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谢茵迷迷糊糊地醒来,一时之间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她愣了好久,直到怀里的人在睡梦当中又向着她的胸前拱了拱,她似乎才明白自己到哪里了。
怀里的谢芷蓼快要醒来了,但还在赖床,就是不想醒来,见谢茵动,她也动,迷迷糊糊地朝着谢茵的下巴就咬了上去。
这一咬,是真的把谢茵给咬清醒了。
谢茵立刻起身,扯着谢芷蓼,把谢芷蓼也弄醒了,扳开了谢芷蓼的嘴来看。
这画面还蛮诡异的,像是搬开鳄鱼的牙齿似的。但谢茵看着眼前的人,奶凶奶凶的,还对她傻笑,鳄鱼?呵呵。
谢茵向着谢芷蓼的嘴里一看,又是发愁。
哎呦。
这本书里的谢芷蓼也太惨了吧,史上最惨谢芷蓼,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又丑又哑又傻又穷也罢,牙口还不好。
看这口牙,怎么这么锋利,跟钢刀似的。这要是自己说话说快了,还不得把自己的舌头也给咬下来。
诶不对,不会谢芷蓼就是这么哑掉的吧?可是她舌头还在呀。
这太奇怪了吧。
难道这口牙是吃蚯蚓吃的?
末世里的人变异了成丧尸了,蚯蚓也变异了成大铁虫了?
不对,谢茵还是觉得,是人变异了。
谢茵越想越摸不着头脑,比她昨天还要迷了,谢芷蓼在她的身下挣扎,见谢茵还不放开她,咬了一口谢茵的手指,就马上跑到帐篷外了。
“哼!白眼狼!”
谢茵气急败坏地在后面骂着谢芷蓼,甩着自己的手指,也冲到了帐篷外要揪起来谢芷蓼一顿暴打,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手指上的一滴小血珠滴在了地上的一株枯草上,枯草立刻焕发生机,瞬间变得绿油油的,在一众杂草里突兀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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