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秦遥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问:“没有,怎么了?”
“我打电话打不通,关机了,找不到人。”叶州高考完,和好朋友约定这想去武夷山玩儿,可零花钱不太够,就想着问她哥借1000块钱,可是发qq不回,发微信不回,打电话不回,到他住处去找他也没人,都半天了不联系她,她哥从不这样的,就赶紧问她嫂子,说不定知道。
“怎么会?”她早上离开的时候,他还在家呢,这个点也该从学校回来了呀,他也没有让手机没电呀。
听她嫂子也不知道她哥在哪儿,叶州闹钟突然闪现过一个不好的可能,“嫂子,你可以一定得看着我哥,我怕他想不开?”
“想不开”三个字吓了秦遥一跳,她也就去几个月,等他气消了,能打电话、视频什么的,也不至于想不开呀。
敏锐的察觉到叶州话里有话,而且事关叶杭,犀利的问:“叶杭怎么了?”
叶州愣了几秒,打着磕巴说:“没,没什么。”
牵涉到叶杭的事儿,秦遥心都揪了起来,整个人腾的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质问她:“叶杭到底怎么了?”
说话声把身旁的陈飞卢都吓着了,忍不住偏头看着她。
秦遥的态度吓把叶州吓住了,终于绷不住了,哭了起来。
“你要真为你哥好,就告诉我。”秦遥没有时间给她做心理工作,直戳了当的问。
“我哥那天回家,洗澡的时候,手机在沙发上响了,我瞄了一眼,备注是苏雨虹医生,我不敢接,但上网查了一下,发现对方是一名心理医生,所以,我怀疑,我哥在看心理医生……”
听着叶州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跟她讲,秦遥的心慌了起来,她一直以为他最近对她冷漠,是因为她要去非洲,没想到……
挂了电话后,秦遥旋即在手机上敲打着,定了最早一班飞回杭州的航班。
她一刻都等不了了,她要立即回到叶杭身边,陪着他,她要知道这一年聚少离多的日子,他都是怎么熬过来的。是她忽略了他的感受。
给叶杭打电话,关机,再打,还是关机,秦遥都急哭了,不知道叶杭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她很怕,很怕。
一遍遍的拨打,一遍遍的关机,她心焦的不行,蹲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
陈飞卢走到她跟前,蹲下去,看着她哭肿的双眼,以及不停拭泪却总也拭不完的倔强,心疼却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