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晴画将倪月杉上下打量了一遍,之后开口:“倪月杉,哀家瞧着你,双腿完好,为何所有人,皆来拜见哀家,可偏偏唯独少了你?”
“怎么,是不是因为哀家身后的苗家犯了错,你就瞧不上哀家了?”
这话听着明显是要给她定罪啊!
倪月杉的神色一变,赶紧朝地上跪下。
“太后,臣妾不敢!”倪月杉眉头蹙着,她就知道,此时被叫来,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苗晴画不悦的看着倪月杉:“不敢?你可是当着将军府满府人的面,无视怠慢哀家,哀家瞧着你,胆子大的很,你说哀家应当如何处罚你?”
倪月杉讶异的抬首朝苗晴画看去,只觉得十分委屈一般,开口:“太后,臣妾着实是冤枉,臣妾就是当时太担心摄政王的安危了,所以想守在一旁,还没有来!”
苗晴画哼了一声:“担心摄政王安危的可不止你一个,但只有你迟迟不来,你这难道不是,没将哀家放在眼里?而且哀家听闻是那位新娘子正在诊治摄政王!”
“怎么,摄政王妃你也学会了医术,可以留下给摄政王医治了?”
苗晴画句句带着刁难的口吻,听上去让人很不舒服。
倪月杉攥着拳,一副在隐忍的表情。
苗晴画再次怒道:“哀家身后的苗家就算倒了,却也不该受你摄政王妃的蔑视!”
她的眸光愈发锐利了起来:“哀家这段时间,听见不少宫人在背后议论哀家,不过是个仗着皇上年幼,而意图独揽大权,还说哀家再嚣张,也是个斗不过摄政王府的人。”
“哀家原本只将这些话,听听就忘了,但今日,哀家瞧出来了,摄政王府是真的无法无天,根本没将哀家放在眼里!”
她说着,对一旁的宫人命令道:“来啊,将摄政王妃抓起来,拖下去,杖责!”
邹阳曜闻言,立即开口:“太后,太后请你息怒,摄政王妃身份尊贵,身子娇弱,哪里受的起,那杖责?”
“摄政王妃迟迟不出来,是微臣故意将消息拦下,想让摄政王妃没听见太后你来的消息,就可以守在病房里,免得微臣内人名声受损!”
“这一切都是微臣的私心,太后若是处罚,还请太后处罚微臣吧!”
邹阳曜说着,朝地上磕下头。
苗晴画看着邹阳曜冷笑一声:“你以为打了你,你今日所犯的错,就可一笔勾销了吗?摄政王是什么身份?他因为你如今陷入了昏迷,没了摄政王,你可知晓,在朝中,将出现什么样的错漏!”
怒吼完了一句后,苗晴画深吸了一口气:“将邹阳曜拖下去,打他个一百杖!”
一百杖打在石头上,只怕石头也裂开了,更何况是打在肉体上,那岂不是五脏受损?亦或者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