湿了枕头……
清晨程郁绯被身边的抽泣声惊醒,容嘉把自己卷缩成一团,在睡梦中哭泣,眼泪顺着他的眼角落下来,程郁绯赶紧把容嘉搂在怀里安慰,叫了好几声也没叫醒他,坐起身把容嘉抱起来,像抱着小孩子一样让他骑在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拍抚着后背和屁股,程郁绯一直在亲吻容嘉的脖子和肩膀,好不容易把他哄的不哭了,像是已经清醒过来,睁着碧水洗过一般清亮的眼睛懵懂的望着程郁绯。
“阙兮,我做噩梦了。”容嘉撅着唇委委屈屈的说。
“梦到什么了?”程郁绯小心翼翼的问容嘉,抱着他又躺回床上。
“我梦到你被我三个师兄给杀了,呜呜,好可怕,好多血,我梦到你的手被砍掉了……”容嘉眼中又滴落大滴大滴的泪水,掉落在程郁绯的脸上。
程郁绯说不出话,那不是梦,容嘉那不是梦啊,我们,真的杀了你的爱人。
把容嘉哄睡之后程郁绯才离开,中午的时候季凌月端着一碗肉丝面进来,容嘉已经醒了,他闻到肉丝面的香味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季凌月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给容嘉拿了亵衣亵裤,帮他穿衣服。
“阙兮你做肉丝面了吗?上次我们做的辣椒酱是不是可以吃了?我们腌肉干的小坛子搬过来没有,我要吃。”容嘉眼睛还在往桌子上盯。
季凌月听到容嘉叫他阙兮的时候并不意外,之前他陪着容嘉睡觉的时候,好几次中途容嘉醒过来都是这么叫他,今天上午程郁绯告诉他,容嘉昨夜把他当成璞阙兮,和他上床了,季凌月心里滴血一般的疼,容嘉似乎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无论站在他面前的是谁,他眼中只能看到璞阙兮,他只看他想看到,璞阙兮这个名字似乎被容嘉印在灵魂上
', ' ')('了,“容嘉,吃饭吧。”
“好。”乖乖被‘璞阙兮’拉着来到桌子边坐好,挑起面吃了一口就皱起眉头来,“阙兮,你手艺退步了,唔,好难吃。”容嘉吐了吐舌头,埋怨着‘璞阙兮’。
面很难吃?季凌月确实是个下厨的新手,之前下厨这种事他从来没做过,但端进来之前他已经尝过了,味道也算中规中矩,有肉丝和面的香味,那么所谓难吃,不过就是他做不出来和璞阙兮相同的味道。
季凌月想想又觉得可笑,自己怎么会去模仿那个魔修呢,大约是因为太爱容嘉了,所以下意识去模仿被容嘉爱上的人。
季凌月闭了下眼睛,容嘉,你自己不清醒无意识,可你把看到的所有人都当成璞阙兮,你要让我们都疼死吗?难道往后的余生,我们这几个人都要活在那个叫璞阙兮的魔修的阴影之下吗?
“阙兮,给我拿我们做的辣椒酱吧,我用辣椒酱拌面吃。”容嘉思索片刻才这样说,这个面不好吃,但他们做的辣椒酱好吃,容嘉已经偷偷尝过好几次了。
“容嘉,你在自欺欺人吗?”季凌月平板的声音里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他脸色冷冰冰的,不愿意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
“阙兮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容嘉咬着唇看着‘璞阙兮’说:,“昨天晚上我们……的时候你就胡说八道,病了吗?”说完容嘉还伸手在‘璞阙兮’的额头摸了摸,好凉。
季凌月一下站起来,身形摇晃了两下,踉踉跄跄的出去了,留下容嘉看着一碗难吃的肉丝面,低下头面无表情。
下午容嘉无所事事的在院子里摆弄花草,他的小植物生长的非常旺盛,从叶子根部长出了长长的枝干,打了一个花骨朵,小小的白色花瓣卷曲着没有完全张开。
祁端睿抱着一个花盆从外面进来,他刚从外面搜罗来的,也是有着胖胖小叶子的植物,容嘉院子里没有的新品种,献宝一般捧到容嘉面前,“你看,可爱吗?”
