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宋青州即将射出精液的瞬间,一具火热的躯体欺压了上来,一只手掌用力握住了宋青州的后脖颈。
宋青州触不及防地被人堵住了唇舌,因为即将射精而舒爽得微张的口腔给来人提供了便利。
侵入的舌头滚烫有力,仿若要把宋青州吞吃入腹一般,用力舔舐上颚,激烈地纠缠宋青州的舌头,带着浓重性暗示地在各处摩擦。
宋青州皱了皱眉,想要推开南钧,手掌抵在南钧的胸膛用力,但是没想到想推没推开。
这狗玩意力气又变大了。
宋青州在心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牙齿用力一咬。
南钧吃痛地自己退开了。
“发什么疯?”
南钧低声笑笑:“这不是看你被伺候的太爽,想让你更爽一点么,我吻技不错吧。”
宋青州想要骂他两句,但是下半身的激烈快感让他止住话语,头皮发麻,马眼一酸,他射了出来。
给他口的小男孩像是吃到什么珍馐美味一样,接二连三的赶忙将他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宋青州奖励地轻拍小男孩的头。
舒爽了一发,暂时没有了世俗的欲望,处于贤者时间的宋青州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当他穿好上衣遮住那身美丽诱人的春光时,淫乱的人群中传出了几声微弱不可闻的惋惜轻叹。
宋青州起身准备去二楼阳台透透气,看到新来的两个小东西跪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宋青州哄道:“乖乖的自己玩,找别的哥哥操你们”。
两个小男孩脸上带着一些失落,眼巴巴看着宋青州离去的背影。
***
南钧见宋青州头也不回的离开,不顾被他操得软倒在地的身下人,无趣地停止了冲刺,拔出了自己塞在小男孩屁眼里的鸡吧。
这个吃过宋青州精液的小男孩,刚刚前后都被满足,被操的舒爽,饥渴得扭屁股,现在突然没人操了,不满足的大声浪叫。
南钧一巴掌扇去,扇红了半边屁股;“贱货,安静点。”
接着南钧一手将其抱起,凌空翻转过来,头和屁股调换,手握着他那又粗又长看上去沉甸甸分量十足的鸡吧,粗鲁地直杵小男孩的嘴巴往里怼。
“给老子好好舔,刚才怎么舔州州的就怎么舔我。”
他说完扭头看向刚刚扒了宋青州上衣,舔遍其上身的另一男孩,似笑非笑的问道:“胆子挺大啊,他奶头什么味?仔细给我说说。”
***
宋青州找了个清净的地方——二楼的阳台坐下,放松自己,惬意地发着呆。
虽然这些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们都玩得很开,但是说实话,宋青州并不是太习惯这种群p的氛围,相比而言,1对1他能玩的更开,或者说只有他和一群需要他操的小骚货的情况下,他会更开心。
像这种群p的氛围下,他总会有一种被不可明说阴暗潮湿粘稠的生物,从头顶缠绕舔舐到脚趾的感觉。
正神游到不知什么地方,肩膀被人紧紧的揽住,有人坐到了他的旁边,亲昵的撞了下。
“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不下去玩?没有喜欢的?”
宋青州扭头看向谭寄古那张热情可爱得像条大狗狗的帅脸,百无聊赖地说:“没劲。”
“操人没劲?”谭寄古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那要不试试被操?你躺着不用动,我器大活好保准让你舒舒服服的爽上天。”
这种兄弟之间的这种打嘴炮,宋青州知道不能给他们脸,越给他们越来劲。
“傻逼。”
谭寄古越靠越近,将宋青州整个人都拢在了自己怀里,呼吸带出的气息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嘴巴亲密地凑到宋青州的耳朵旁,距离近到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宋青州的耳垂含在嘴里吮吸:“试试呗,都是兄弟,怎么也不会让你吃亏,要不你先摸摸我鸡吧,看看大不大”
说完,在宋青州看不到的视线死角里,谭寄古靠近他的脖颈悄悄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漏出一丝变态满足的笑容。
宋青州不屑地讥笑:“老子鸡吧也大,要不我来操你,也不让你吃亏。”
谭寄古臭不要脸地摸上了宋青州的腰,暧昧的游移抚摸:“行啊,你用屁眼操死我,我特别乐意。”
宋青州一手肘狠击其腹腔:“臭傻逼。”
“咳咳,操,真狠,我胃都要被你顶出来了,”看宋青州开始不耐烦,谭寄古颇有颜色的转移了话题,“我刚刚在下边还看到荃佑,你们俩最近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避着他呢?”
宋青州沉默了一秒,挑了挑眉:“哪有?你小子多什么心。”
谭寄州仔细观察着宋青州脸上的表情,状似爽朗地憨笑:“是吗?那好吧,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什么心结一定要说啊。”
宋青州随意地嗯了一声带过。
心结?哪里有什么心结。
宋青州从小就是这群一起长
', ' ')('大的朋友中的团宠,谁都宠着护着,谁吃亏他也不会吃亏。
宋青州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自然对这群狐朋狗友回以最大最纯粹的感情。
可是,那只是友情,不会是爱情。
荃佑对他表白了。
两次。
第一次,宋青州觉得很震惊,也觉得对方有可能错把友情看成了爱情,苦口婆心的劝对方。
“我们之间做一辈子的朋友不好么?”
对方沉默不甘的眼神让他咽下去了接下来的话。
他只能干脆明了地,在尽最大可能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说不行。
他以为对方会死心,但没想到第二次告白来得那么快。
再次被拒绝的荃佑紧紧地攥着拳头,将宋青州牢牢地锁在怀里,可怜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低声恳求:“州州,和我试试吧州州。就当可怜可怜我。”
宋青州这个人,看似温柔,实则无情,心里就装不下太多的人,也就这群发小能够有上那么一席之地。
他的父母因为联姻在一起,生了个儿子之后就放飞一样得婚后各玩各的,并不怎么关心儿子。
能生出宋青州这样美得像妖孽一样的儿子,他爸妈自然皮相也是顶级的好看,富贵窝里养大的,声色犬马浪荡不羁,靠权势金钱皮相迷惑勾引有兴趣的对象,包小三养外室调教小白脸,无数的男男女女在他父母身边来来去去。
看得多了,宋青州也习惯了这种方式,认同了这种方式,他世界观里的爱情就变成了这种方式。
对谁有兴趣了,就用点手段,或者连手段都不用用,稍微勾勾小拇指,对方就扑上来任他予取予求。
继承了父母的审美,他喜欢的都是那种乖顺可怜可爱的类型,他也是个温柔的情人,从不亏待跟着自己的人。
情话说起来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深情地看着你的时候,你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所以即使和每任情人相处时间都不太长,一旦没了兴趣说分开就分开,也没有人说过宋青州的坏话,每届前任都在痴痴的等着他回头。
很明显,荃佑——这个身高将近一米八多,看起来斯文俊雅,气场极大的男人,他不是宋青州的菜,宋青州不喜欢他这个类型啊。
二来,宋青州觉得,他和荃佑不该是他脑海中的那种关系,那种关系,隐隐的让他觉得折辱了荃佑。
宋青州为数不多的良心让他再次狠心拒绝了荃佑,这次说了很绝情的话。
并决定在荃佑没有想清楚放弃这种妄想之前,两人都不要再见面,也不要再联系了。
他很乐观的想:长痛不如短痛嘛,等荃佑自己想通了,他们还是能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