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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后的中秋宴。
在桂树后面,使君子看到站得离人群有些远的断续,他招呼道:“师哥!”少年稚气的年轻脸庞笑得如朝阳一般。
续断和这个新晋翰林师承一门,看见师弟冷峻脸上勾起一丝暖意,说:“已为人臣,还是这么毛躁。”
“师哥倒是更冷了些,看着别处不知在想些什么。”使君子笑着打趣,从怀里掏出一樽白瓷说:“师哥常与公文作伴,不免会嗅到潮霉纸张,上次给师哥的清膏应该已经用完了,试试这个吧。”
续断看那白瓷,脑中闪过什么事情,没有接,而是说:“你真是应该去当个御医。”
使君子性格直率,公共场合下给同僚递东西,在朝做官真让人担心。
使君子笑着摸了摸后脑勺,一脸憨态地说:“父亲生前也常常这么说,说我读经读史是埋没医学天赋,但是不做御医也可以帮到别人啊,还能保养自己的身体。”
“而且……”他说到这里微微皱眉,有些犹豫有些烦恼地说,“师哥,你知道我捣药可以喝酒却不行,醉酒后总是要保养,有日我醉酒后似乎踏入仙境,之后无论怎么调养记忆也是断断续续。”
续断看师弟一脸烦恼,有些对小辈那样的怜爱调侃道:“你去仙境做什么,人间已经留不住你了么?”
使君子挠挠头说:“不是啊,我好像,看到了一个极美的仙君,我还与他衣衫轻解,眼见就要被翻红浪了,可是,可是我晕过去了。”
他抬头认真地说:“师哥,这是真的,我相信确有其人。”
续断对师弟这样的春梦感到好气又好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那你今天多留意些,没准还能再看到你的仙君。”
他说完和使君子的酒杯对撞,顽皮笑了一下,带着一身墨香气息离开了。
续断在原地着急自证:“这是真的啊,师哥,仙君就住在你方才眺望的那个方向。”
但续断已经听不到了,此时四品以上在朝的臣公都来到了中秋宴,彼此寒暄着等待君王和王储的到来。
封对月正抓着床头,潮红小脸发出高亮呻吟:“啊……父君!”
他浑身赤裸,趴在床上双脚微微分开,只余丝锦亵裤的封幌坐在床上,将玉石缓缓推进太子身体里。
“嗯啊!”封对月仰头高喊,因为坚硬的玉石凿破蜜洞而闷叫,那玉石虽没有父君那物大,可是厚重的质感和冰凉的温度让他下体不断痉挛,“呃啊!”叫声不断攀高。
封幌将鹅卵一样的玉石推进太子体内,掌心堵着娇嫩洞穴不让吐出,打转着给逼口带来舒缓的刺激,说:“太子,听宫人说你又落红了。”
“唔……”封对月咬着牙,压抑那想要冲破喉咙的快感,他刚才已经被父君玩得去了两次,这玉石几乎是一挤进来小骚穴就疯狂地吸吮上了,他两条大腿颤动不止。
落红是他来葵水的证明,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来了就说明他没能怀上,“父君,下次一定……嗬啊!”
“果然是双儿么?身体不易受孕,将这玉石更含深些吧,它能改变你的体质。”
男人说着将他双腿并在一起,翻过身来将大腿推至与身体垂直。
这样一推那沉重的玉石下滑速度更明显,他痉挛着忍不住尖叫起来,冰凉的玉石在那攒满骚水的炙热甬道里滑行,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快要将他溺死过去。
自从龙椅那次过后父君每次都会把玉石搁置在他身体里,说这个是暖宫之效,有利于受孕。
他并着脚,逼内肉浪像是热切欢迎着这枚熟悉玉石一样,疯狂地绞允,将那枚玉石拖向更深、更热的花心。
因为抽搐得厉害,那本来是竖直的鹅卵白玉被千层肉浪烘托着变成了陈横,尖端卡在他敏感点的逼肉上,一阵刺激后他高声淫叫,从子宫泄出一阵炙热淫液,将石面喷得温热。
侧头便能看见刚才在他体内进出的胶质阳茎,下身玉石还贴着他的子宫,他带着黏腻的哭腔问:“父君,为何不亲自来?”
