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一边抽气一边捂着手臂坐回去,看着两排整齐小巧的牙印笑出声。
孟子规:真是神经病啊!
被笑得心里直发毛,子规起身想跑,被男人一把逮住摁了回去。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撩了我还想跑,你很胆大。”
子规被他的霸总发言吓得瞳孔地震,羞耻得脚趾抓地,却不想顾逸还有更骚的。
男人拉开裤链,子规正要尖叫时看见他软趴趴的肉条,咦了一声,差点笑出声:“你小鸡鸡被人啃啦。”
见顾逸冷笑,子规脑子一转觉得有那里不对劲,目光在男人的手臂和鸡巴上来回扫动。
孟子规的势焰越来越低,脑袋像被焊住了难转动,整个人拼命朝沙发背里挤,口中喃喃低语:“怎么可能……”
顾逸冷哼一声把她捞出来直面她的杰作。
“你不是问身体有什么不适吗?那天是没有,但你昨天把我咬阳痿了,你得负责。”
子规:“……”
看着她被吓傻的小脸,顾逸心中叹气,今早梦醒他看见自己鸡巴上的齿痕后不知道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才让自己不立马报警。
有些事,你以为它是梦,但它还就真的发生了。
联想那间人去楼空的公寓,顾逸甚至开始怀疑孟子规是飘荡于人间专门勾引落单男子的孤魂野鬼,和他一夜风流后又夜夜入梦交媾。
但是,孟子规实实在在娇娇软软的肉体就在手心,令他打消之前的想法。
或许是个什么小妖精之类的。
想到这里他目光炙热,一提溜把子规抱进怀里坐在他大腿上,亲狎地捏她惨白的小脸,“小乖乖还装傻,这里没别人,把你的狐狸尾巴放出来吧。”
“尾巴?”子规僵硬转头:“我没尾巴。”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当时是不想你走才偷了你的铃铛。”顾逸刮她鼻子。
都啥玩意啊?!
子规欲哭无泪:“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快放开我,你这个怪物使了什么妖术?我前叁天都没出过门,你身上怎么会有我的牙印。”
她很想为顾总拨打精神病院专线,但是看见他鸡鸡上明晃晃一排和自己对上的齿痕,她又觉得她才应该住院。
“嘶——别乱动,起来了。”
被矗立而起的大肉棒热烘烘顶住,子规立刻僵硬住身体。
身后,顾逸的滋味也不好受,齿痕覆盖的皮肤被充血撑开,疼得他牙根都快咬断了,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能证明他没阳痿。
他按住烫屁股般急着起身的少女,苦中坚持邪笑耍酷:“别动。”蹭一下疼死了。
子规还真就不乱动了,慢慢地慢慢地朝旁边挪动了些许位置,小手伸到后面抓住了蓬勃的大肉根,神色恹恹。
顾逸被她相较于自己热血微凉的小手抓得头皮发麻,低声喟叹,听见她幽幽地声音:
“忍着点,我要开始动了。”
这大概就是小爸说的“很大创伤”?
鸡鸡被啃了一口,对男人来说确实创伤挺大,说不定人就阳痿一蹶不振了呢。
孟子规明白,因她而起的孽债,只能由她上了。
——
炒饭正在高空自由放飞自我。
芜湖——
谢谢放飞小可爱的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