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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尧走进房间的时候,捡云正靠着床头休息。
仿佛刚醒,一张小脸又全是缓不过来的疲惫,眼眶下面泛着淡红。
“哥哥醒了。”捡尧将餐盘端过去,床头柜的手机以不变的姿势躺着,他不留痕迹地将手机收进右边的抽屉里。
这个距离捡云摸不到,他像是没有发生过不愉快一样说:“哥哥吃点东西吧。”叉起香肠喂给捡云。
捡云睁开眼睛,没有接过食物而是说:“你给妈妈打电话了吗?”
捡尧手一顿,把叉子放下,卷起意面说:“哥哥试试这个面。”
捡云加重口吻说:“我问你给妈妈打电话了没有。”
锵,汤匙在瓷盘里磕出声响,捡尧眼底卷起黑色的风暴:“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提妈妈。”
仿佛叛逆的少年要面临思想批判一样,他心底腾起一股冰冷的怒火,却听见哥哥柔柔淡淡地说:“你要跟我长久生活下去,难道不用打个电话让妈妈安心吗?”
啪的一声,他的不满消碎了。
像是终于被理解了怪异行径一样,他眼里升起难以置信的惊讶:“哥哥你……愿意跟我一起生活吗?”
捡云苍白一笑,说:“你是我的弟弟,不管你做什么,最终还是我的家人,我接受了,不用你禁锢我,我们一起生活吧,就像我上大学之前那样。”
捡尧扔下餐盘,抓住捡云的手,手心满是灼热,“哥哥,哥哥真的愿意吗?”
他仰起头,眼里有渴望,有些哀求地说:“哥哥爱我吗?”
捡云把额头贴在捡尧额头上:“我爱你,我希望你能生活得幸福。”
很快捡云发现捡尧比他高了一头,捡尧腾起来抱住了他。
那用力的拥抱让捡云清醒地了解到他们兄弟的感情多么深厚,因此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得让捡尧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他摸了摸捡尧的头发,说:“哥哥渴了,你能给我倒杯热水吗?”
捡尧抬起头,柔软的表情像曾经那个少年,他点头说:“嗯,哥哥等我。”
捡云看捡尧拿着床头的马克杯离开,里面有他洒上去的安眠药药粉。
捡尧很快带了水回来,因为他说要“热水”,捡尧在他面前试着温度:“好像有点烫。”
捡尧喝了一口又吹了吹,然后递给捡云:“可以喝了。”
捡云端过水杯,状似抿了一口,拍拍床边,说:“上来吗?”
捡尧眼里都带了笑意,爬上床,在另一侧躺下。
外面星幕正亮,夜风拂动捡尧的发丝,这个角度望去,捡云觉得两人好像回到了以前。
捡尧说:“这样和哥哥在同一张床上,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捡尧说到最后,微微眯起眼,似乎有些疲倦。
捡云摸着他的脸颊说:“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你这几天都没怎么睡,休息一下吧。”
捡云皱起眉头,像是困极了,说:“哥哥在身边,好像特别…困……”他说完最后一个字,眼皮重重合上了。
捡尧一昏睡,捡云温柔沉定的脸色顿时一转,“小尧?小尧?”拍弟弟脸颊见他没反应,立刻掀开被子,在捡尧口袋紧张掏弄,终于摸到一把钥匙。
颤抖着拿出来,解开自己的锁链,急忙跑下床。
跑到床边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的捡尧,咬咬牙,快步跑掉。
他跑得急,却没发现身后的人在他转身后睁开漆黑的星眸,眸中,一片冰凉。
捡云披着外套跑出家门,外面只有几点零星灯光,房子是半山腰的别墅,他没有办法打车,只能靠跑,跑到有人接头的地点。
先前给慕江发了地址,接着怕他回电立刻拉黑了号码,连自己是谁都没来得及说,他也期望慕江能来,因为他不知道捡尧什么时候醒,车钥匙不在捡尧身上,被藏起来了。
他无比希望慕江能在半山腰那个亭子等他,抄了近路跑过去,拨开半人高的草丛,看到亭内两点车灯和靠着车子站立的一个人影。
慕江来了。
捡云几乎要喜极而泣。
“慕江……”捡云低喊着往亭子跑去,他身子难稳但是爆发出了一股不容小觑的意志力,跌撞且极速地往慕江的方向跑去。
慕江此时在他眼中是援救员,不管是救他还是救发疯的弟弟。
他看着慕江,恨不得立刻跟他离开。
飞速奔跑,盘算着距离。
二十米。
只有二十米的距离。
十五米。
已经很近了。
十米。
慕江好像察觉有异样,背对着捡云四处查看。
八米。
捡云向慕江挥手。
七米。
捡云忍不住先笑了。
六米。
他的笑容凝滞了,表情变得恐慌。
五米。
捡尧从前面的草丛出来,站在
', ' ')('他面前。
四米。
他停下了,看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捡尧双腿打软。
“呜…”
三米,慕江回过头,看到草丛摇摆,但草丛旁空无一人。
捡云被摔在车盖上。
“呜嗯!”
