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也不规律,又瘦了些。
“嗯……你好像也没什么衣服,”她故作认真地想了想,“就换挂在卧室衣架上的那套吧。”
卧室挂着的,是套警服。
江言第一天去警局报道穿过之后,就洗干净了熨烫整齐挂着没动过。
她微微低着头,天鹅颈弯出了漂亮的弧度,皮肤上还有点点红印,一只脚在空中晃荡,脚尖擦过地毯深色绒毛,仿佛挠在江言心尖上。
脑袋里控制不住地出现了一些活色生香的画面,气血猛地往下腹涌。
江言闭了闭眼,轻咬住她白嫩小巧的耳垂,声音已经有些哑了,“袭警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林杏子无所畏惧地摊手,眼神清透无辜又放肆,“那江警官来抓我呀。”
要做就做个大的。
五分钟后,林杏子关了手机在书房等着江言换衣服,总觉得很像是在婚礼上他被朋友们拖着灌酒,她在他们的婚房里等着他。
声响越来越近,是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
他推开门。
穿了皮鞋,打了领带,肩上有警徽。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关了,只开着壁灯,暗黄光线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衬衣领口露出喉结,随着他呼吸上下滚动。
林杏子用仅剩的那点理智想:她也太会挑了。
就这么一个,被她骗了回来。
林杏子朝他勾了勾手指,他甚至略过了吻,舌头直接闯进她嘴里。
抱坐在办公桌上,暗红色木桌衬得她肌肤如雪,双腿被分开,男人挺拔修长的身体站在她腿间。
她已经可以感受到他下腹的坚硬炙热。
因她而起。
“轻点,”江言配合地低下头,手掌覆裹住她急躁的手,喘息声从喉咙深处泄出,“这件再扯坏了就把你抓起来。”
林杏子丝毫不见收敛,哼哼着解开男人警服衬衣最上面的几颗扣子,仰头吻他的喉结,“你敢威胁恐吓人民公安局局长的宝贝女儿,你才会被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