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大人是赵大人的至交好友,自赵家出事起就一直在调查事情始末,他始终不能相信赵大人会受贿贪污,”似水真诚地说道:“二皇子与衙内大人相交甚好,如今受衙内大人所托给赵公子托一句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赵大人是挡了别人的道才会落的如此。”
赵高神色目测,无论似水说了什么,都是面无表情的,他冷漠地说道:“多谢,劳烦替我谢谢衙内大人。”
似水见他油盐不进,心知今日是挖不到这墙角,眼见巡逻的侍卫即将走过这边,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赵侍从,”禁军侍卫经过侧殿旁,见角落里站着个人,疑惑地问道。
赵高心思微转,抬头问道:“荆侍卫长,可有见着殿下的獒犬?”
“属下正是要去寻殿下说这事,”荆侍卫长无奈地对赵高说道:“殿下的獒犬卡在树上了,它太大了,寻常人弄不下来,也不知是如何上树的,如今它正趴在树干上落眼泪。”
赵高听了,心里的郁气一散而空,跟着抽了抽嘴角,“这蠢狗,怕是又为了吃什么擅自窜上了树,结果下不来了。”
侍卫们眼观鼻鼻观心,没人接话,他们可不敢说殿下的獒犬是蠢狗,只有荆侍卫长豪爽地笑开了,“可不是,这次是为了吃树上的鸟儿,那树上有个鸟巢,已经被它糟蹋地掉在地上了,那没了窝的麻雀一个劲地啄它脑袋,怪有意思的。”
“哦?”赵高挑挑眉,“还有此事,我这就去看看。”
“这......”荆侍卫长犹豫地说道:“要不还是先知会一下殿下?免得殿下又心疼上了。”
“也好,劳烦侍卫小兄弟跑一趟了,”赵高拜谢地鞠了一躬。
侍卫们连连避开,嘴里喊道哪里哪里。
荆侍卫长却是个粗神经的,他带着赵高去看那小心翼翼被卡在树上落眼泪的狗子,两人在树下看热闹看的好不开心。
周扶知道后,忙带着人颠颠儿地跑来救狗子,完了还责怪地戳戳赵高,“你好硬的心肠,竟眼看着第一受苦还不搭救。”
赵高无辜地说道:“我哪是硬心肠,第一自个儿和麻雀玩的开心呢,它要是真恐高就不会窜上树了,你看看它哪次闯祸是吃教训的。”
周扶低头,见第一蔫巴巴地聋着脑袋,忙安慰地摸摸它的狗头:“不哭不哭了,下次吃吃教训,别那么蠢了,狗怎么能上树呢,猪才上树呢。”
“猪还能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