自从龙椅那次过后父君便再没亲近他的身子,反而总是给他用道具和玉卵,如果想要受孕,直接抚摸他不是更快?
见父君低头吻了吻他的耳鬓说:“等太子体质不同些,父君再与你同床。”
封对月没有疑心地点点头。
“现在和父君去中秋宴吧。”父君擦着手上的黏腻同他说。
封对月往下瞥了一眼肚子,脸红地说:“父君,那么这个……”
这个还需要父君以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他,他用力才能排出来。
他想让父君抱他,却看见父君温和对他说:“这个,当然要一起带去了。”
封对月:“?!!”
封对月夹着玉石,忍着那坠感明显的玉石在他体内摆动,虽然他知道他的逼肉会将玉石卡得寸步难移,但就心理上来说他真的很怕那玉石掉出来,何况是在他不被允许穿亵裤的情况下。
他死命缩着阴道,又因为缩阴带来的摩擦让他浑身酥
', ' ')('麻,有好几次都不知道怎么落脚。
耳边男人突然高声问他,“太子,怎么走得这么慢?”
大手猝不及防将他拉扯过去,这样他受惊一个用力夹紧,将大如鸡蛋的玉石都死死吸到逼肉里,“呃啊……”剧烈的摩擦让他忍不住呻吟,闷叫着抓紧了父君的衣服,“父君……”喉咙发出哭腔来。
“太子,在外可要注意礼仪啊。”男人不紧不慢提醒他。
什么?这里有外臣吗?
那他怎么……!
封对月睁大泪目,抬头便看到独饮的丞相离自己不过两米距离。
他心神一惧,丞相看着他,冷峻脸上闪过痛恨,没有行礼直接转身离去了。
封对月满脸涨红,随之又煞白,低下头连父君对他说什么都听不清。
而他不知道在他失神的时候,有另一个人在宴会入口看见他,也是脸色大变,连酒杯都掉进池子里。
……
宴会在花园陈设,入座后清风吹拂,花香萦绕,宫廷乐曲清清婉婉,很是风雅,宴上君臣同乐,嬉笑不拘。
却有一武将沉肃上前,跪下说:“陛下,今日本是君臣同乐,但末将有一事进言。”
“何事。”高位上那人眼神不移,将果酒斟入太子酒盏之中。
那武将说:“大将军守疆十年,如今凯旋而归,正是享受荣耀的时候,陛下为何又将他调离京中,派去那野蛮荒地?”
封对月听此涣散的心神一惊一聚,从群臣中确实看不见将军身影。
他去看身侧父君,见面色不改,淡声说:“将军离京,是他自己的请求,朕只做出京之允。”
那武将不信,“将军十年生死,常说要再回京,怎会匆忙离开?”
突然那武将满脸了然,“怕不是有奸臣进言,挑拨君心,陛下心生嫌隙,才匆匆把大将军送了出去!”
嘭!
桌面上酒杯洒溅,高位上那人眯眼而笑说:“将军不如直接说是朕怕大将军功高盖主,怕朕坐不紧这位置吧。”
这是君臣间最刺耳的话题,那武将粗犷脸上闪过慌乱,其他臣公也是战战兢兢。
封幌手指摩挲着酒杯说:“别急,等宴会完毕之后,朕会与将军好好彻谈,让将军相信,朕与大将军君臣同心,毫、无、嫌、隙。”
他这样迟缓又着重地说话,了解他脾性的封对月不免背脊发麻,指尖颤栗。
那将军也是脸色发白,侍官点醒:“将军先下去等陛下传召吧。”
“末将告…告退。”那将军几乎是仓惶地逃了下去。
将军退下后群臣皆心颤,封对月听见父君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嘲讽道:“与其来责怪朕,为何不去想想,是什么让将军不想留在这里。”
他这样别有用意的话语让封对月心里一颤,咬着下唇鼻尖发涨。
过了宴会,封幌要送封对月回宫殿,封对月说:“今日父君要祭祀宗庙,赤儿自己回去。”
“不送么?”
