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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洁失神地半躺在躺椅上,她的胸前埋着一个乌黑的脑袋,正将她的粉嫩乳头也吸得肿胀发热起来。
“啊啊啊~”她摇着头往后抗拒着,却怎么也逃脱不掉,不断涌现的热潮从被盖住的裙下上冲。
程栗一手捏着乳肉大口吞吸,她微微前倾抬起的臀正有节奏地前后蠕动。
被架起的腿间平躺着一根巨大的滚烫的第二发育性象征,沉甸甸地压着底下的娇穴摩擦着。
裙摆遮挡了大部分,可偶尔,钟洁仍然能见到那深红的巨物超过裙摆,磨到肚子上的黑纱来。
娇穴外的一层窄小布料早已湿透下陷,好几次程栗都忍不住顶在软缝外,来回顶弄,将雪白的内裤顶进了一小圈,圆乎乎的一个洞,退出时又被夹成一条缝。
程栗往前压着,她松开了掐出五指的奶肉,堵住了oga的嘴,舌尖在里面扫荡着,成功将呜呜的惹人心热难耐的娇吟吞进肚子里。
抬起的臀腿快速又激烈地在穴外摩擦着,程栗空出的手终于忍不住,将那层湿透的已经开始显现的雪白内裤抬起了些,束着两条相并拢的腿被压在两人的中间,第二性象征终于毫无间隔的压在软穴之上。
湿软的,和坚热的猛地相触在一起,钟洁浑身都不住地抖动着,那性象征上满满地信息素,让她的女穴不住得张开收紧,想要吸住更多的alpha信息素。
厚重沉甸的巨物在窄小的腿间磨擦,每一次都能将底下的软缝磨得溅出水珠,腿部的肌肉隆起,并发着暗藏的力量。
巨乳在膝盖下挤压得晃荡着,可该欣赏的人却闭着眼睛沉迷地在蜜糖里搅动舌头。
磨擦了数百次,那里早已热得如火。
好几次巨物的前端都顶擦着湿软张开的穴缝而入,又差了分毫向前冲去,女穴娇得嚅动得欢快,粘液湿透了两人的腿间,尤其是那条覆盖在上面的短裙摆,早已满是两人信息素的厚重味道。
钟洁浑身瘫软在上下丝丝缕缕注入的alpha信息素中,被困在椅中,oga初次发情潮的安全感十足,她只觉女穴痒得可怕,还想要更多的信息素。
已熟悉alpha一股蛮力的第二性象征运行轨道,oga睁开眼睛的瞬间,alpha也突然睁开了双眼。
高抬的臀部紧紧靠在alpha的腿间,程栗第一次忍受不住大声颤喘着,里面好紧,好软,像是在热水中无数的嘴唇在舔弄吸啜。
只入了半截,alpha已经察觉不对停了下来,钟洁却是疼得眼冒水光,神智也清醒了大半。
“怎么回事?”钟洁问着,还没来的及回想发生了什么,程栗已大手一挥,将钟洁腿间的雪白内裤彻底脱下,丢至一侧。
程栗掀起裙摆,让钟洁和自己都看清楚了粗物是怎么捅插在娇小的女穴中,程栗咬着牙,往后退着,将粗圆的第二性象征从女穴抽出,却见松动后,淡淡的血丝混着透明的汁液从那处溢了出来,两人顿时一愣。
“捅破了。”程栗看了她一眼,似是平常地说道。
“什么破了?”半是清醒,半是情欲的钟洁还没搞清楚状况。
“小洁的初潮膜,被小栗捅破了。”
“嗬!”钟洁瞪大了眼睛,张着腿看自己张开洞的女穴,被磨得艳红外表间嚅出了粉嫩的肉,中间甚至还夹着那根粗长的第二性象征,上面黏腻着一股血腥味,还有浓厚的交合信息素,两股甜香混合在一起,让钟洁脑袋空白。
“不会吧?”钟洁不死心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殷红的巨棍正缓缓地从里面抽出,像是毫无尽头,怎么退,里面还有。
直至剩下退后那么一点,棒身上往下滴着透明的黏腻水珠,将绒布躺椅弄得一塌糊涂。
“你不信吗?”程栗忽然问道。
钟洁犹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女穴里失去了肿胀的疼痛感,却因长久的空虚后含着丝丝缕缕的信息素,而满足地搅动着,穴门紧紧夹着,像是不想让那最后的粗端也离开。
程栗盯着她看,缓缓说道:“好朋友之间互相度过发情潮,也是很正常的,如果是小栗捅破了初潮膜,小洁会怪小栗吗?”
钟洁模糊地感觉到这件事似乎不对劲,她怎么没听过有ao好朋友会这样?
