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易北境内半步,违者,军法立斩!!!”
为首的大将霎时面如白纸,紧紧盯着那枚虎符,颤抖着双唇问:“莫非……莫非您是……”
苏越目光一冷,厉声道:“既已知道我的身份,为何还不快滚!杵在这里找死么??!!滚!!”
遥望着商国卫队仓皇自狭道退出,惶惶然之间竟是连旌旗也掉落在了道口处,苏越嫌恶地皱了皱眉头,将那陪伴了自己多年的符印丢弃在了地上,举起吹发立断的长剑,将符印拦腰斩断。
“从此,不复商国人。”
远处马蹄扬起的尘灰逐渐平息,苏越闭了闭眼睛,将长剑丢在了地上,转身将手伸给易洛迦:“结束了……我们……走罢……”
易洛迦看着他,眩目的太阳从金发男人身后缓缓沉了下去,霎时间照的整座问天崖云霞凄红,靉靆的云层厚重浓艳,将天地染成温软耀眼的金红色。
易洛迦朝苏越微微一笑,剔透的蓝色眸子如同大海般深邃,他走上去,握住苏越的手:“好,走罢……”
话音未落,金发的男人突然脚步一晃,竟脱力般跌跪在地上,单手捂住胸口,呕出一口艳血来。
苏越脸上的微笑还未完全舒展,便生生凝冻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仓皇跪下来扶住易洛迦:“你……你怎么了?”
身上全无伤口,绝非方才厮杀时受的内伤。莫非……
苏越看向旁边苏邪的尸体,心里骤然凉了半截——鹿峰草的解yào……鹿峰草的解yào所在,是苏邪告诉自己的。难道说……
易洛迦剧烈咳嗽着,却说不出话来,只用修长的手沾着粘稠的血,在地上用力写了四个字:
速回王城,求于陈伯。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很纠结……最近的点子相当背,扁桃体炎刚好,周五去给同学买礼物,提着一盒杯具(真的是杯具!!)走着走着走着,突然……就这么啪嗒一声摔倒在地上了……平地摔跤……难度系数相当高,危险动作,同志们切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