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扯平了,不欠你什么了。”
你看他多够兄弟,多够意思,两个人的血把鲨鱼引来了陪着他们游了几十米,岸都还没摸着,就都没力气了。好不容易来了渔船,这可是活命的机会啊,裴寒先让他上去了。
“扯平了扯平了,别他妈废话,赶紧上来!”
他伸手,他拉着,渔老头把自个儿帽子摘了,一脸迷蒙的看着生死诀别的场面。等第二个小伙子也上来了,他才安慰说着。
莫怕莫怕小伙子,江里头哪来什么鲨?人家这是江豚,亲人的很。都认识老头的船,跑来要吃的来了,这不顺路就一起游过来了么。人家才不吃你们俩这皮糙肉厚一身筋肉的东西呢,多塞牙啊。
老头从水桶中拿出几条巴掌大的死鱼,江豚吃的可欢了。吃完了欢快的游了游才离去。
书没读好了不是,以为哪儿都有鲨鱼呢,两个人闹了个脸红胸闷,裸着上身蹲在船头,没钱没烟没手机,烦得要死。怎么就上头了到江里来了呢?在船上好吃好喝好逼操着,多带劲啊,人家这会怕是被何绅搞的淫液尿液眼泪齐喷吧?
越想越不是滋味,他们相互之间怪过来怪过去,一边被风吹着,都打了个喷嚏后,老头才把毛巾拿出来给他们披上。
好不容易到岸了,船没停稳,老头摩擦手指头,要他们都意思意思给个打捞搭乘费,裴寒把手腕上的表扯下来给他,几百万的东西呢,人家硬说不值钱,要现金,裴寒把表一扔,爱要不要。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岸边走,最终还是在超市门口打了个电话,不一会,一帮人开着豪车来接人来了。
“裴二少!万三少!你俩这什么造型啊?”
“哎我说,怎么一股子鱼臭味?”
两个人把脸一拉,哪壶不开提哪壶,几个小二世祖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只得给人好生伺候着,先拉去医院把伤口缝了吧。
夜晚七点半,船靠岸。秋安纯发低烧了,被操完后男人才观察到她后庭有撕裂的伤口,加上这一天都被反复折腾,身体机制扛不住如此大的压力,开始发烧了,青佑摸了摸她的额头,说家里医生可以照顾好,把人留着。何绅本想走,刚下游轮又折返回去,把秋安纯抱在怀里。
“人给你怕是得在减去半条命,我先抱走了。”
“这么不信任我?”青佑问,何绅不回复表示默认。他站在甲板上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勾唇笑了笑。
他确实想把她在玩半条命下去,不过被人发现了,青佑眼眯了眯,反正有的是时间,他也不急于一时。
何绅把车开走,回到何家别墅侧门,老管家恭顺的等在门口,就看到少爷下车后打开后车门抱出一位睡意昏沉的少女。
“准备些消炎退烧药,等会让医生过来看看。”
“好的少爷,那您还需要……?”
“别让何昊何安上来,有不会的题先空着。”
“好的少爷,那我待会在准备点清淡的粥,如果这位小姑娘醒了留给她吃点。”
管家毕恭毕敬,服务周到。连少爷怀里的姑娘脸模子都没辨认清。不过家中少爷从小到大性格冷淡,除了裴家二小姐,也么就没别的女人进过家门。管家觉得挺新鲜的,把车停好后去煮粥去了。
她睡迷糊的时候觉得肩膀一阵刺痛,秋安纯疼醒了。看到何家医生再给她打针。
“菊穴轻微撕裂,好在不算太严重,打了消炎的,抹点药膏会好的很快的。”
医生缓缓吩咐,等走后何绅把门一关,盯着床上的少女。秋安纯又闭眼装睡,眼睫毛微微颤动,他看的一清二楚,就听到男人沉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