但是如果是和小栗互相帮助,好像确实也可以接受,比起跟陌生人,小栗可是她的最好的朋友。
“不会。”钟洁昏沉地想了几分钟,回覆道。
程栗绽放着笑容,“那真是太好了,那我们试一试看刚刚有没有捅破吧?”
钟洁:“?”她正要询问怎么试,她的双腿便被架在扶手上。
抽剩最后一小截的第二性象征突然猛烈地往前顶插,将窄小的肉穴全然捅开,前端巨力地撞击在尽头,那处藏着生殖腔,险些便被直接捅穿。
相接的臀腿处溅起了一层水珠,打在黑纱上,圆润的水珠极其明显。
钟洁大声慌叫着,又涨又痛的感觉在女穴深处传来,怎么这么大,她该不会被捅伤了
', ' ')('才流血的吧?
程栗颤着粗气,说道:“啊,原来刚刚确实是捅破了。”
钟洁也颤抖着音调说道:“出来,快出来。”
程栗顿了顿,答应道:“好。”
可她嘴上老实,实际却操控着第二性象征在娇软的女穴深处狠狠地磨砺了一下,残留出一股厚重的信息素,紧黏于生殖腔的洞外。
将第二性象征物全部退了出来,程栗坐下,依旧将oga顶着自己和椅背之间,湿透的粗物平躺在女穴外,感受着无法完全合拢的穴缝收缩着,蠕动吸着粗物的表皮。
程栗问道:“你发情潮过了吗?”
钟洁正被女穴的空虚和深处做祟的信息素折磨着,她想说发情潮怎么可能这么快过,一般发情潮都要三天三夜的。
可盯着程栗清醒的眼神,她突然意识到这场发情潮只有她自己是被激起失控,而小栗只是帮助她而已。
想到这里她猛地撑起身体,掀起头发露出后颈的腺体,“帮我咬一下。”
是的,趁她现在还清醒,要赶快结束这场突然的发情潮,然后到医务所检查,她的发情潮明明不该是现在,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程栗无声顿了好一会,才淡淡地回复道:“好。”
她将oga抱在身前,两人接近毫无缝隙,在凑近腺体的一刻,她笑道:“对了,小洁。”
“嗯?”正紧张着那一口落下的钟洁,咽着口水吐出一个音。
“你不是答应了会帮小栗吗?那就要帮到底对吗?”程栗抚着她的后颈,轻轻触摸着肿胀得发红的腺体。
钟洁哪还记得自己在发情潮间答应了什么,只能回复说:“对。”
才这么一答应,钟洁便被抬起了臀部,张开叉在两边的腿间毫无准备的,硬物滚烫地顶着微张的湿滑女穴。
那早已气势汹汹,待时而动的粗物,从下至上,一丝延误也没有,噗呲一声,全然捅进了收紧的娇软的女穴中。
“啊!!”空虚的女穴迎来了结实的填充,深处的生殖腔穴口被顶得张开了一小口,钟洁尖叫地喊着:“不可以。”
程栗安抚道:“放心,不会成结的,只是临时标记。”
钟洁深深坐在粗长的第二性象征上,只感觉自己被捅穿了,深处又痛又麻,还有alpha释放的信息素搅拌着,逐渐发痒,激起了另一波的情潮。
钟洁软倒在程栗的身上,巨乳挤压在两人之间,从侧面逃压了出来。
高大的女alpha和oga也是仅仅有一个圈的身躯差,她低着头看着黑纱没有覆盖的白嫩之处,只想在上面继续噬咬留下自己的印记。
程栗对ao性知识恶补了一轮,哪里不知道这是alpha对心爱的oga泛起的占有欲,可她还是甘愿沉沦。
黑纱被轻轻撕成碎片,程栗抱着oga,在她的颈侧吸出红印,走动到衣物边,粗长的第二性象征因此在里面前后抽动着。
“啊~啊啊~”从未试过性爱的钟洁被这失重的节奏控制着,女穴娇嫩的穴肉因为摩擦而逐渐生出热度,不知粗棒磨到了那里,顶到哪里,而淅沥沥流出更多的黏水,沿着两人走动而滴落。
“喜欢?”程栗紧紧抱着她,腰间缓缓地抽动着,她扫过挂着的几百件衣物,终于看见钟洁早前抽出来又塞回去的红色裙子。
洁白无瑕的oga被套上了鲜红的纱装,前面的镂空红纱完全遮挡不住一双在上下摇摆的巨乳,反而被压在了白嫩的奶波下,导致身后的细线紧紧地勒着。
纱裙下摆将两人之间的联接埋藏着,程栗早已受不了这紧勒的片状裙,她扯了一下,那颗纽扣边蹦得不知去了哪里,片状裙落下。
“啊啊~呃啊~”快速的抽插有力且矫健,将女穴打出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细沫,被撑开的娇软穴口不时便陷入高潮,紧夹着粗物抽动着,嚅动着。
oga失神地在alpha的怀中被大力的操干,可还要提起精神来做选择,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小洁喜欢这件吗?”alpha拉着黑色的长裙,低头询问躺椅中的oga。
