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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部内侧的朱砂本该随着抬腿侧卧的姿势暴露,可是未见过太子私密的丞相怎么绘得出来。
封对月听父君这么说,唰的一下白了脸,“父君…父君…”
知道犯了大错的他去抓父君的龙袍,“是我的缘故,是我不愿给丞相碰,和丞相没有关系…”
“起来。”封幌说。
封对月拼命摇头,哭道:“父君放了丞相和将军吧,臣未向你求过什么,父君不要牵连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你此时是什么样子吗!”封幌怒道,抓住那慌乱求情的太子的脸颊,“只是因为一两次独处,你便为了他人忤逆父亲,求情、撒谎、揽罪!”
封幌几乎要将太子的下颚都捏碎,“你到底是怕牵连别人,还是你那不正常的身子早在和男人的欢爱中变得日渐淫荡,你怕朕伤害那些让你感动的男人!”
他大袖一挥,将太子几乎是推搡开,那被父君一次次惩罚的太子,扑倒时心中产生了突如其来的愤懑,对着父君大声问:“难道我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吗!”
他愤懑的声音坚持不了多久,沙哑得厉害的哭腔说:“难道我喜欢谁……我想跟谁交合……我连想怀谁的孩子…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的头颅渐渐垂下,眼泪在太子的奢华银袍上晕开,“我是太子……我是个……人啊……”
他的声音哽咽得不行,一个呼吸碎成好几段。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坏了,从未有过的充满了负面的情绪,在他哭得不行的时候感觉父君轻轻抬起了他的下颚。
“父君…父君…”他有许多情绪要宣泄,他想和父君摊开讲明。
可是他的父君在他面前蹲下来,抬起他的脸说:“你问朕你有没有选择的权利对吗?”
“……!”他不由得屏住呼吸。
封幌看到那紧视他的美目仍是稚嫩地浮起了期待,强忍着嘴角不露出残忍的笑意在太子耳边说:“是的,你没有,如果朕不承认你,你就什么也不是。”
他将冷却的太子的身体推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太子,不要掺挟太多个人情绪,不要把自己当做是人。”
“回去闭门反省吧。”
……
封对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书房的,只是当他走出一段路之后,他突然停下,扶着柱子剧烈干呕。
一股厌恶从他内心升腾起来,他逐渐回复理智的身体叫嚣着有什么东西要突破而出。
“唔…唔…呃啊!”他知道那是他要宣斥的想法,是他自己想要独立的欲望。
“我…是个…人…!”他恨得眼眶通红,从大力起伏的胸口可以听见不甘的喘息。
从那一刻起柔顺的他内心萌发出鲜活的嫩芽,他柔弱的手心攥得死紧,他没有往东宫走去,而是脚步坚定地迈向了监狱。
封幌看着桌上的春宫图,图上那人肌肤滑嫩,有如春水雨荷。
他当然知道太子不愿意承欢丞相身下,但他还是让太子去陪伴。
因为他感到嫉妒了。
他的手指在画上人柔嫩的腿根滑过。
他嫉妒太子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身子献给他人,他对这个不听话的小孩感到愤怒。
所以他让太子更加困苦,要让这个闭门反省的孩子知道自己的过错。
他以为他能将太子掰成他喜欢的柔顺模样,却不知道这个困苦的孩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萌生了叛逆的想法,此时正跨入男人的牢房。
……
正在闭目揣测君王心思的续断听到耳边的动静,睁开眼睛看到一抹赤色梅袍走了进来。
“殿下不应来此处。”他几乎是立刻就皱起了眉头,戴着手铐训诫着走上前。
他以为太子殿下是为今日之事感到烦恼忧虑,却见太子殿下哽着声音向他扑来。
“师哥…”
柔软的身子扑到他胸口,口中的称呼让他们脱离君臣,他也不禁将手放在这爱恋的人头上,“不应到此处来。”他轻声说。
怀里封对月听到男人低柔劝诫更是哽咽,连同窗之人尚且能为他考虑,那伴驾多年的父君却恨不得将他摧毁殆尽。
他抬起头,对眼中掩不住爱恋神色的男人说:“师哥,你要了我吧…”
察觉男人在他头上的手停顿了。
“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心悦我,你就,”他将男人托着手铐的手放在他胸口说,“要了我。”
“殿下,这是你的想法吗?”男人皱眉沉静地问,紧紧注视着他。
续断注视着那双倔强的通红眼眶。
那双眼睛明明还有惊颤,却要装得乖张,明明还害怕得攥着手心,却要别人跟他欺君犯上,可当他审视那双眼睛时,他却看到那双眼睛变得更亮。
那双眼睛的主人反问他:“你做不到么?”