“不用。”
“……”封幌看着低眉顺眼的太子好一会儿,说,“朕派轿辇送你回去。”
封对月敛眉温声说:“父君应以政事为主。”
“……也是,”封幌突而笑起,将封对月轻轻揽到怀中说,“太子贤惠,那朕明天再来看你。”
封对月点点头,目送父君离开,等于那高大的身影在宫人的环侍下消失不见后,他转头对身边的宫人轻声急说:“把丞相请到花榭阁去。”
他让宫人把丞相骗过去,自己为避人耳目挑了人烟罕至的小路急走,连宫装割破了都没有回头,磕磕绊绊来到戏台水榭阁,隐约看见纱幔后的清隽身影,他声音都发颤:“丞相。”
续断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整个人顿了一会,掀开纱幔发现是满脸怅然的太子,拧起眉头就要离开。
“丞相,”那人低呼着抓住他,“本宫知道丞相不愿与本宫交谈,可是能否让本宫托丞相一件事。”
续断今天见了他在别人怀里无耻低啜的样子,只觉得再见他一眼都会痛怒不止,怎会听他说话,甩了衣袖便要走。
“师哥!”封对月本来就是急走过来,一直忍着下身的异样,被丞相一挥开,虽然力气不大,可他下身不稳,脚一打崴整个人跌在地上,这一跌经由撞击整个臀部都在翻浪,体内的玉卵因为肉洞的缩紧狠狠磕在嫩壁上,“呃啊!”他受痛叫出来声来。
续断见他摔倒本就回头,听他声音中有实打实地疼痛赶紧把他揽进怀里,让他贴着自己的大腿坐下问:“你怎么样?”
见那人眼中泪光越来越甚,夹紧大腿猛的摇头。
他见他这姿态就知道他体内有异物,将手贴在他的跨上发现薄薄的没有穿亵裤,低着声音说:“他总欺负你么?”
封对月连忙摇头,“没有,师哥不要多虑。”
封对月见丞相好不容易愿意同他说话,赶紧掏出一物交给丞相说:“师哥,大将军远去蛮荒,
', ' ')('本宫想托你将此物交给他。”
续断问:“这是什么?”说着边打开了锦缎。
封对月说:“这是本宫的平安锁,将军之事与本宫有关,本宫无法劝将军留守京都,只能……愿他平安康乐。”
续断将那锦缎挑开,看见精致小巧的平安锁下,是一个叮咛的小铃铛。
“小铃儿……”续断眼神微颤。
“什么?”封对月不知所以然。
却身上猛的沉重,丞相突然抱紧他,那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他骨头碾碎,“师哥……丞相!”他受痛提醒。
丞相抱着他,怅然说:“臣没有办法帮殿下交给他,殿下自己交给他吧。”
封对月为难:“丞相,你知道本宫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离开皇宫一步,没有办法离开父君掌控一步。
“月儿,”突然他听见丞相一改往日称呼,直呼他的名字问,“如果我们为你掩护,你会愿意跟我们离开吗?”
封对月睁大眼睛。
……
封对月目送丞相离去后,丞相的话还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
他摇摇头,知道自己现在不该想这些事情,目前首要是回寝殿里,虽然已经让宫人做出他入寝的样子,但难保意外。
此事还算顺利,他有一种漏网的侥幸心理,他觉得自己久违地做了一件能自主决定的事情,这种心情让他整个人都发起热来,他捂着跳动的胸口,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是这样想的,可是当他掀开纱幔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肩膀撞在亭柱上。
只见父君站在两米开外的位置冷看着他,手里攥着撕裂的宫纱。
“!!”
