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18gt;
-
江棠野时不时想起如许歪在藤椅上睡着的模样,皮肤雪白,眉眼漂亮,像阳光下幻化人形的妖精。
如梦似幻。
难免心生杂念。
那点绮念?化成一缕烟,钻进他的梦,有事没事出来晃。
开始是烟,后来是雾,再后来是人。
而此刻,仿佛又回到夏日午后。
寒冷冬夜,生出恍惚荒唐。
她唇?沾着蜜,偷偷卷在舌尖,藏起来,唯有压着她亲狠了,亲的她泪眼朦胧,喊声小叔叔,才尝到甜味来。
可还不够。
不够。
少女肌肤是奶白色,幼生生的,稍稍使些力气,她就哎哟娇娇叫起来,他一失神,留下个浅浅的红印子。
薄薄的一层表皮,初雪淋过,赛霜的身子里,能闻见诱人甜腻的血味,听见鲜活热烈的跳动声。
怎会有人舌尖上?舔血呢。
原来那刀尖染的是她的血。
他黑眸比窗外的夜色还冷,浓的像墨,不敢蘸,落在画纸上,即晕开一团?,愈擦愈乱,愈乱愈烈。
“我的小如许,长大了。”
男人压着声音,低低哑哑,似大提琴发出的第一声,低沉撩人,令人久久才回神。
他五官生的极漂亮,听说像极了他的母亲,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冷冽辛辣,柔情似水,集齐矛盾,造就薄情。
“小叔叔。”
如许着迷地摸向他的眼睛,拂过一根根睫毛,想看个天长地久,将那眼底的情一分分抽离,赋予自己。
今夜风大,不平静。
像是要下雨,天空轰隆隆地发出轰鸣声。
电闪雷鸣。
江棠野将少女湿润的黑发撇至一边,露出她光洁的肩颈,细细吻着,吻着吻着,又朝上,噙着她柔软的唇,难舍难分,夺掉她的呼吸,使其依附自己。
他喜欢亲如许,喜欢与她做极致的前戏,那感觉太温存,上瘾似的美妙。
终究还是要吃正餐的。
男人手指修长,修剪整齐,摸到她细嫩的腿根,捏了捏,还没往里探,便水淋淋的,先给了点见面礼。
如许夹紧腿,脸颊潮红,呼吸急促,不知该赶他,还是迎他。
“不是要回礼吗?”
他笑,笑的恶劣至极,另一只手扶着她细细的腰,把的稳稳的,说:“原来你上面的水还不是最多的。”
如许羞的咬他一口,腿卸了力气,一松,他手指就不慌不忙地钻进去。
指尖滑过颤颤巍巍的花瓣,软濡濡的,沁出水来。
少女只有将脸埋在被子里,腰肢扭动起伏的份儿。
她实在敏感,动情不已,身下春水泛滥,被他搅的浑身酥麻。
“轻…轻一些……”
他两根手指在那个小小的,湿润的甬道里摩挲,被四周的软肉挤压着,身下欲望也抑制不住。
“我轻一点,你哪来的快活。”
他又伸进去一个手指,听的少女仰起头,脖子上全是汗,细细嗓音,猫似的喊了一声,挠在心里,受得不住。
带好套,江棠野抵在泛滥的穴口,扳过如许的脸,强迫她与他深吻,吻的她意识涣散,眉眼含情,几乎忘记今夕何夕。
“叫我什么?”
“小叔…小叔叔。”
这时候,还叫小叔叔,可不是想玩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