封对月问丞相:“你不敢吗?”
“如若丞相不敢,那便算了。”
封
', ' ')('对月说完一挥衣袖,转过身就要立刻离开,却在走出的第一步,被男人攥回怀里。
男人对他说:
“臣敢。”
于是他回过头,被男人炙热浓重地狠狠吻下,那双唇一改之前审视的慎重,急迫强势地顶开他的口腔。
两人一触即燃,很快滚到床榻上。
这牢房是为高官设置,干净清净得像是驿站,被褥干净松软,两面铁栅两面墙。
床的一边就是对着铁栅,铁栅上此时一双小手正死死攥着,太子屈尊降贵在牢房里抓着铁栅,露出白嫩臀部给男人玩弄下体。
续断将那亵裤脱下,那一直掩盖在布料中的美丽私密顿时暴露在他面前。
那软臀比他幻想中的更圆润白嫩,从后面望去粉嫩的花穴口矜持紧闭,而在那娇嫩如处子穴的阴唇旁,在大腿内侧不愿察觉到的地方,确实有一颗红色的朱砂,他受那艳丽的朱砂影响,鬼迷心窍地俯下身去。
封对月察觉男人像观赏古玩一样抚摸着他的臀部,情欲涌动的他并不满足与这种温柔的轻抚,摇着臀部正想催促男人快些的时候,一阵温热气息洒在他花穴上,“师哥?”他痒得想要回头看是怎么回事,却在下一秒,“嗯啊…!”湿热大舌舔在他的阴唇上,他的私密之处居然被男人用热舌用力扫过,立刻淫叫起来,更加抓紧的铁栅。
那双性的逼处被男人大力舔过,精神上的冲击却比插入更强,一直以来他自己都刻意不去碰那处,此时却被男人没有间隙、用力无比地舔过,又耻辱又愉悦的酥痒顿时传遍了他全身。
“不要舔…那里啊…!”封对月的声音染上哭腔,他私密的逼口被人大力横扫,两片骚花瓣被舌尖划拨着从下往上分开,他难耐得不断蜷着脚心,却只是淫荡地把亵裤完全蹬掉,两只白嫩的膝盖跪起来,躲着那滚烫的舌头把屁股撅高。
他的本意是躲避男人的舔逼,却因为更加撅逼的动作方便了男人舔弄,一颗饱满的水蜜桃臀部高高翘起,漂亮的美屄从两腿中间挤出,仿佛小馒头一样饱涨,又被湿热的大舌舔过,馒头中间的裂痕明显,两瓣美屄被舔得裂开,嫩红的豆沙甜陷露了出来。
“殿下的,好香。”男人真心称赞。
察觉男人在他逼口的轻嗅越发让他让无地自容,脸上滑下泪水可是内心却焦躁不堪,那软舌一直舔着他的阴唇,可是他希望侵入到里面来,“唔啊!”男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柔韧舌尖往他的逼口嫩肉上怼,那舌尖看到中间的软馅饥渴了起来,大快朵颐般地舔弄、刮扫、翻卷,在某一瞬间,封对月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半边身子都麻遍了才发现,男人居然叼着他的阴蒂,大力吸吮起来。
“那里…不行…啊!!”阴蒂是何等敏感的存在,只是一摸就要流水,男人这样吸他感觉快要射了,而他怕的还不是前面的射精,“放开…放开…”他让男人立刻放开他,可这行凶作恶的臣子完全不听他的号令,不仅没有放开他的嫩蒂子,反而带着镣铐的手扇在他的嫩臀上,手指大力扯开他的穴,叼住被逼肉藏住的整个骚蒂子,大力吸了起来!