他的右肩狠狠撞上金属车盖,整个肩膀蜷缩起来。
旁边捡尧摁着车盖,胸口起伏得厉害,半晌后他抬起头,明明是漆黑的星眸却让人感觉一片血光。
“你还是想见他,是不是?”没有太激动的情绪,但是让捡云害怕得身体发凉。
“小尧,”捡云哆嗦着肩膀,“对不起,”他捂着脸,“对不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
他颤抖得自己也受不了了,蹲下来崩溃道:“我也不知道!”
他怎么会把慕江当做他的救命稻草,明明这是个间接伤害了弟弟的人。
现在被弟弟看到他们再见面,弟弟的心情该是怎么样,他哭得抱着肩膀。
捡尧蹲在他耳边说:“哥哥还喜欢他吗?”
“不喜欢……”捡云猛烈摇头,“我不喜欢。”
捡尧说:“那他发生点什么哥哥也不会在意吧?”
捡云抬头:“你想干什么?”
捡尧卷着他的发尾说:“比如,让他出个车祸什么的。”
“不!”捡云尖叫起来,他发现捡尧的眼神不是在说假,他抓着捡尧的手臂哭道,“小尧,哥哥只是,哥哥只是一时的不清醒,你罚我,你不要去做违法的事情,是哥哥错了,真的,哥哥错了……”
“你骂哥哥。”他抓着捡尧的手往自己的方向靠。
“你打哥哥……”他和捡尧反方向使劲。
“哥哥真的错了……”他哭得低下了头。
捡尧看着自家哥哥恐慌的样子,心里的那股毁灭一切的狠劲还没攀到最顶,他将捡云拉起来,让捡云贴着车盖躺上去。
他的哥哥就哭得失魂一样躺在车盖上,让美好的身躯仰面对着他,仿佛一条任他宰割的银鱼。
月光如水,他伸手解掉哥哥的衬衫,让那冷白的皮肤从一颗颗纽扣中释放出来。
夜晚的风有点凉,他的哥哥皮肤上起了颤栗,他抚摸着他哥哥洁白的大腿,垂着眼眸说:“抱着大腿,抬高一点。”
他哥哥流着泪将双腿抱起来,他的胯和车盖一样高,没有润滑,没有前戏,他劲腰微挺,一根粗骇顶了进去。
挺着他哥哥的声音从疼痛,到哽咽,到隐忍,到哭喘,下面从单纯的碰撞,到噗滋噗滋的水声,那水洞从一开始的忍受,到抗拒,到吸吮,到绞着他拼命痉挛,
在他沉重有力地劈凿哥哥的肉洞,将哥哥逼得淫哭的时候,他看见远处树丛有车灯掠过,他说:“哥哥,你说,慕江经过的时候,会不会看见我们在做爱呢?”
被作弄得昏沉的捡云听到这句话,条件反射地一惊,下面夹得无比的紧,夹得捡尧倒吸了一口气,他狠狠往前面挺进,“撒谎精!”
捡云被狠戾劈了一下,“呃啊!”原本微微抬起的背完全摔到车盖上去,他目光上抬,看见树丛车灯逐渐逼近,他哭道:“捡尧,别在这里……求你!”
这是被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想回避的场景,不是因为慕江有什么特殊身份,但捡尧却不这么认为,他贯穿地更用力了,一改之前游刃有余的态度,将捡云双腿抱住压在肩膀上,让捡云的臀部完全固定在他的胯前,然后卯足了劲地猛插!
捡云尖叫不止,他终于明白捡尧把车停在这里的用力,从亭子出来一定会经过这个弯道,捡尧就在弯道的草丛里面奸淫他,“到车里……他要来了……别啊!!”
车灯越来越近,他这个方向刚好与车道齐平,慕江只要开车经过往窗外一看就能看到他是怎么被人压在车盖上操干,羞耻心让他不顾胯下猛烈地操干起身对捡尧哭求,可是只会一次次被操得摔在车盖上,终于汽车转弯的声音响起。
哔!
一瞬间,胯下的高潮,野合的心理,暴露的恐惧,所有的情绪汇聚成最猛烈的刺激,一股脑冲上头顶,捡云睁大眼睛,“啊!!!”
霎时间极端的刺激淹没了他,他胯下爆发了无比凶猛的高潮,而在他高潮的时候,车灯从他左边经过,从他右边离开,但是没有扫到他身上。
捡尧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抱了起来,两个人没有暴露,但是捡云却因为捡尧的惊吓,在高潮之时陷入了长久的恐惧,喉咙发出哭腔,淅淅沥沥,胯下失禁了。
他弓起身子哭泣,感觉心底遭受了莫大的耻辱,“不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哭得不行。
捡尧将害怕失禁的哥哥放回车盖,掏出洁净的手帕,慢条斯理帮捡云清理尿渍,他说:“哥哥,下次你要是再逃跑,”
他将手帕扔了,手指抚摸捡云的脸颊说:“我就搞废你。”
说完他便再度挺身,情深义重地将捡云插满。
“呜……啊!!
