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此时田悠跟着到了,倪高飞质问道:“刑法都用上了,查的如何了?”
田悠有些为难的说:“才刚开始呢,所以暂时没什么进展!”
倪高飞冷哼一声,脸色阴沉的可怕。
苗媛继续刚刚话题:“管家伤势厉害,田姨娘的期限也快到了,这掌管家中事务的事情,似乎只有月杉可以接管,只是月杉她现在苦抄女德,只怕还需要很长时间,是不是应当提前放出?”
田悠终于知道,为何苗媛要冷眼旁观管家被打了。
她攥着拳,“夫人,你何必着急,期限不是还没到?而且月杉当初顶撞老爷,那么多下人都看见了,将月杉放出来,岂不是让老爷被下人们嘲笑么?”
“老爷主要目的可不是处置人,而是让月杉知道自己错了,她知道错了,老爷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自然人可以放,与面子无关!”
二人要争吵,倪高飞神色中闪过不耐,迈开步子走了。
苗媛和田悠目光对峙,空气中仿佛能听见眼神交锋产生的电流“滋滋”声。
最后二人转移了视线,各自离开。
有下人犹豫着走了过来:“田姨娘,眼见冬日要来了,相府最近需要采买一批布匹,该做新杉了!”
田悠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最终还是去取钱了。
账房的柜子之中,所有的银钱每日核对,每日记录,而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她的身上,还有一把在管家的身上。
管家现在的情况显然是管不了了。
当田悠将柜子打开时,看见里面竟然空空如也,她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怎么可能!
见田悠挡在柜子旁边,双眼瞪大,下人疑惑的朝前凑了凑,只是这一看,也同样诧异吃惊。
田悠瞪了下人一眼:“看什么看!去将府上所有人聚集起来!”
“是!”
银票有独立号码,查一查,就知道银票被谁偷了,吞了。
府上下人惶恐不安的聚集在一起,田悠神色凝重。
昨天管家一直被关在柴房自然不应当是他偷盗,可除他就只剩下她有钥匙了!
若是不将银票追回,定然会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
想到这里,田悠脸色变的十分精彩。
“你们所有人,入夜过后,是否都老实歇息了?”
在田悠的威严逼视下,在场下人们各个低垂下头没有吭声,田悠继续质问:“可有看见可疑人,听见可疑动静?凡是能够提供线索的人,奖励白银五百两!”
下人们只以为田悠是在查,陷害她的凶手,各个低垂着头,心里隐隐不安,依旧没吭声。
“有发现异常的赶紧说!否则你们所有人都要倒霉!”
所有银票丢失,加起来差不多一两万两,她若是赔付,定会大出血!
下人们依旧没吭声,田悠的耐心逐渐消耗完了。
她哼了一声,“一个个的以为做了哑巴就能相安无事?很好!搜!一间间的挨个挨个的搜!将整个相府都搜查一遍!”
去搜查的下人,很快回来禀报:“田姨娘,下人的住处都搜查了,没有发现银票。”
“那就去朱翠阁、汲冬阁,包括老爷的书房寝室,所有地方,全府上下,全都不要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