“呃啊啊!!”过高的刺激让孱弱的太子受不住,前后一次喷洒了出来,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他高潮的亢奋,他的淫水喷射在了丞相的唇舌上。
“脏…放开本宫…”明知呵斥的口吻已经行不通,他抽泣着去求男人。
“香的。”续断并不介意那淫水的喷溅,用素净手帕擦干便重新玩弄太子的下体。
那漂亮的小逼因为喷过一次颤抖不停,太子小小的性器完全垂低,他的手抚在太子滑嫩的臀部一直走低,撩开碍事的衣袍看到脚踝上还带着独活留下的细微痕迹。
他的眼眸在看到那红痕时沉了许多,指腹摩挲着太子的小脚说:“殿下,我们可以玩大些么?”
封对月迷离的回头,经验不多的他并不知道玩大些是什么意思,“如何玩大些?”
刚问完就听到金属咔哒解锁的声音,两只沉重的手铐掉到床上发出砰的声响。
“丞相…?”封对月看着那自动掉落的锁铐睁大了眼睛,“你没被锁吗?”
“殿下,”听见丞相扭着手腕淡淡对他说,“只要臣愿意,这世上便没有能够锁住臣的东西。”
接着那有特殊解锁技巧的丞相拿起铁链连着的两个锁铐,比了比锁铐的空间和他的脚踝,嘴角挑起难见的笑容说:“殿下,将脚伸出来吧。”
“……!!”封对月看着那斯文沉静的丞相,不知为何打从内心感到了恐慌。
但他还是被锁了,在他抓着铁栅想逃的时候小脚咔哒两声,脚踝被系上了沉重的枷锁。
“不要…这样好奇怪…”第一次被上道具的太子放不下尊贵的自尊,蹬着小脚挣扎起来,“解开…给本宫解开…”
被男人一巴掌抽在臀部上,“听话些!”
他疼得一声哭叫,男人狠力揉着他被打疼的臀部,声音却低沉无比地说:“你如果真的如此抗拒,脚上的红痕又是怎么来的!”
男
', ' ')('人说着便把他翻过去,让他两只手抓着铁栅跪成母狗撅臀的姿势,接着双手掰开他的穴,粗白大屌噗滋一声顶了进去。
“唔…呃…呃啊~”被男人用性器插了的太子很快就屈服了,不执着于那脚上的锁铐,只是那沉重的金属压在他的脚上,让他感受到了自己无法挣脱的压迫感,被驯服的感官放大了他的刺激,他竟比过往做爱还要敏感地感知着男人的插进。
“唔啊~”那白净又粗壮的阳根没有一下子就完全捅进去,可能是因为怜惜,可能是想将他一点点凌迟,粗硬炙热的肉棒以近乎残忍的尺径撑开他的洞口,嫣红的龟头率先顶了进去,因为喷过一次比较湿软,整个小穴维持在紧致但勉强可以含进肉棒的状态,一层层的肉浪和男人又重又热的鸡巴撞在一起,又缓又深爽得封对月整个人眼皮上翻,不再纠结那沉重的锁铐了,绷紧的小脚把锁链晃得呲啦响,突然锁链猛地晃动一下,他的整个头部也仰得最高。
“全部进去了……”他痴迷地淫叫。
丞相初次与人交合,其实内心也十分紧张,他只觉得太子的逼穴太小,他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力道顶入,尽可能地控制着不对那湿热紧致的肉洞感到痴迷,咬着牙维持着同样的频率一点点顶进,好在进入的过程和最后太子都没有感到不适,反倒是爽得没有自觉地夹紧了臀部,他听着太子甜腻的淫叫,顿时无师自通了起来,明白交合是两人快乐的事情,卸下了心理负担,开始在那湿热紧嫩的逼洞中开始抽插。
封对月感觉丞相将那硕大的阳根插进来后开始抽插,那凸显的龟头边缘和青筋一次次研磨着他的肉壁,快乐得淫叫不断。
“丞相…丞相…”男人的龟头好厉害,插入拔出都带得他的肉壁骚浪,丞相做爱技巧极高,并非单纯抽插,而是变着角度探索,不同力气顶弄,这样花样但又不快速地操干让他身子燥热了起来,“丞相…那物…”他哽咽着,在男人偷偷紧张起来的时候评价,“好厉害…呜啊!”