封对月被推到床上去。
“父君……”男人暴戾的力道让他害怕,男人将他推倒后,着手撕他的衣服。
“父君……不要这样!”他惊叫着,伸手去阻挡,但是男人将他的手用力甩开,将他扯到剩下,拉开他的腰带开始撕他的亵裤。
“不要!”这样屈辱意味浓重的动作让封对月挣扎不止,他知道自己不该跟丞相见面,但是不代表他应该受这样的侮辱。
耳边布帛撕裂的声音不断响起,男人暴戾又一言不发地撕裂他的下裤,他下体很快暴露出来,袒露出两条匀称的腿和一毛不长的秘地,他羞辱哭出声音。
封幌用手摁在太子股丘上,说:“吐出来。”
“父君……”封对月已经满脸泪水,但试图去跟这个发怒的男人沟通。
“吐出来!”男人突然暴喝,要他将玉卵从蜜穴里排出。
封对月只能哭着分开自己两条大腿,在下体用力将那已经嵌得很深了的玉卵排出。
可是不知道是因为位置实在太深了,还是因为他不断哭不断抽气分散了力气,他的卵石在小腹上一动不动。
封幌等得烦,直接大手放在太子小腹上,用力一挤——
“啊!!”封对月凄厉尖叫,男人的手力气太大,这样摁压直接伤害他的内脏,“不要!”他哭叫着坐了起来,用重力帮助自己尽快排卵,将力气全都作用在小腹上,感觉那玉石有所滑行,可是男人的耐心更低,他哭着攥紧了男人的肩膀,裸露膝盖跪在床榻上,用尽力气才让那沉甸的玉石滑到逼口处。
逼口处是闭合的,他哭着将腿更加分开,看到那玉石终于在逼口露出个圆润的头部。
“父君……帮我……”他哭着对男人说,靠他自己根本无法将玉石排出。
男人烦躁地用双手掰开他的阴唇,将那两瓣最软嫩的花唇猛地扯到最大,一股强烈又带着痛感的颤栗传遍了封对月全身,他努力使劲,让那浸得发烫的玉卵狠狠磨过他的逼,在中间最胖的位置一度磨得他欲仙欲死,一声高声的淫叫,噗通一声,沾满淫水的玉石摔落在床榻上。
“呜……”玉石一掉落,封对月整个人也没了力气一样瘫软。
男人却没给他休息的机会,对封幌来说现在的惩罚才真正开始,他将太子横抱起来,往宫殿的另一侧走去。
“父君……”封对月感觉男人将他放在什么器物上但他无心去理,缓过劲来便着急哭说,“父君听臣解释,臣并没有要瞒骗父亲的意思,臣也绝不会做背叛父亲的事。”
封幌对太子的哭求不为所动,反问:“你知道你们抱了多久吗?”
“半柱香,”他对太子说,他突然脸色狰狞,咆哮道,“你们抱了整整半柱香时间!”
他将太子往木马一推,太子整个人差点摔倒受惊尖叫,待扶稳之后感觉男人将硬物塞进他的后穴,“呃啊!!”
那是一根不算太大的胶质阳茎,但是在未扩张的时候拼命顶进去,“不要!”他哭着去推男人,“不要……好疼!”
他的父君今晚的脸色冷到冰点,从未见父君有如此神态,一昧将假阳根在他后穴中狂搅不停,痛苦和慢慢苏醒的快感爬遍他的全身,害他尖叫不停,身体也开始痉挛。
封幌自我消解
', ' ')('冷静了一半,对那颠簸哭叫的太子说:“如果你要欺骗朕,至少将你不善撒谎的毛病精进一下,不要一面露出马脚,一面又跌跌撞撞地自以为成功。”
他冷淡说着,将胶质阴茎将太子身体狠狠一挺!
“呃啊!!”封对月发出凄厉无比的尖叫,眼泪顺着脸颊不断滚落。
“你看你,就算是被这样对待身体还是颤栗个不停。”封幌将手放在太子大腿上,感觉那柔腻皮肤上传出的震动温柔问,“告诉朕,做坏事的感觉好吗?”
他宽大的手臂用力抓住太子大腿,让太子感受更加强烈地哭叫,“看到和听到那些让你感动过的男人,你是不是很关心他们的处境,你迫不及待、”他的声音越来越重,“淫贱无耻地迎了上去!”
