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蔓丫头。二皇子的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爹爹不会让你进宫了。皇上若问起来,爹爹就说你已经定亲了。
白蔓清不满地嘟起了嘴,刚想再次开口时腿上又一疼。沈骆立即对白蔓清使眼色,白予齐在战场上面目四方耳听八方,在处理自家问题上却是粗枝大叶。相反,木芸将自家闺女和沈骆的一番小动作尽数看了去。
之后,大家热热闹闹地吃起了饭,期间白蔓清再也没有提过二皇子这三个字。白蔓清经过皇宫三个月的折腾性子好了很多,可到底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沈骆一连踢她两脚,白蔓清寻着机会踢了回来。第二次踢完后,白蔓清收回脚一个不当心踢到了白予齐的腿上,结果当然是被白予齐说教了一顿。
皇宫御书房
皇上揉了揉额头,丢开手中批阅的奏折,满脸疲惫。站在下首的宇文尚躬身行礼,朗然出声:“父皇唤儿臣来是为何事?”
“看看这奏折,竟是些不省心的人。”
宇文尚迈步往前拿走金黄色桌子上的奏折,翻开。快速地扫了眼后,“父皇无需担心,凌玥县的**一并被斩草除根,那些**自是对何凌少怀恨在心。事情真实与否,父皇派儿臣一查便知。”
坐在金黄色椅子上的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哎,这点事本来用不着派你去。可文怜那边……”
“父皇,儿臣绝不假公济私,倘若何凌少当真犯案,儿臣定当依法处置。皇姐那边儿臣自会交代。”
月翔皇帝突然笑了起来,心情仿似变得极好。“你我是父子,这么多礼节倒显得生疏。你的心思,父皇怎会不知道?凌玥县经过云何县的吧,那丫头估摸着还在将军府吧。若当真喜欢,明年选秀时,就该拿出男子气概来。别和父皇一样。”
宇文尚扬起嘴角,“什么事都瞒不过父皇,父皇放心,儿臣定当以你为鉴。”
将军府东侧厢房中
沈骆突然连着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随后抬手抹了抹鼻子。怎么突然打喷嚏了,打一个喷嚏是有人想你,打两个喷嚏是有人要算计你,打三个喷嚏则是表明你得了风寒要去看大夫了。
谁会算计我啊?现在已经出了皇宫了,宇文尚那厮也不可能追到云何县来的。沈骆突然顿住了身形,看着窗外随风飘飞的绿叶,宇文尚应该不会追过来的吧。他是一国太子,将来的皇帝。要跟着他的父皇好好学习治国之道呢。
可是宇文尚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倘若他真的出宫了呢?沈骆不禁双手合十,心中默默念着。老天保佑。
沈骆何曾想到,此时小福子正在准备殿下出宫的行李。当问及殿下需要哪一匹马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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