oga猛烈地摇头,口中发出浪荡的叫声,不知是不满意衣服,还是不满意alpha。
“那这个呢?”程栗拉过来了一件白裙,她突然转头看了好久,身下动作却不停,她笑道:“晚上就穿这个睡觉吧。”
“你以前穿过的,我的其中一件睡衣。”
这般决定着,程栗将悬浮的衣架推开,架起oga的双腿,比先前更加用力和快速的冲刺着,来回碾压的粗棒,早已将生殖腔腔口打开,每次深入,都必然要顶到腔口中。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钟洁穿着仿若没穿的红裙,在噗呲抽插的连声震荡中,摇着脑袋拒绝。
太刺激了,腔口里肿胀,有什么古怪的快感正在蓬勃升起,让她情不自禁地发起颤栗抖动。
程栗自然是能感受到她的异状,她将人抱起,由下而上地捅到最深,不过
', ' ')('几下,便能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猛然的收缩,生殖腔腔口甚至紧紧夹着她的前端。
她强忍着喷发成结的欲望,生出尖齿,侧头咬住了oga的腺体,将自己的alpha信息素猛地灌溉进去。
“啊”钟洁失声在这情潮中,腺体的快感比起女穴有过而不及,上下齐发的潮意,将她所有的神智撕碎,oga爽晕了过去。
程栗大口喘着气,紧紧抱着怀中的oga,想将自己的第二性象征抽出来,却因完全收紧的生殖腔腔口而卡住。
程栗露出了慌张的神情,她推了推钟洁,可钟洁已经累晕了过去,毫无反应。
程栗却是再也忍不住,在oga最隐秘的生殖腔腔口里喷出自己的初精,她只能用力的压下成结的欲望,可被紧锁在生殖腔里,又和成结有什么区别?
浓厚又量多的初精将生殖腔填满肿胀,程栗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不禁紧张得想退出那根因迸射而更加粗大的第二性象征。
良久,她捂着额头死心地笑道:“小洁,我们玩脱了。”
衣帽间有一道暗门可直通程栗的卧室,她控制ai开启了空气循环,将所有的信息素洗然一空。
又将卧室的门禁锁了几道,她才抱着昏睡的钟洁走进了浴室,水珠似雨,从天花板上滴落,将两人打湿,程栗凑在钟洁的耳边细哄着:“让我出来吧,我射在生殖腔里了,要给你洗一洗。”
可昏睡的钟洁完全没反应不止,还将堵死的粗棒夹了几下,似乎在回应她的拒绝。
程栗的眼神已经变了,这场因信息素勾起的发情潮并不止钟洁一人,可程栗一直在做信息素训练,比起oga和一般alpha,她更能抵抗来自信息素的诱惑。
若是他人,程栗也许连情动都不会有,可这是她心爱的oga,哪怕没有信息素,她也会为此而心动情动。
才一次发泄,对发情期的alpha来说,是完全不可能足够的,可oga她睡着了,还把自己一直硬着的第二性象征锁死在里面,alpha能怎么办。
于是,程栗在深夜通知了o妈,自己和钟洁因高适配度而引发了发情潮,丝毫不顾及这件事引发的家庭地震,又请求她为自己处理这件事,以保证发情潮时期,钟洁能有足够的食物,发情潮过去时,钟洁能够第一时间接受医生的检查和照顾。
当第二天钟洁饥肠辘辘醒来时,她和程栗正相拥着深陷软床软被中,ai开拓了一个新窗口,以将食物传递进来。
钟洁正是闻到了食物的味道而清醒,她疑惑地打量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火热的身躯在她身前发着热气,她抬头看见因她动弹而清醒的程栗,突然回想起了昨晚发情潮的一切。
程栗压着她的后腰,沙哑地警告道:“别动。”
依旧梆硬的粗物仍然深陷于女穴内,一整晚过去了,生殖腔腔口竟然比之前锁得还要紧,勒得发慌,一动便生痛。
“我我们?!”钟洁大为震惊。
程栗一脸平静,可是嘴里吐出的话,恨不得让人钻进地里,“小洁的生殖腔腔口,把小栗的第二性象征锁死在里面,出不来了。”
钟洁彻底懵了,她不信邪的试着硬扯了几次,却是让她们两个人都疼得发抖。
“别,别动了。”程栗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紧紧抱着怀里的oga,以缓解那股拉扯的透骨疼痛。
她缓缓开口道:“只有一个方法,能让我们分开,你愿意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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