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柏珩自然明白程景川这句话意思。
眉锋蹙紧，没说话。
程景川看了眼关柏珩：“你在想什么？”
“闻勋对她似乎不一样。”关柏珩看向程景川，缓缓道：“我应该跟你说过，那场意外里，好像还有另一个人。”
“你是说那个人是苏南玥？”程景川惊讶地问。
关柏珩没有点头，却似在默认
“所以，闻勋的腿……”
程景川刚要说出这句话，书房的门被敲响，苏南玥站在门口：“程医生留下用午餐吧，吴伯刚说，午餐准备好了。”
程景川挑眉，意味深长地看向关柏珩，后者立刻起身，走到苏南玥面前，拉着她手……
“最近这段时间，多亏了程医生，我想单独向他表示感谢。”
“？？”关柏珩一脸疑惑地看着苏南玥，苏南玥眨了眨眼：“你先下楼，好不好？”
手指轻轻在他掌心蹭了蹭。
那是讨好，又暧昧的小动作。
“快点下来。”关柏珩丢下这句话，径直往楼梯方向走去。
程景川感叹：“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苏南玥有点尴尬，还是装作镇定地问：“那个，程医生，你跟董薇医生是不是情侣啊？”
“情侣？”程景川咀嚼这俩字，似笑非笑：“用床伴来形容，或许更合适。”
“哦，原来是这样啊。”
苏南玥被‘床伴’俩字呛了下：“程医生快下楼吧，不然饭菜都要凉了。”
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
有头无尾的话，特意支开关柏珩询问，程景川双手抱胸，打量苏南玥几秒：“你不必担心我会出卖柏珩。”
“程医生言重了，我就随口问问。”
苏南玥笑了下，朝他点了点头，率先下楼。
她没将那天听到的所有话发告诉关柏珩，关于程景川这边的事，想亲自确认，才开了个头，对言猜着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