容嘉看了看,发现是自己没有的新品种,笑眯眯的抚摸小叶子,可他的手劲似乎有点大,把小叶弄掉了好几片,茎秆也从中间折断了,口中却说:“可爱,我喜欢,阙兮你真好。”容嘉说完就在‘璞阙兮’唇上啵的亲了一口。
祁端睿的脸腾的红了,而后他才反映过来容嘉说了什么,立刻气的跳脚,口中叫嚣道:“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容嘉一脸莫名的看着他发火,不明白怎么亲一下还亲急眼了,“阙兮?”
“我不是魔修!”祁端睿抓着容嘉的肩膀使劲摇晃他,咬牙切齿的说:“魔修死了,你听到没有,他死了,你看清楚我是谁。”
“唔……”容嘉痛苦的抱住头,虚弱的说:“阙兮别,别这样,我头疼……”然后容嘉就软软的倒下去,手中那可爱的小植物滚落在地,花盆也跌破了。
季凌月从外面闪身进来,接住了容嘉倒下的身子,把他抱起来送回房中,淡淡的撇了还在原地委屈的眼眶通红的祁端睿一眼说:“端睿你先回去。”
祁端睿委屈的哇的大哭,风一般跑出容嘉的院子,回自己住处哭的昏天暗地的。
晚上的时候季末尘来看过容嘉一次,容嘉已经清醒过来,对着季末尘伸出手:“阙兮抱抱,头疼。”
季末尘眼神晦暗,他在床边坐下,把容嘉抱在怀里,轻声说:“你的眼里只能看到魔修,以前你就是这样,你爱上魔修,和他纠缠不清,然后把我们的心伤的四分五裂,容嘉,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们?”
“嗯?你说什么?”容嘉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他又困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闭上眼睛睡了。
季末尘把容嘉放回床上,起身站在床边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和季凌月打了声招呼,季末尘又闭关了,他似乎总在闭关,或者说他总是在沉睡。
当晚祁端睿又来了,他眼睛都哭的红肿了,看到容嘉在床上睡的没心没肺的,祁端睿心里又开始委屈了,脱了自己的外衣上床,强硬的把容嘉转个身,按着他在自己怀里,“你个混蛋,就会气我,天资愚钝不说,现在脑子也不灵光了,还这么会气人,看我不咬死你!”祁端睿在容嘉脖颈上的软肉咬了一口,牙齿叼着那块皮肤轻轻的摩擦,忍不住又用舌尖描绘。
“唔……阙兮,你又想要了吗?可是我好困哦。”容嘉揉着眼睛,把手伸进‘璞阙兮’的衣襟里,在腰侧掐了两把。
“嘶……”祁端睿腰比较敏感,他抽着气按住容嘉的手,“别乱动,摸硬了我肏死你。”
容嘉听他这么说笑了,“阙兮你早说呀,你要是早说你想要,我是肯让你肏的,但你现在这样的身体,下面的小逼整天发骚,你怎么肏我呀?”容嘉说完翻身压住‘璞阙兮’,三两下扒光他的亵衣亵裤,抬起双腿用鸡巴在他腿间顶弄,顶了两下没找到位置,容嘉疑惑的低头,“阙兮,你变回来了?”