当他声音最重的时候那阳根也最深地顶到封对月的身体里去,“嗬啊!!”那坚硬的龟头在他脆弱的结肠上发出响亮的嘭声,他能感觉自己的结肠回荡着被龟头撞击的声音,他听见父君的斥骂,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父君说的那样淫贱无耻,所以才会被这样惩罚,“不要说了!”他叫道。
他崩溃哭说:“你罚我吧,你罚我,你想怎样罚我都可以……”
只是不要说这样侮辱他的话。
封幌将那被他斥骂得弓起了背哭泣的小孩,那时候他才有了发泄的快感。
太子的痛苦让他另一半的怒意也冷静了,他扶起太子的脸颊问:“告诉我,为什么背叛父君?”
“没有……”封对月的声音哽咽得不像话,他抓着男人的衣袖哭说,“赤儿没想过要背叛父君……”
当丞相问他:“如果我们为你掩护,你会愿意跟我们离开吗?”
那时候他虽然惊讶,但他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现在他也是这么说,“我不会离开父君,因为我是父君唯一的太子……”他抓着男人的衣袖哽咽道,“我不会背叛父君,所以求父君,不要再说那些话……”
他边说边哭,封幌看他哭得额头都汗湿了,说:“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在意父君,那就将父君给你的刑罚都给收下,做得到吗?”
他将太子的假阴茎拔掉,太子的后穴就已经被他玩得软烂,他将太子抱起来,太子感受到了抵在他后穴的巨大玩意儿。
“父君!”封对月惊叫一声,他一直哭,现在才知道抵着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五彩鸾金的沉香木马,比寻常马匹略小,高度在坐上去后双脚无法踮地的状态,这只木马漂亮精致,却有个格格不入的装置,那就是这只马儿背上居然有一根狰狞粗恶的大鸡巴。
“父君!”封对月挣扎起来,两只小脚拼命摆晃,他求道,“不要!太大了,臣受不住这个……”
“所以你的话都是假的吗!”封幌声音一沉,隐约又有发怒的迹象。
封对月心想这是什么脾气,难道他非得吃下这玩意儿才能体现他的真心吗?他抓着男人的衣袖,哭了许久才抬起通红的眼睛:“是……儿臣承受……呃啊!!”
刚说完就察觉男人将他的身体往下放,那粗恶阳根几乎跟父君那物一样长,他仰着头将整个上半身拉得笔直,就为了木马的时候能顺利些。
可是还是太大了,眼泪顺着封对月的眼角不断滚落,他小脸涨得通红可是才进去了个前端,但是那个前端也够他受的,大如鹅卵的龟头破开紧嫩的后穴,那本来不适合承受的甬道被硬生生捅开,而且还是冰凉的沉香木头,只是顶进去一截他就高声哭叫,但是那木马做工精致,整个龟头都十分圆滑,竟比人体的龟头还要更滑腻,再加上先前被捣出来的淫液,封对月的紧闭肉洞竟也慢慢撑开,将那硕如鹅卵的龟头嘬了进去。
“啊……嗯喔……哈!”封对月感觉最痛苦的第一下过去了,此时整个龟头都被含进,他只希望能快感完成这个刑罚,可是男人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松懈,居然不再深入了,反而是抱着他的身体往上抬,“别……啊!!”
封幌看到那粉嫩的小穴被木马上的阴茎撑成薄膜的姿态,那暴虐的景色看得他凌欲感更甚,不让那小嘴太快解放而是抱着太子上上下下吞吐龟头,看那洞口被一次次破开的凌虐景象,听太子欲仙欲死的哭声,终于等他看够了那小嘴涨大的淫态,他再抱着人径自往下——
噗滋——!整根木茎完全插入,这强势霸道的顶进让封对月毫无抵抗之力,又因为过高的撑涨感仰高了头颅淫叫:“呃——啊!!”
那全入的木茎比父君那物短一些,坐下来刚好能够全部吞进去,一大根都挺在肉穴里发力,他扶着木马叫得欲仙欲死,“嗯啊!”