续断听到太子这么说落了一口气,方才他探寻着太子的敏感点,发现太子十分喜欢这种调情式的插弄,而他后知后觉明白或许这就是前奏,前奏不宜过快,应当以身子生热和适应交合为目的,更抱着人如鱼儿游水般嬉闹起来。
变着角度和力气顶入,在插到最深的时候突然快速拔出,拔至洞口的时候再缓慢深重地顶进去,他的阳根在那粉嫩的逼洞里没有固定频率和力气地抽插,感觉太子为他这种难以把握的运动轨迹感到痴迷,紧张地等待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顶得轻了痒得摇臀,顶得重了淫荡哭叫,整个圆臀像离不开他的阳根一样紧紧贴着,似乎就像住在上面。
这样让心爱的人感到愉悦让续断的内心十分畅快,精神上的满足似乎比肉体上的满足还要多,但不知不觉中掌握到了九浅一深技巧的他也逐渐觉得身子发热,当技巧熟练后他有更多注意力留在身体的体感中,他一留意胯下的舒爽就觉得太子的身子真是毒物,他才知道他此时干的太子是怎样的淫荡。
双手抓着铁栅,泪眼朦胧地等他操干,太子的长袍全部卷在腰上堆到前面,而只露出一个白圆的屁股供他操干,两只戴着金属锁铐的裸腿颤栗不止,太子像个阶下囚一样抓着铁笼,撅成淫荡母狗的姿势被他掰开美穴,而那娇嫩的美穴此时正含着他的肉棒。
这样刺目的美景暴露在他面前,此时怜爱太子的心思淡化,而真正的凌虐浮了上来,九浅一深的玩法已经将太子插得骚浪至极了,此时这淫荡的尤物还在等着他那根温柔舒爽的大鸡巴,他偏不这样,没有由来的一巴掌扇在那白嫩臀瓣上,那入迷的太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要挨打,“唔啊”闷叫一声跪直了起来,挂着眼泪回头看他,“丞相,为何这样…”
却那梨花带雨的神态勾得男人更加火大,他看见男人的眼中欲火炙热,抓着他的头发说:“还不是殿下不好的缘故。”
宛若评判的一句说完就松开他的头发大力将他背部压低,他抓着铁栅头都低了下来可是臀部却被压得高翘,察觉那硕大硬物又贴了上来,可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宛若一只矫健的豹要扑上来奋力撕咬,“丞相…”他被丞相的反差吓得并起双脚,带着锁铐的双脚却发出刺耳的哗啦,他惊叫一声,被扯开双脚的时候一根怒涨的屌棍也狠狠插了进来!
“唔啊啊!”此时进来的阳根跟先前的温柔调弄完全不一样,一进来男性狂暴的力量就在里面横冲莽撞,封对月不看也知道丞相是如何有力地在他下体劈凿,犹如初次隔着内裤肏弄他那样,而不同的是这次丞相将他硕大可怖的性器全部塞了进来,在砰砰啪啪的声音中他知道自己的女道都被干成了肉棒的形状。
不是初次承受可是在是太大了,每当肉浪还没反应过来就要挨丞相的下一波操,丞相的硕物勇猛有力,十分强势地操进他的逼口,操过他的逼道,再操到他的逼心,每一棍都用上了生猛的力气,他抓着铁杆可还是难以抵制那残暴的快感,感觉丞相要比将军更用力一点,每一下都顶着他的骚逼深处将他顶得要窜了起来。
“唔啊!太凶了…不能那样…”他哭
', ' ')('着抓着铁栅的手不断往上攀,可男人似乎将这种行为当做是情趣。
“殿下很爽快吧,绞着臣的器物不放呢。”丞相将肉棒顶到他的深处将他翘得淫哭还插在里面打转!
研磨着他深处的嫩肉丞相明白地说:“殿下是口是心非么,何不将将真正的想法表达出来,如果殿下真的想和陛下抗衡,连这一点勇敢都没有是不成的。”
说着像是要将他的矜贵表面完全撕开一样,将他的腰带递到他手上说:“殿下自己脱吧。”
“唔…呜…”封对月哭着摇头,他不能,至少他做不到,在献身男人的时候还要自我脱衣,在哭着说太深的时候将自己的裸体暴露出来,难道这不是说着自己真的很淫荡吗?