“容嘉,你真的疯了吗?我不是璞阙兮!我是祁端睿,是你的三师兄啊!”祁端睿被容嘉阙兮阙兮的叫的难受。
容嘉没理会他说
', ' ')('了什么,专注的研究他下面的变化,怎么会又变回来了呢,容嘉特别喜欢璞阙兮下面的女穴,要是没了他还觉得挺可惜的,那,在肏一次后穴,看看那女穴还能不能出现了,容嘉用手压着鸡巴在后穴口摩擦,铃口里流出的体液沾湿了穴口,挺着鸡巴就插进去了。
“呃……疼……”祁端睿被容嘉这样粗暴的侵入,除了疼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来,他最近好像变得爱哭了,容嘉这个混蛋,刚才他说肏死他只是吓唬他一下,没想真做什么,可是容嘉却动真格的了。
插进去之后容嘉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夹的他特别疼,忍不住就想肏松点就夹不疼了,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抽插起来,每次都狠狠的肏进去,抽出到只剩龟头在穴口,再次用力贯穿,听到耳边痛苦的呻吟,容嘉没什么反映,他下身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毫不怜惜的凌迟着那已经被他驯服的肉穴,手摸上颜色稚嫩的肉茎,用掌心粗暴的摩擦龟头,用指甲抠挖马眼。
“疼,容嘉啊嗯……好疼,呜啊啊……”祁端睿像是案板上的鱼一般扑腾,可他终究不忍心推开容嘉,只能扭动着身子承受狂风暴雨,眼泪从他眼角流进了头发里。
过程依旧是千篇一律的抽插动作,容嘉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又说不清楚,他想不明白和璞阙兮欢爱怎么会让他觉得无趣,兴致缺缺的很快就射了,容嘉射出来之后倒头就睡,留下祁端睿忍着下体的撕裂独自委屈。
祁端睿看容嘉又睡过去,推了好几下都不醒,没办法只能先回去沐浴,洗干净了身子本打算回自己房里的,想想觉得不甘心又跑容嘉房里去了,搂着容嘉和他一起睡。
容嘉被惊醒是因为有人在他耳边尖叫,容嘉被吵的头快要炸裂了,疼的他抱住头去撞墙。
季凌月和程郁绯闪身进来的时候,祁端睿还在尖叫,容嘉用头不停的撞墙,季凌月赶紧用手挡住墙,让容嘉的头撞在他手心,长臂一览,把容嘉禁锢住不让他乱动,同时程郁绯对祁端睿掐了一个噤声诀,让他发不出声音来,“你别叫,你看看他,刚才在用头撞墙!”
祁端睿指着自己的下身给程郁绯看,程郁绯低头一扫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你跟我出来,我告诉你怎么回事。”程郁绯领着祁端睿出去,把之前季末尘给他的玉简给祁端睿看。
祁端睿傻了,他怎么会知道容嘉是绝阳灵体,被他上一次身体就会发生这么可怕的变化,变得男不男女不女的,祁端睿自己自暴自弃了一会,心里却无法对容嘉生出什么怨恨来,而后他神色怪异的看着程郁绯,用眼去扫他的下半身,“师兄,你早就和小师弟上过床了,我不信你能舍得上他,是不是你也……”
“咳……端睿,这个,这个事情,我们先不谈,你下次不要在容嘉面前大吼乱叫的,他元神受创那么严重,你注意点。”程郁绯红着脸说了一句,神色非常不自然。
季凌月一直给容嘉揉额头,他的手指沁凉,力度也掌握的非常好,容嘉很快被他安抚住了,睁开眼睛迷蒙的看着他问:“阙兮,刚才怎么了?头好疼呀。”
“没事,一会就好了,别怕,师尊在的。”季凌月安慰着容嘉,声音都是轻柔的仿佛带着初夏的凉风。
容嘉闭上眼睛没在说话。
程郁绯和祁端睿找了个容嘉睡觉的时间和季凌月三个人坐在一起,说起了容嘉绝阳灵体的事情,季凌月听了之后也没什么表示,当天夜里就和容嘉睡在一张床上,程郁绯过去的时候听到了房中压抑的呻吟声,默默的离开了。
日子过的平静也只是看似平静,容嘉依然会经常会在半夜里哭泣,无论怎么都叫不醒,白天又根本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而哭,问他怎么了,也只会说做了噩梦,不记得了,可是程郁绯知道容嘉做了什么样的噩梦,才会哭的那样伤心。
把师尊师兄都肏了一遍之后,容嘉就不愿意和他们欢爱了,总是躲着他们的亲近动作,却不排斥他们的陪伴,经常呆呆的望着虚空中的某一处,越来越沉默,他有时候会问身边的人: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少了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