', ' ')('”捡云只觉得自己身心都在遭受折磨,第一次他有如此明显的被强暴的感受。
捡尧在他身上肆意挺动,他在草丛包裹的空地上被亲生弟弟狂猛奸淫,那受过惊吓的小鸡巴已经疲软,可是他的骚逼却像记住了捡尧的形状一样疯狂吸吮,犹如捡尧给他精神打下的恐怖烙印一样。
他的身体被弟弟插出了鸡巴的形状,窄嫩肉壁被搅得翻涌不堪,他能感觉里面每一寸都在成百上千下的抽插后失去了控制,而那三十公分的粗骇还在不断往里面猛顶,终于撞上了那道紧闭的禁地。
“不要!”他失声尖叫。
紧闭的宫口无论多少次都会忠实地抗拒来犯者的入侵,而况在捡云的恐慌下更是咬得死紧。
“不要……嗬啊!!”
但是粗重的撞击使得上面布满了裂痕,鲜美的淫水率先溅了出来。
“不要……呜!”捡云被那强烈的撞击撞得眼泪直掉,仰着脖颈被操得哭喘不止。
“不…不,呜啊啊啊!”终究被敌军翘破了城池,硕大的木桩往娇嫩的子宫口里面狂顶。
捡云被迫承受这样的硕大,整个阴道都是撑涨和爽痒,他本就难耐到不行,可那伞状的龟头还不断倒钩着他的宫颈,他受不了只能哭求,“不要了……受不住了……放过哥哥……小尧你放过哥哥!”
“闭嘴!”弟弟显然余怒未消,并且在这骚浪的躯体上越操越火,胯下像重炮机一样打桩,他无休止地要着他,砰砰砰砰地将他操得仰颈高叫,让他攀了几个高潮,在他经历了七八次的女穴高潮,才进入最后的白热化!
最后一段操得他意识都散了,他只记得他被弟弟飞速插凿插得整个人尖叫不止,弟弟下面变粗变硬顶得他宫口敞开,弟弟将他臀瓣扣出几条血痕,扯着他的身体一杆进洞插到最深,他尖叫着整个子宫变形,那浓精暴突喷射在他的子宫壁上!
“不行,我是你哥哥,你不能射进去……别射…啊啊啊!!”
他尖锐哭喊,拼命挣扎,精神上已经很崩溃了,而子宫里突然的炙热满涨更让他惊慌,“这是什么?”
他看见自己的小腹慢慢隆起,不是自己体液充斥了他的整个骚逼,他终于反应过来,“不可以!啊!!”
“夹紧了!”
弟弟炙热的尿液填满了他的整个下体,也像邪恶的圣水一样浇湿了他纯洁的灵魂,他又哭又高潮,终于崩溃不已疲惫不已,上车没两刻就昏睡了过去。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隐约有生病的征兆,可是弟弟的表情让他不敢讨要药剂。
一醒来就是弟弟继续奸淫他的场景,弟弟一边奸淫着他一边替他洗澡,但把他洗干净了弟弟又把他弄脏,弄脏之后又怪他水喷得到处都是,只能进行下一轮的清洗。
不让他穿衣服,让他戴着项链在房子里的每个角落被插。
他像个被疯狂拉扯的玩具,但更像个骚贱低劣的性奴,他被弟弟不分场合地抽插。
冷热交替间他状况更加不好,在一次捡尧射精之后他掉着眼泪哭求:“小尧别再做了……哥哥不舒服……”
捡尧嘲讽他说:“不想做就不想做,哥哥何必摆出这份表情拐弯抹角呢?反正哥哥只要一装可怜我都会听你的不是吗?滚去洗澡吧。”
捡云泡在浴缸里,越想越伤心。
他即使是泡浴的时候也戴着项圈,而他洗完澡了也没有衣服可以穿,捡尧正在摧毁他的人格,试图将他掰碎成为他的玩物,他应该反抗,可是他混沌沌的没办法思考。
他软绵绵地踩在地板上,甚至没有力气为自己擦干身体。
“小尧……”脑袋昏眩,他直觉性觉得自己应该找捡尧帮忙。
弟弟刚从房间出来,他像迟钝的幽灵一样飘过去,“小尧,”软趴趴地贴在捡尧身上,“哥哥想喝水……”
捡尧推开他,冷笑一声说:“哥哥,同样的把戏别玩第二次的比较好。”
捡尧推开捡云,往楼下走去。
捡云抓住捡尧的手背哀求:“小尧,哥哥不舒服,求你,给哥哥一杯水……”
捡尧回头看着捡云的脸,似乎在分辨他话里的真实性,捡云脸上满是病态的潮红,可是也差不多,他只要被操一直都是这幅样子。
捡尧仍旧嘲讽,俯在捡云耳边说:“哥哥,你以为我还会想以往一样无微不至照顾你么?”
他口吻里是冰冷的嘲讽,径自走下楼后对后面的人扬声说:“想要喝水就下来。”
他转过身看那向他“献媚”的哥哥,却发现他的哥哥确实摇晃。
本来满是潮红的脸颊突然变得惨白,哥哥似乎站不稳似的撑着楼梯扶手,“哥哥?”看到这里捡尧已经是紧张。
却见捡云突然下巴上仰,膝盖却软着跪下,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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