“不…本宫不要…”可是男人的眼神有一些阴鸷,摸着他的脚踝脚链发出细微的清响,他才发现他早就成为男人的战俘,此时他和在狱中被强暴的囚犯有什么两样?
他在男人的逼迫下攥住了那些金边银带,在男人缓慢抽插的注视下哭着解开自己的衣裳。
随着领口的敞开,胸脯的挺硬两点率先露了出来,圆滚的肥奶因为男人的注视颤动不断,他哽咽着捂住了自己的乳房。
此时衣裳劝解他彻底裸露在男人面前了,连之前男人未曾见过的地方也一起暴露了,可他并不反感,他只是很羞耻,这些跟他做太子时的体验不一样,他觉得这些应该是很淫秽不堪的,可是男人俯在他耳边亲吻,温柔地说:“殿下做得真好,殿下好美。”
真的很好吗?
他不禁想,却因为男人的赞美而红了耳根,还是哭着,却不是被强迫的心理了,只是觉得很害羞,男人将他捂着胸口的手改成摸着,让他摸自己的乳房,他五指嵌入肥满的奶面,才知道自己的乳房这么软,奶面因为性爱的缘故发涨。
“骚奶子…好涨…”他迷醉着尝试去说这些淫荡的话,男人疼爱地将他翻过来,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搅得失神浪叫,脚链呼啦啦地发出金属的响声。
“丞相…把本宫…插坏了……”他娇斥着,却不知男人被他吟得内心火热,胯下忍不了,将他两条腿合并扛在肩膀用力抽插起来。
“唔!啊…咿啊…”那骚浪太子被男人抬着脚抽插,手里因为太爽快而不断抓着自己的肥奶,奶头从爆抓的指缝中挤了出来,红嫩的蓓蕾艰难挤在用力的手指和变形的乳肉中,被压得嵌入乳房,又被揉得左右摇晃。
“有那么爽吗?殿下?”
上面爽,而最爽的是下面的逼腔,“小穴…好爽啊!”那矜贵的太子如今将他的女穴都能说出来了,挺着双脚被男人插得东倒西歪,脚上的锁链晃出淫糜声响,越是骚浪越是响亮,因为爽过头了双手不断往后抓着铁栅,娇嫩的小穴主动十足地绞着男人那根白净的鸡巴,绞得向来沉静的男人都卯足了劲做起爱来,那粉嫩的逼口被同样浅色的阴茎狠狠操开,沾着淫水在里面油光水亮地爆操起来。
“啊…啊!”随着一声比一声高浪的淫叫,那太子的叫得随行的宫人都知道他在干嘛了,宫人们把仆役驱赶了可是他们还要待命,他们听见太子一开始的低哭变成淫叫,最终欲仙欲死地浪叫起来,不得不说美貌的太子连声音都是百灵鸟的空灵,那一声声淫叫不仅不让人觉得淫糜甚至想更用力地疼爱他。
他们听着封对月越来越凄艳的叫喊,而封对月此时也确实爽得要晕厥了,他的奶面被抓得红肿,一旦他因为无力将双手摊开,他指痕交错的肿奶便往两边摊开,挺在空中在男人面前跳起舞来。
“殿下的身子犹胜娼妇。”丞相没有恶意地称赞,高级娼妓要经过数年甚至十几年的调教,而太子的身体却比那些后天的骚浪还更风骚百倍。
乳房在他面前不断滚动着,因为爽晕了在他面前眼白上翻,圆着的小嘴因为没有力气再大叫,竟把粉嫩的舌尖吐了出来,续断爱看他这被自己操傻的模样,胯下更像炮机一样,砰砰砰地凿干着。
次次砰响,滚滚到洞,那骚软逼洞被他操得骚水四溅,褶皱的腔壁被他一次次操平,又被他一次次推搡,因为实在受不了他这种高频率的折磨只能哭着喷汁,贡献出鲜美的汁液扔他操干,任他狂奸猛插,丞相在这狱中的朴素床榻,将一身尊贵衣袍的太子系上脚铐,强迫他自己脱掉衣服,吊高双腿随意奸淫。
封对月被操得小脚不断乱晃,他的肉逼因为男人太粗太狠的肉棒而往两边外嫩,露出更加嫩红的逼肉来,“喔…喔…喔喔喔…”每当他被操出更高的频率他就听见他的脚链更响,他更瘙爽的时候他也更明白自己只是男人的娈宠,可是因为双腿并拢的缘故他有些太紧,他被操得痉挛去向男人哭求:“紧…将腿分开…”
被男人立刻驳回了,“自己掰开逼。”
这样犹如是被羞辱可他还有什么办法,只能闭着眼睛淫哭着去掰开自己的水穴,手指摁在那软嫩湿滑的阴唇上,在男人面前勾住阴唇,把两边扯开——
续断看到那绝美的逼口更多地露了出来,“骚货!”骂了一声更加凶狠地操干!
