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呢,看上去像是饿坏了。”
“醒了?”叶筠抬起细长柔软的手指,捋开自己额前的一缕碎发,“唔……那我可得去看看他……”
他说着就放下正懒洋洋翻着身子等他挠它肚皮的小黑,自顾自地就往前走,小丫鬟在后面急急地说:“叶大人,您还没有吃过早餐……”
“吃过了哦。”
“啊?”
叶筠指了指两只猫:“和它们一起。”
侍女:“……”
我这造的是什么孽……
走到客房,叶筠推开门,苏越正靠在垫高的枕头上,喝着放着白嫩鱼片的生滚粥。阳光刚巧从敞开的窗户外灿烂地洒了进来,流淌在苏越的被面上。
“我叫叶筠。”他走到苏越床前,“你可能不记得我。”
“你就是叶筠?”苏越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我不记得你的长相,可是我对你的文章记忆犹新。”
“哦,是吗?”
“嗯,尤其是把我描写成一个凄惨潦倒娇柔弱质羸瘦无用的娈童的那一段,我特别喜欢看。”
“……那只是增加戏剧感而已,而且是王上要求的。”叶筠面无表情地替自己开脱,“我只负责满足王上的小小心愿。”
“那把平西爵描写成一个荒yin无度恬不知耻无理取闹的纨绔子弟的桥段呢?”
“哦呀?”叶筠睁大了圆圆的金棕色眼睛,“他难道不是吗?”
荒yin无度……
恬不知耻……
无理取闹……
好像……还是能对得上号的。
苏越无奈地扶了一下额角,手指触到伤疤却又唤醒了一阵刺痛,他愣了愣,又默默地把手垂了下来。
“喏,我没说错吧。”叶筠滚圆的金棕色眸子望着苏越额头上的疤,“你的脑袋是被他打的?”
苏越没说话。
叶筠挠了挠头:“看来今后有必要在平西爵前面再添一个词——暴虐。”
苏越掀起眼帘,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还是多爱惜自己的羽毛罢,叶筠,这些哗众取宠的文稿真的是你想写的?”
“王上让我写什么,我就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