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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想继续帮石攸口出来，被石攸制止了。
带了点怜惜的意味，石攸对季无道：“里面操肿了呢。”
他在说不需要季无的服务了。
他这一举动却让季无误会了，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低落，耳朵和尾巴都垂了下来。
“您不需要我了吗？”他好不容易能为主人做点什么呢。
乖巧的狗狗抬起头。灰蓝的眸子里又盈满了雾气，以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撒娇的口吻问石攸。
“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他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让石攸不满意于他。
心中惴惴不安，想询问出个所以然。
他连问话都那么小心翼翼，双手搭石攸的双腿上，身体的重量不敢压在石攸身上，小心翼翼的看向石攸。
所以，是狗狗做错了什么呢？
被执着的狗狗追问，石攸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不疼么？”石攸的指尖点在季无的唇上，泛着水光的唇瓣被操得红肿，微微嘟起的模样，倒也不丑。
季无呆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
“不疼的。”
他回答的太过坚定，可嗓音还是哑的。
到底是什么执念呢？
石攸放任了季无，性器再次被季无含在口中。
柔软的舌头舔舐而过柱身，比刚开始含住石攸的性器时更加灵活也更大胆。
龟头撞进柔软的小口，那处像是有生命一般，拼命的吸吮着他的头部，让石攸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处于快感的漩涡之中，石攸还能抽出闲心来问季无。
“就是这儿吃下了我么？”
好一副认真求教的模样。
说话间却顶了顶胯，将自己再送进去一些。
季无眸中掉下生理性眼泪，动作乖顺的不行，讲石攸吃到更深的地方。
鼻腔中发出几声哼声，他想回答石攸，嘴巴被堵住，试图讲话时舌头在石攸的柱身上胡乱舔舐，惹得石攸喘息一声。
五指穿插进季无的发间。抚摸狗狗的脑袋。
“不回答也可以的。”
他也并非真有那么恶劣。
最后将要射的时候，他本来想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这会儿季无却自作主张的将他含住，口中发出模糊的音节，作恶般的用舌头舔舐他的顶端，石攸一个不设防就射了季无满嘴，性器终于从季无的口中抽出，正要让季无将口中含着的精液吐出来，季无却当着他的面咕咚一声，把口中的液体咽了下去。
最后还颇为乖巧的对石攸张开唇，讨要夸夸。
“主人……我全都咽下去了。”
他的嗓音已经哑的不像话了。
话到最后只有模糊的气音，本人的情绪却很高涨。
是一只做错了事还不自知的狗狗呢。
“做得很棒呢。”
狗狗又得到了夸奖。
季无眨了眨眼，被石攸夸夸的时候，不知怎么，感觉便有了心动的感觉。
不听使唤的，跳动的剧烈的是什么呢？
是他的心脏。
季无一旦认主，就想向他奉献自己的全部。
比如现在。
跪坐在地上的狗狗，自行将双腿打开，呈现出任人玩弄的姿态，露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穿的下身，对石攸道：“主人可以随意使用我，狗狗不会坏掉的。”
就算坏掉了也没关系……他很快就能恢复呢。
他本来就是让人发泄性欲的狗，就算主人再温柔，他也还是狗呢。
不能忘记自己的本分呢。
想被主人蹂躏和玩弄，操干后穴或者是玩弄前面都没事呢。
只要主人能够将他填满，告诉他他是有用的狗。
那么多的不安，是什么呢？
石攸并不好男色。
或者说——他从未碰过美色，极少沾染情欲，面前的狗狗张开腿对他说诱惑性的话语，没有让他觉得不适，当然，也没让他觉得血脉偾张。
他冷静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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