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蹙着眉:“再长也给走到底!”
侍卫为难的说:“是走到底了!只是这最终通往的地方有点不太好说......”
皇帝皱着的眉,蹙的更加深了:“在朕面前也吞吞吐吐?”
皇帝的表情明显是不悦的,侍卫为难的低垂着头:“通往了皇后的坤宁宫!”
使臣闻言哼了一声:“皇上,就算本官不是闲常的人,可这坤宁宫本官还是知晓是何地的!坤宁宫不但是皇后住的地方,更是皇上你和皇后夫妻之间的寝室!”
“这宫殿,对于皇上来说,难道还不算是常驻之地?皇上还一口否认吗?”
他看着皇帝,眸光带着质问,甚至说,是嘲讽,皇帝则是讶异不已。
皇帝沉着脸,厉声道:“将皇后叫来!”
皇帝恼怒喝了一句,宫人立即退下去传。
很快,苗晴画朝皇帝走来,对皇帝跪下,无比诚惶诚恐:“皇上,臣妾不知道宫内会出这样的乱子,但地道能挖出来,绝非一日两日便能完成的!或许在臣妾还没有入住坤宁宫之前,便已经有人开始挖了!”
使臣闻言,哼了一声:“那就是前皇后所为?前皇后与皇上夫妻多年,按照皇上你的命令办事,在坤宁宫挖地道,倒是十分正常,皇上你和前皇后真是唱了一出好戏!”
使臣站了起来:“这里的一切,我都会如实禀报给大王听,闲常便不逗留了!”
说着朝外走去,懒得再多待。
皇帝却是神色凝然道:“大人,等等,这完全不合理,朕若是很早之前,将地道建在坤宁宫,朕图什么?图着节约国库的空间吗?朕那不是吃力不讨好?”
“皇上,你的想法,我不知道,但现在我亲眼所见,这地道通往坤宁宫和冷宫,你说冷宫此地无人管辖,被人动了手脚,无法察觉,我相信,可坤宁宫呢?罢了罢了,我回图梵了!”
说着,使臣挥挥衣袖便要走,皇帝立即出声阻拦道:“大人且慢,你在闲常已经逗留不少时日,倒不如,查清楚了再走,也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使臣敛下眸中的诡谲光芒,提议:“若皇上觉得冤枉,倒不如将前皇后传来,让我在旁听听审问。”
之后,废后被人扶着而来。
虽然被废的时间不久,但冬日冷宫这地太过严寒,不过短短时日,脸颊生了不少冻疮,戴着面纱,才能出来见人。
而且发了高热,生了重病,整个人十分虚弱,被人搀扶着,之后恭顺行礼:“见过皇上!”
那声音有气无力的,让人听去,让人不由皱了皱眉。
“朕且问你,当初你居在坤宁宫,可听见过什么异常响动?可曾让宫人建过地窖,后被人利用,成了挖地道的俱佳地点?”
废后一听这话,原本精神有些恍惚,立即精神了些许:“皇上,臣妾不知皇上此言何意,但臣妾知晓,宫中地段,不可......肆意更改建造 臣妾一直恪守本分,不曾改造过!”
这回答,听上去十分冤枉委屈,使臣捋着胡须,默默听着,最后哼了一声,等着皇帝继续解释呢?
皇帝脸色微微沉着:“你没有,难道你身边的宫人也没有?”
“皇上,是谁要陷害臣妾了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没有!”
皇后这般坚定,皇帝神色愈发的凝重起来了。
苗晴画忍不住跟着喊冤:“皇上,那地道岂会是短短时日便能挖成的,一定是在臣妾入住之前!”
二人皆将责任推的干干净净,皇帝听着只觉得心中恼火。
使臣哼了一声又一声,显然没有听见满意的答案,心里傲娇着。
皇帝沉着脸:“将坤宁宫阖宫上下的人,皆给朕叫来,朕要一一盘问,一定会给使者一个说法!朕没有做过的事情,朕是不会承认的!”
使臣看着皇帝,无奈叹息一声:“皇上,这冷宫不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瞧不见,没管着,那倒情有可原,但坤宁宫,我便不看戏了,没意思!”
使臣这话明显是不相信他,皇帝脸色沉着:“朕在证明给你看,你何苦不信?”
使臣却是神色冷漠道:“事实摆在眼前,有些事情容不得相信,皇上若是真觉得冤枉,其实也简单,那便查查这金,是不是出自于图梵!”
皇帝也想弄明白一切,最终松口了:“那便彻查!”
有了皇帝这话,很快熔炼炉便抬来了,同时来的还有金匠。
经过一番查验,金匠准确回禀:“这金中却是存在不少杂质,皇上,这金内含了山石过多,实在太杂了,还需要好好提炼才行,是否需要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