“呃啊
', ' ')('啊…咿啊!”不是这样的,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他想看紧致的逼口好受一点,可是换来的是更加狂风暴雨的抽插。
“呃!太爽了…本宫要去了…呃啊!”他爽得双手胡乱在铁栅上攀,眼泪从操红了的眼眶处滚滚留下。
“殿下还保留着着自称作甚?”男人半侮辱半调教着训斥他,“殿下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
“呃啊!”察觉男人惩罚十足地在他胯下狠撞,放低了频率但是卯足了劲撞进来的每一下都撞得他尾椎骨发疼,为了不被更狠地奸淫他只好改口,“小娼妇…小娼妇受不了…师哥操得太凶了啊!”
他甜腻的调情声音让男人喉咙上下滚动,几乎是胸口要炸裂般的蓄力一挺,将分身送得更深。
他快要被这人给骚死了,这货竟然是不能开发的体质,越开发越淫荡,以后还不知道要招惹多少男人来!
为了让这骚浪太子闭嘴他只好身体力行地让他没力气说话,硕大的屌棍像巨木一样一棍棍插入窄小的烟囱,将那逼口操得几乎撕裂,封对月在这种强势霸道的抽插中哭喘得说不出话来,又要他求,求了又狠操他,他搞不清楚男人的想法,他只知道男人快要将他弄死了,那凶器让他一波波的小高潮不断,连呻吟都没办法了,他整个人处于失神痉挛的状态,下体不断绞紧,每当绞紧的时候就被男人凶狠破开,他感觉丞相也是要到了,从一开始的持平抽插改变,此时竟整个人都俯在他身上,他那一双锁死的脚被折至完全压着奶面,整个人像是软板一样被折叠起来,折叠起来后羞辱感更强,整个逼口也是呈一种垂直状态,丞相俯压在他身上,腰腹蓄足了力,狠戾一插!“呃啊啊啊!”他被插得淫哭起来。
这样已经算是强暴了,整个人没有自主地被压扁,双脚又系着脚铐,男人的阴茎从上往下垂直抽插,甚至已经不是抵在他的胯下,而是骑在他穴上,以半骑乘的姿势插入,几乎要把卵蛋都塞进去,狂奸狠插!他哭着挣扎,整个人被固定住承受抽插,双手在床板上胡乱抓挠,被单枕头如数被他扫到床下,可是他分不清他哭的原因是因为羞辱性太强,还是因为他亢奋得受不了了。
下面一直被插着,膝盖撞在自己的胸上,他的腿好像自住在给他揉奶,即使没有男人把着也晃得不行,整个人随着男人的抽插胡乱扭动,那骚逼已经完全离不开会操穴的鸡巴了,“丞相…还要…还要…”
哭着将真正的想法说出来,被吻着进入最后的白热化,“臣也…”男人隐忍说着,扣着他的后脑勺接吻,此时他完全是高难度姿势,被压得膝盖贴在身上但还能和男人接吻,还能给男人绞鸡巴,他这不可思议的柔韧度让男人视觉和体感都十分爽利,续断觉得自己在不可能碰见比这更骚浪的尤物了,性器被小穴箍得又涨大了好几圈,他叼住锁链下的双奶,像炮机一样重肏起来。
“呃!啊!啊啊啊!”封对月叫着,感觉男人每一下都像要把他逼操破一样凶狠,每一下都像要把他逼撑烂一样硬涨,封对月感觉男人的鸡巴太硬了,他的下体像是被一根硕大的铁棒抽得疼痒,被铁棒抽得嫩肉乱翻,随着每一记抽插汁水四溅,而他的骚逼在这样的抽打下居然日渐炙热和痉挛,“骚逼疼…好痒…好痒啊师哥…”
他快要到了,所以全身上下都好痒,他想要男人把他迷乱的意识撕碎,把他从万蚁啃噬的瘙痒中解救出来,不说他痒男人也疼,胯下要射精的欲望折磨着续断,他吸住那饱满的肥乳疯狂地凿干,在小骚货痒得翻来覆去的时候将硬的通红的性器卯足了劲地塞入那骚逼,让那骚逼抽搐,抽搐再抽搐,完全痉挛起来,“呃啊啊啊!!”小骚货发出最高亢的尖叫,淫水从里面嘭地一下狂射出来,他为了让那淫水不流失而更加快速操干太子,让太子狂射的骚水不断喷溅他的龟头,潮吹的同时也更加伺候了他的性器,随着太子几乎要因为高潮被干而晕厥,他也闷哼着射了出来
内射的快感让他留恋,他发觉自己不想离开着喷水的小穴,于是他边射精边抽插起来,他还勇猛着可是孱弱的太子已经不行了,不断撑着往后爬,“师哥…不行…不行呃啊!”
