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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的金銮被晋奚囚在怀里,回头娇嗔地瞪他。
“你怎么又发情!”
背后作妖的人反而一脸委屈,“母后你看看我嘛~外面有什么可看的,儿臣才是这晋国最让人赏心悦目的男子。”
他亲上金銮的嫩颈,手也从金銮的衣裙底下溜了进去。
“好不容易出来趟,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会儿?”晋奚的情欲强得过分,金銮觉得要不是自己的话还能管点用,晋奚能天天把那玩意儿塞在她体内,一刻都不跟她分开。
“不能!儿臣的宝贝一看到母后就硬得不行,儿臣也没办法。明明是母后的错!”晋奚无理取闹的本事总是一流。
两人说话间,金銮的领口不知何时被晋奚拉到了胸前,半个酥胸露在外面。
“怎么又胀乳了?真是麻烦。”金銮纳闷,明明出门前才被晋奚吸了个干净,怎么才出府没两步竟又回奶了。
别的女子都是这样的吗?那得多烦人啊
金銮对这些生育后的事完全没有了解,这里也没人方便让她讨教。身边的女子都是未经人事的丫鬟,懂得还没她多。
晋奚也不清楚,可他给母后吃下的那药当然没那么简单,听说不仅能让未怀孕的女子产乳,产出的量也是比一般人多出许多,味道也更为香甜。
“哪里麻烦?只要母后在儿臣的身边,儿臣便能时刻替母后吸乳。所以母后可要与儿臣片刻不离才是。哈母后,儿臣想母后定是胀疼了。别担心,儿臣这就帮母后全部吸出来!”
金銮: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晋奚深吸一口金銮身上散发着的奶香,陶醉地不知所以。
“作为酬劳,母后只需给儿臣全身心的爱,然后再让本王肏一辈子就好了。是不是很划算的买卖?”晋奚一脸你赚到了的表情。
“别贫了,你快点,一会儿要下车了。”金銮懒得跟他扯皮,只想快点解决这个“大麻烦”,下去逛逛传说中的市井。
晋奚觉得自己的能力受到了侮辱。
“本王快不快母后还不知道?”他冲着车外大喊,“老十,随便多绕几圈再回来!”
接着就在金銮面前按下门边不起眼的一处凹槽,马车内壁瞬间多了一层屏障,把马车封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大箱子。
金銮惊呆了,这晋朝的机关怎么这么先进?开外挂了吧!
晋奚帮金銮合上小嘴,把人压到身下。
“这马车是为母后特制的,可以护母后周全。当然,也是方便本王能随时随地地疼爱母后,无论母后叫得多大声,外头都听不见分毫”晋奚暧昧地挤眼。
“明明每次你叫床叫得比我还大声,而且你好歹也是个王爷,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金銮有些无语。
晋奚没听懂她说的话,反问了一遍,“黄色废料?什么意思?”
“说你荒淫无度,只想着纵情声色!”
“胡说!本王明明一直都只想着母后!想母后的唇想母后的手想母后的乳想母后的美穴想占有母后身上的每一处”晋奚每说一个地方,就凑上去亲一下。
金銮被他逗乐了,心里好像被灌了蜜。
“你情话都是跟谁学的?都说晋国奚王风流多情,日日流连花丛,果然名不虚传。啊?”金銮娇笑着,又带着几分认真,一手扯起晋奚的耳朵,把晋奚疼得哇哇叫。
“哎呦!母后!我哪敢啊!那都是谣言!我的身和心都只属于母后一人!”晋奚竖指立誓。
“好了好了,别装了,我都没用力。”金銮敢说,把晋奚送到演艺圈演戏,奥斯卡金奖绝对属于他。
“不提你一后院的美娇娘,听说你还有个什么得力女将就在风月楼,你没事就跑去跟人家“私会”?你带我去看看,我才能相信你的清白。”金銮抵住晋奚的投怀送抱,制止他撒娇。
晋奚嘟唇,后悔因为怕皇兄忌惮他,把自己在外的名声搞得如此风流。
“什么美娇娘,在本王眼里,只有母后才能算得上是美娇娘。嘿嘿,本王的美娇-娘。王府里的那些女人早就赶出府了,都是做戏用的,本王才不屑碰她们!”
金銮看着晋奚一脸鄙夷。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什么时候把人赶走的?紫烟不还天天来看我,也没跟我提起这事啊。”
晋奚又不高兴,阴恻恻地盯着她,“我劝母后别再在本王面前提起那个女人,不然提一次,母后就要与儿臣在床上多待一日下不了床的那种。”
说着掀起金銮的裙摆,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的勃起狠顶了进去。
“啊!你轻点!”金銮捶他。
“至于那些女人,本王说话算话,早在那次说要赶人的时候就让管家把人都赶出府了,省得母后又给本王戴绿帽子。嗯哼别夹!”晋奚顿了下,胯下重装反击。“对紫烟那个贪图荣华富贵的贱人来说,这可是好事,她才不会傻到跟你说了以后让你来阻止我。唔”
金銮拍开晋奚欲索吻的脑袋,“女人的飞醋都
', ' ')('乱吃!”
晋奚不依不饶,金銮就是不让他亲。
“风月楼里的红依?”
晋奚闷气,咬了一口金銮红润的颊子肉,臀肌使劲一缩,重重地撞在金銮的内壁上。十分不高兴频繁地从金銮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
“好嘛!去就去。都依母后~母后才是儿臣心里最重要不!唯一重要的人!嗯哈你别老在我面前提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唔现在母后还是先想办法把儿臣喂饱,儿臣才有力气抱母后下车。”
晋奚总算能肆意开吃,粗长的阳物狠捣出红肉,卵蛋疯狂撞击的声响和嘴里吞吐的咕咽声回荡在空旷密封的马车里,敲打着两人的耳膜。
金銮被肏得再也没有力气开口,马车颠簸间只能抱紧了晋奚。心里腹诽一句:脸皮厚成这样是随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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