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这女人真胆小,裴寒一走她就吓得像个无头苍蝇乱串,却不小心看到地上血淋淋的眼球。当场昏厥过去。他把人抱回别墅,极有耐心的等待着,而现在人转醒,却不敢离他更进一步。
青佑拍了拍沙发一侧,她却一步都不敢往前走,直到他耐心耗尽亲自把她捉到身边。
她的衣服早已被换过,内里真空,外面是暴露的薄丝睡衣,连屁股都不能完全遮住,两片臀白嫩光滑,就真的不着寸缕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青佑搂着她,并没做多余越界的举动,只是微微拍着她的后背。
“陪我看会电影。”
“怎么,不想看?”
秋安纯发怵,摇了摇头,硬着头皮往投影上看去。上面的女生很像某个电影明星,身材修长挺翘,却被两个黑人压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反复的干逼。
女人痛苦的叫出声来,转身推着黑人的身子,大鸡巴却不顾她的反抗,在身下凶猛的驰骋。黑人没尽兴,两个人把女人抱起来夹在中间,一个从阴道塞进去,一个从菊穴口,哪怕是一米六块一米七的女人,夹在两个肌肉雄壮的黑人中间,也显得更为娇弱。两根鸡巴同进同出操着女人,淫水被大肉棒弄得四溅。
青佑的目光微微转移到怀里坐着的女人脸上,她眉目纠葛无一不透露着抗拒,胸前藏在薄睡衣里的奶尖却微微挺立着把睡衣撑了起来,而身下那双腿,却紧紧闭拢。
她羞耻,是因为光着屁股坐在男人大腿上,她抗拒,是因为投影仪上被黑人强奸的女明星。
“你抖什么?”
“我有那么害怕?”
秋安纯忍着惧意,缓缓摇了摇头。她说谎了,她害怕。
青佑缓缓顺抚她的背脊另一手打了个响指,那个一只跪坐在角落的女人听话的爬到了架子旁,拿出透明的水晶玻璃罐,爬到男人脚边递交给他。
她没走,自然的趴在旁边,神情不似于人,更像是一只狗,唯有目光投射到秋安纯身上时,妒意让她恢复三分人性。
“滚开,别在这呆着。”
惹火了男人,她泪涌了出来,一点点爬离了屋子。秋安纯不知为何她会逐渐被抹去人性像狗一样活着。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她不敢在继续想下去。
看她出神,男人把玩着玻璃罐,冲她晃了晃,里面的一颗…器官组织随着晃动在福尔马林水里漂浮。秋安纯几乎是在一瞬间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青佑淡淡一笑,伸手环着她,让她整个人都被男人修长的手臂包围。
“跟我说说,你和巫马家的小野种什么关系?嗯?”
水晶瓶在灯光下散发着奇异的色彩,手心出了细汗,她跟乖顺回着。
“我不认识他的……”
他很敏锐,是洞察人心的佼佼者。哪怕这只眼只触碰到她身上一秒不到,也让他捕捉到了眼神中那股情绪。
看起到不像是不认识的。
那眼神,那股子腾霄杀气,是为她突然展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