封幌看太子被折腾成那样,前面的骚逼还能吐出水来,而且被玉石蹂躏过正是逼口通红的模样,不觉看红了眼,将准备好的附近的仪器给拉了过来。
今天他们待的地方不是太子的宫殿,而是他的宫殿,他有更多刑罚要施加在这孩子身上。
封对月被这匹木马折腾得不行,他死命撑着马背,好让那物不要进得太深,可是只要他一动,他那早被被撑得
', ' ')('丝毫没有缝隙的肉穴就像牵一发而动全身那样拼命痉挛起来,他不能动,可是他条件反射要躲,他一躲那木茎就像有生命似地肏得更狠,他痉挛起来,一人一马像永动机那样纠缠不休。
他以为这已经是最大的刑罚了,可是他不知道男人将更大的危险对准了他。
“太子,把脚抬起来。”
封对月听了父君的话,自己那挣扎不停的双脚也早就想动了,忙不停地将秀美的双足蹬在马背上,可是这样一来说明他做了一个大幅度的动作,运动腿根肌肉加上缩紧肉道让他整个人淫叫不止,脚抬了几次抬不起来,反而像找操一样在那粗恶的性器上扭动不止。
“太子是吃出爽感来了么!”男人斥他,他被斥得羞辱不堪,可是他实在是……
“父君,臣无力,父君帮帮臣……嗯啊!”
如果说男人将他双脚抬到马背上的那一刻让他体感太强而差点晕过去,那么男人将他双脚并立着举高再维持着木茎在他体内旋转了90°的这个动作,这个动作让他骚点像被巨石砸过一样爆炸起来,他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连串的小晕厥,脑子浮沉地脑高潮了好几次,当他淫叫着终于回过神来,他看到父君将侧坐的他的双脚分开,一脚踩着马脖子一脚踩着马尾巴。
“父君……那是何物?”他哽咽着问着那在他面前的仪器,那仪器做工复杂但是他看懂了一物,就是在那仿佛炮台的仪器上上有一根可伸缩的金属,那金属硬棍的顶端装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鸡巴。
“父君,你要……!”他内心已经有非常重的危机感了,感觉男人搂着他的肩膀对他说:“我时常感叹太子有这么娇媚的小穴,而且这么美的穴,居然有两个,如果放任着不管或是只塞满一个,不是暴殄天物么?”
他听见父君这样温和且变态的声音,看着那已经启动了装置而旋转的鸡巴,他看着自己嫩肉外翻漏着一孔的女穴,他惊叫着要跳下木马,“不要!……为何如此,不要这样!”
他哭叫着去推男人的身体,被男人温柔又用力地摁住肩膀,整个人深深嵌在木马里不能动弹,男人哄他:“赤儿不挣扎,父君有分寸的,乖,将脚分开。”
“不要!”他挣扎得更凶了,那机器上的粗恶鸡巴不断旋转着,可是他是个人不是被这样拿来对待的,他哭着去抓男人的领口,“父君不要这样,父君罚我,斥我,不要用这个对待我……呜……”
他哭得眼泪连连,可是男人几乎不为所动,说:“太子,不要这么胆小,如果你有勇气欺骗父君的话,就不是连这个都会感到害怕。”
封对月才知道男人根本没有原谅他,也根本没有相信他,男人坚定将他双脚分开,他哭叫着挣扎可是毫无作用,反而是让后面的木马将他身子捣得快要瘫过去了,他叫着“不要!”却被迫目睹那仪器靠近自己的身体。
“不……!”那仪器旋转着顶进他的双腿之间,旋转的龟头一碰到他的逼肉他的逼肉就痉挛地抽搐了起来,他整个人也崩不住淫叫,“呃啊!!”
