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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金銮被颈间不断传来的滚烫触感所惊扰,从睡梦中悠悠醒来。
“嗯~”灼人的温度和呼吸刺激得她嘤咛出声。
“銮儿。”
粗旷的男声在耳边响起,金銮彻底清醒,猛地在那人的臂弯中回头查看。
“晋舜,你怎么在这?!”金銮怕被门外的金卫听见响动,只敢压低了声音询问。
身后壮硕的男人并没有马上回答金銮的问题,反而隐隐有些急切地低头含住了金銮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唇瓣,探出厚大的舌,追逐着女子的小舌与之共舞。
啧啧的水声在房内传开,金銮被缠得软了身子,刚要反抗,却被晋舜难得有眼色地放开。
“抱歉,銮儿,我实在是太想你了。”男人的气息在短短的口舌交缠之后变得更加炙热,呼吸间都透着浓浓的思念和不可言的情欲。
金銮轻喘着气,面色微红地瞪了他一眼。
“你还没回答我,我大哥呢?你怎么进来的?”
晋舜轻笑,“放心,大哥此时分身乏术,我爹娘正在书房与他争取咱俩的婚事。”
“銮儿,我一定会娶你。”晋舜无比认真地说道。
金銮看着他坚毅的眼神,嗯了一声,心中却没有十分的底气。
看金祁昨日的态度,这事恐怕并不容易。
尽管金銮心不在焉,却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得到顶在腿间与晋舜一本正经神情相反,彰显着存在感的硬物。
她其实被吻得早已有些情动,再加上此刻有些心烦,便顺手伸进晋舜被顶起的下摆之中,贴到那磨人的淫根之上,似掐似揉地用双指捏了一下。
“嗯哼!”
不想,隔了的一层布料瞬间湿漉,挤到她的指间开始蓬勃喷射。
黏腻的触感从延着布料传来,金銮万万不曾想到这“海上恶霸”的定力弱到如此地步,只一下便在她的指尖射了出来。
怕染湿卧榻一会儿被人发现端倪,金銮在情急之下迅速用手包住了那个部位,隔着布料堵住了还在喷发的马眼。
男人还陷在突来的刺激带来的爽意之中,只顾着本能想将金銮压向自己,得到更多的亲密感,哪想就被堵住了马眼。
“让我射!銮儿~”
晋舜啃咬着小祖宗的耳廓,难耐地说道。
“不行,这是我大哥的卧榻,我不过就捏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轻易就射出来了!”
金銮恼火地低声骂他,并用手堵着马眼翻身压上了这个“早泄”的玩意儿。
晋舜抬手用一只手臂遮住双眼,却着实平息不下欲望,只好可怜巴巴地捧着金銮的脑袋,一边凑近胡乱地亲吻一边哀求。
“求你,我好心的娘子。让我射~我憋不回去的,让你夫君射出来,嗯?”
晋舜深知下身的宝贝在心爱之人的触碰下只会让欲望愈演愈烈,此时不看也知大约已涨得青紫,他看到金銮鲜嫩的红唇,挺立的肉根突地又是一颤,竟是又大了一分,还未等金銮骂他,便听他说道,“不想夫君的子孙流在这房内,那恐怕就只能委屈娘子吃下以消尸灭迹了。”
金銮自然听出了晋舜无奈献策语气之下的兴奋,可也只能如实照做。
“啧,那你先憋一下,一下就好,可以吗?我换手将你亵裤卸下先。”金銮虽是在问他,却已经自顾自地开始着手。
她先是坐在男人的身上,将另一手伸进了亵裤之后,不等晋舜回答便松开了隔着布料堵着马眼的手指,裤内的柔荑快速替换接替了任务。
男人哪能憋得住,但还好金銮动作迅速,在他忍不住酿成惨案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堵住了口子。
“銮儿,你夫君的宝贝真的要憋炸了~” 晋舜的额角早已被欲望逼出了密汗,缓缓顺着刚硬的棱角流下。
堂堂八尺男儿,海上的霸王,此刻委屈的反差模样足以让金銮心软。
金銮叹了口气,让晋舜自己扒下裤子,露出那涨得青紫的怪物的瞬间便低下了头用嘴含住,咽下了立马如火山喷发般滚烫,浓稠的精液。
心爱之人纵容的姿态刺激得晋舜囊袋紧缩,射出的量竟比往日还要多些,金銮根本来不及完全吞下,还是溢出了嘴边,索性这点污迹滴落在了身下的袍子上倒也无碍。
“嗯~咳!”即使被浓精呛住,金銮也根本不敢松懈,紧紧地含着硕大的蘑菇头,反复着吞咽的动作。
“銮儿,我的娘子,夫君的浓精都是你的!咱们成亲之后,夫君日日喂你,将你喂饱可好!”
晋舜被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根本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直接将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欲念低吼了出来。
金銮恼怒的同时也难免被他的污言秽语和嘴里浓郁的味道刺激得情动,下身抽缩着湿润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男人终于射空了子孙袋,在金銮舔干净残留在肉棒上的白浊之后就再也忍不住爱意,将金銮拉起再次与她唇齿交缠。
', ' ')('“嗯!你不嫌¥脏啊!”
嫌弃的声音喃喃不清地从两人唇齿的缝隙中溢出。
一番挣扎之后,晋舜终于放开了她,抱着她平复欲念。
“只要是被娘子碰过的,我都不嫌脏。”晋舜笑着说道。
“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一碰到你就控制不了自己,更管不住底下的孽根,娘子就原谅为夫,嗯?” 晋舜柔情的吻落在金銮的额头,就像怎么都亲不腻一样。
这个世界的晋舜仿佛开了窍,与上个世界的傻大个大相径庭。
上个世界的晋舜是刚正不阿的将军,这一世却是放荡不羁的强盗,所接触的环境和对自己的要求自是不同,本性再是老实,耳濡目染地多了也就难免学会了些。
金銮冷哼一声没有理他,反倒钻进晋舜的怀里,拉开胸襟,瞄准红果一口咬了上去。
“嘶!”
即使晋舜钢筋铁骨,身上为数不多的柔软之处陡然被咬也还是被疼得龇牙咧嘴。
好在金銮只是对他小小惩戒,到底舍不得,在收嘴之际还不忘像小兽给伴侣疗伤一般伸舌舔弄了一番。
“嘶!别銮儿!嗯哼~”
谁料晋舜反而发出了更为痛苦的呻吟。
重新顶进腿间的硬物让金銮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当机立断地拉开两人的距离,恶狠狠地替晋舜重新拉上衣襟。
“晋舜!”
咬牙切齿的女声在房内响起,金銮简直不知道该对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说什么好。
恰好此时,晋舜听到了一声极为微弱的蛤蟆叫声,各种生物的叫声正是仅为他们帮派内部所知晓的暗号。
“娘子,我该走了,爹娘他们应当是和大舅子谈完了。”
时间紧迫,晋舜扣住女子的后脑勺似生死离别般印下深深一吻后就如鬼神般瞬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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