上头的男人没有顺从他,他边爬男人边操,他退无可退后背抵上铁栅,他终于知道在床的这边做爱是错的,他爬到铁栅面前男人又开发了新玩法,把他翻了过去让他的瘙痒双奶卡在铁栏杆中间再操干他。
封对月哽咽得不行,他潮吹得双脚发软还被怼在铁栏杆上,一对圆滚奶肉凸显在黑色的铁栅之间显得非常白嫩色情。
男人的性器已经射完了但很快又硬涨起来,封对月去推丞相,“不行了…本宫真的累了…”他因为高潮太猛整个人都无力了。
“臣知道殿下好累,”感丞相人虽然在哄他但是的眼神都是不正常的,不知什么时候丞相将他的腰带找出来了,靠近他说,“臣将殿下固定住,殿下无需使劲,就会好受很多。”
“!!”封对月察觉自己可能开发了丞相某种性癖,又或许丞相本来就有这种奇怪的属性,他的身子被丞相翻过来,丞相把他被压得几乎不能活血的双腿打开,他正感激他的腿终
', ' ')('于自由,可是下一秒,丞相将银色腰带穿过他的脖颈,穿过脖颈的两端各系着他的脚铐,“呜啊…”他以双脚打开的姿势被固定住,而他的双手也没被放过,丞相解开自己的发髫,银白发带将他的双手绑在铁栅上。
此时他双手被绑,双脚和被打开固定,他没有任何隐私地被男人肆意观看,他气得红了眼眶,“你,你怎么敢!”
他怎么敢不经他同意就将他摆成这种肆意遭人凌辱的模样。
续断看着被绑得美丽的太子,垂着眼眸说:“殿下,或许我们能够如此亲近的机会只有这次,就当做是为臣委屈的缘故,让臣这样肏弄你好吗?”
丞相淡然沉静的口吻听得封对月鼻尖发酸,在他因为心软无法斥责的时候,男人就钻了空子将性器狠狠肏入他!