逼口还没被破开,但是男人似乎要先让他的逼肉受一遍刑罚那样,旋转的金属龟头蹂躏着他的逼口,逼口的花唇嫩蒂是何等敏感的存在,平时一摸就要流水,这样被机械强制般地旋转奸淫,封对月整个人尖叫不止,骚阴唇像花瓣那样被捣得汁液飞溅,娇嫩逼肉旋转飞舞,被机械捣得胡扯乱翻,前所未有的尖锐刺激席卷了封对月的全部神经,他张嘴淫叫不止,最后居然因为太过凶猛叫不出声音来,“呃……啊…啊,呜啊!”一声淫叫还没攀高就被更高的快感打翻,所有的尖叫都变成上不去的小碎段,两手抓紧了自己的腿侧,尽可能地分开不被席卷更多嫩肉,但是这个动作在扶着他的男人眼里只是淫贱的受虐姿势,压着他的小腹不让逃,封对月整个人坐紧木马,前面的逼口高潮带得后面都要无射精高潮了,整个人抽搐不断,靠在封幌怀里放声尖叫。
封幌见他被蹂躏至此,逼口汁液飞溅,后逼也抽搐不断,太子翻着白眼倒在他怀里的高潮姿态让他心中有更强的蹂躏感,扯着太子的阴唇,让那个躲避不止的逼口承受更高的快感,封对月爽得口水都流下来了,无数次咬着自己的牙根但又因为快感太炸裂而张嘴尖叫,他感觉这机械的快感已经超过他身体的承受度,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索性崩溃哭道:“让它进来……父君,求你让它进来!”
他只希望那酷刑快点结束,不料男人对他说:“太子这样的神情,朕真不知道你是在受赏还是在受虐,但是只要是太子的索求,朕难道会不许么?”
分队月感觉男人似乎拔掉了木马上的什么装置,随着金属脱落的响声,那稳如磐石的木马瞬间摇晃起来,“咿啊!”封对月惊叫,原来这是一匹可以上下左右晃动的木马。
封幌说:“若是太子真的想要,便自己努力挨上去,将那器械吞进自己的女穴去吧。”
他走到封对月身后,扶住那因为木马摇晃而颠簸淫叫的太子说:“朕守着你,不会摔倒的。”
“不要……停下……咿啊!!”封对月无法控制那
', ' ')('木马运动的趋势,他整个人像在真正的马背上那样挨操,可是真正的马背哪有这样凶恶的性器,他被那仿佛做着真人运动的木茎操得几次失声尖叫,木茎上的青筋磨得他整个肉洞都是水,他的水顺着木马从后面流到前面,他整个人都在那淫水上坐不住了,像是随时都可能摔下去,但是他知道他不会摔,他那阴晴不定的父君从后面束缚着他,他胯下的木茎高高挺立着折磨着他,他整个臀部都是湿滑的但他就是掉不下,只会在马背上颠簸不止,往后仰的时候被磨过骚点尖叫不止,往前仰的时候被旋转金属捅到逼口哭叫不断,他这样前前后后,可是根本没有改善,只会往后的时候挨操,往前的时候也在挨操,他爽得流水不止,可是他精神上羞辱不堪,他扶着晃动的木马求饶:“不要……呃啊!”
又是深重的一记顶弄,封对月觉得他的结肠都被操出了一个圆洞,可是如果他知道他不把前面的金属鸡巴吃进去他的父君就不会相信他的真心,他扶着木马,逐渐感知到了木马运动的频率,至少他知道用怎样的力气可以主动去磨那旋转的鸡巴,他双腿依然大开,却用力往前一晃——“咿啊!!”
那逼口精准对上了旋转的鸡巴头,他整个人也快死了过去。
封幌看到他的太子居然主动去撞那鸡巴头,又因为撞击的这个动作将自己操得快晕了过去,太子横坐在马背上,屁股还含着那粗壮的鸡巴,骚逼口还急着去撞另一根鸡巴,他看太子那骚浪姿态看得眼红,几乎是立刻想自己提屌肏了上去。
“好快……一直在转……操进来了…臣受不了……父君…嗯啊!”那鸡巴头因为姿势的关系彻底操开了逼肉,那机械的金属鸡巴厉害得很,操进来的时候也一直在旋转,他脆弱的逼肉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转,两只脚立刻就搭不稳了,“父君……父君!”感觉父君扶在他的姿势没有刚才那么稳,可能是他晃得太厉害,哭着想要往后仰去躲开那榨汁一样的鸡巴,又怕躲开了就再也没有勇气操上去,任凭鸡巴头在他逼口高速旋转,他的骚水汁液一样喷溅出来,可是却没有勇气再往前前,这样胶着着高潮来得特别快,他拳头一攥仰高脖颈就尖叫了起来,“唔啊啊啊啊!”骚水喷个不停。
因为高潮得太狠他有一瞬间的眩晕,小腹一阵抽痛让他两只汗湿的小脚在马背上再也搭不稳,“父君……臣要掉了……父君扶我……父君……呀啊!”突然又是一个高潮,这会子他连反应都来不及,整个人往下一栽。
在千钧一发之际是父君接住了他,他哭说:“父君,臣受不了……父君抱臣下去……”
却看见他的父君眼底攒满了深重的淫虐欲,他胸口一颤,摇头哭道,“不要……不要了……”
却看到他的父君长臂一揽去调那机械的控制,他摇头惊叫,“不要!!”听见金属拉长的声音,接着噗滋一声!整根旋转的金属阳根完全插进他的花穴里!“不要——啊啊啊啊!”
顿时整个人掉入高潮地狱,整个脑子都是麻痹的,只感觉到娇嫩的逼肉被全方位快速地搅动,万千肉浪被扯得浪翻个不停,他尖叫着把整个背部崩到最紧,精神上把整个人不断攀高,可是那要了命的快感还是从尾椎骨那处疯狂涌上来,他的尖叫从害怕到无可控制的高潮,叫到嘶哑的地步整个人眼白都在上翻,口水从嘴角不可控制地流下来,他的脚趾头蜷缩又翘起,整条骚浪的大腿因为抽搐得太厉害在某一瞬间猛地一蹬,接着像断掉的橡皮筋一样完全瘫痪,他半昏厥地往后一仰,完全瘫在男人怀里,他像是坏掉的破布娃娃,而下体还在持续高潮……
等封对月从炼狱中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龙床,而他的父君早就不见踪影。
窗外天光大亮已是早朝时候,他强撑着要起身结果发现全身酸痛,“嗬啊!”
条件反射地捂着小腹,只觉得小腹异常坠痛,恐怕是被折腾得太狠了,这处最近越来越疼了。
“殿下醒了!”宫人听到声音立刻过来服侍他,但见到他笑意盈盈的小脸却突然变得关心慌乱,“殿下脸色不太好,要不要请御医来看?”
封对月知道这些全是床事上的后遗症,耳根一红说:“不必了,陛下早朝去了么?”
宫人说:“是,陛下去早朝了,殿下……”
封对月见宫人踌躇便问:“怎么了?”
宫人小心翼翼地说:“陛下君心似是不悦,殿下早日和陛下和好吧,这样……殿下也少受些辛苦。”
封对月知道宫人话中的含义,脸颊也生了红,只觉得他的父君实在难哄,又无奈自己嘴上的功夫实在蹩脚,看来只能多行动少求饶了,父君此时看到他估计还是不喜,要淡化他太子的身份而作为亲密的人去陪伴才是。
想到这里他内心突然闪过一计,跟宫人说:“你过来。”
宫人看太子殿下有些羞赧地唤她,贴近耳朵去听,听到殿下细如蚊呐的请求,不免露出笑意。
半个时辰后,宫殿里少了一个太子,走廊上多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
封对月拉拉帽子上的流苏,将脸埋得极低,他小步急走
', ' ')('着,希望早点到乾封殿。
父君下朝后会先现在这里待上一会,他要趁这个时间好好哄慰父君,心里盘算着待会要说的情话,这次一定要说得更清楚和明白些。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前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他抬头看到几个扶月宫的宫人面对面走了过来,心里一惊,低头推开旁边的房门走了进去。
进去后他才发现自己来到了御书房,盘算着这里离乾封殿只有几步距离,等下朝时间到了再过去也不迟。
来到攒满文件的书架,书架上攒了一层白雾,他自言自语道,“父君不让人打扫这处么?”
没有目的巡视着,突然一个木质的隔间引起了他的注意,别的书架这处都是摆的花瓶而这里是全封闭的,突如其来的好奇让封对月探索着这书架上的异样,像是找不同一样让他找到书板上有块微微凸起的地方,他手指摁下的时候,那封闭的隔板自动打开了。
小隔间里面放着一卷竹简,他读出上面的标题:“《嗣》?”
封对月发现,那是一卷父君亲笔记录的、关于子嗣的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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