“唔啊!”这样被完全束缚住再插弄的感觉不一样的,封对月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虽然知道自己要任人宰割但是又有什么办法,他的腿是打开的,他的逼是打开的,他连捂住私处都做不到,况且他的逼已经很累了,却在男人插入的那一刻顿时千万张小嘴一齐涌了上去,“咿啊啊啊!”比起劳累快感还是那么足,被操得熟烂的逼仿佛更擅长去迎合男人的性器了,续断感觉那已经微肿的小穴极力地箍紧他,那看不见的千张小嘴更湿热更淫糜。
两人的分泌液体在逼口处被打成噗滋噗滋响,像奶乳一样冒着泡沫堆在交合处,眼前的太子这种被绑住了任他操干的视觉让人很有凌虐感,他思考着独活是不是也是这样半强制半哄诱地给人带上圈套然后猛力的操干。
不知不觉他又比较起来了,但是无论是谁先拥有的这个人,此时他就是在自己身前,此时他只能被自己肏干,他手摸着那肉波不断的骚臀部,掰开臀部连带着将逼也扯开了,看着那逼口咧成一条横线的小嘴,挺着大屌在逼口浅处研磨了几下,在人痒得失神的时候噗滋一声顶到最深,“唔!…呃…唔呜!”听着那只为他一个人发出的淫叫他用力操干,那非凡的大屌虽然是生平第一次使用却已经比浸淫风月多年的老手更强,男人并不是简单的抽插,他每一下都要操太子的爽点,每一下都要操中太子的骚逼,他在自己爽得闷哼的时候也不忘服侍胯下这人,让逼和屌的碰撞能发出最大的效用,他狠戾地撞着太子的骚花心。
封对月感觉自己的逼都被操脱了,不止为何丞相的龟头长得十分挺翘,每捅一下他的骚点就被狠狠翘高,他感觉自己的精液还没射出来他已经因为阴道高潮去了好几次了,男人的硕屌终于把他操得臣服,为了拿到那同样爽利的逼口高潮和逼心高潮他不自觉地扭起臀部迎合,柔媚地哼叫,“丞相…里面些…好爽!”
指导着男人操他,从一开始的抵抗和淫哭变成了现在十足的骚浪模样,宫人们为里面二人的战斗力感到汗颜,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而里面的声音越愈演愈烈,完全是要再来一次大高潮的模样。
封对月从一开始的抗拒绑缚到现在感觉被束缚着给了他难言的快感,每当他要挣扎他却更加清晰地了解到他只是男人的工具,是男人发泄的肉洞,他没有挣扎的全力,他甚至无法动弹,他知道男人是疼爱他的,被爱的感觉抵消了侮辱的负面情绪,最后剩下的只有刺激和被虐感,他的胯下被男人操出了残影,身上没有一块嫩肉不在抽动,他的逼口汁水四溅,已经射了好几波但还在持续高潮,臀部下面滩了一大片,而这些小高潮叠加起来会产生可怕的化学反应,他感觉全身又痒了起来,“师哥…痒…!”
他又开始哭了,这次焦躁无比,整个人扭动不断,因为这次不止是骚逼深处很痒,他的脊背也很痒,脊背有一股奇怪的异样从上窜到他的小脑,从下窜到他的膀胱,他刚才射了很多所以现在是射无可射,可是他感觉阴茎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让他整个人非常焦躁,他哭起来,“师哥…难受…师哥…”
续断看到太子快高潮得十分焦躁和脆弱,他赶紧把人的手解开,放开后那人立刻哭着抱紧他,他不知道是什么症状又把人的双脚解开,将道具解掉让他真正的自由,可人还是哭,不仅哭着却主动往他胯上坐,他知道太子或许是高潮的一种状态,可是他分不清是什么,只要挺起坚挺的胯以骑乘的姿势上翘他,将他顶着又闷叫又起跳,整个人在他身上颠簸不断,小脚爽得翘起,身体却痛苦得不断抱紧他,他不敢掉以轻心,更加用力地将性器不断顶进,此时将人操通开来是唯一的办法,抱着那柔嫩的身体大力上下,顶得太子上飞下跳,此时没有情趣也没有花样,只剩下原始交媾最狂猛的抽插,而这真是封对月想要的,他在这狂猛的抽插中痒入了骨头,又终于在堆积的快感中找到了发泄口,那勇猛的性器操得他整个人痉挛,在男人一记狠戾上翘后他彻底通了,精神的高潮比身体的高潮更快达到,他突然一声高仰的尖叫,叫得所有人都知道他达到了极乐,他的指尖嵌入男人的肩膀,尖叫着胯下爆出无数骚汁淫液来!
“呃啊啊啊啊!!”他抱着丞相持续高潮持续淫叫,而让他刚才脆弱急躁的原因,是因为在他花穴爆出淫汁的同时,他那射无可射的娇美性器,
', ' ')('同时喷射出了一股晶莹的液体。
在太子被男人操至出尿的时候,在宫廷的宴会上,君臣正享受着同欢。
但随着宫人汗涔涔的急速上献,很快,一张狱中交合春潮涌动的秘戏图被交到君王手里。
画上那二人极尽闺房情趣,而图画的构图,分明是太子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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