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菲的身旁,凑出来另外一张脸,他对着倪月杉痞痞的问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们也是今天回京城才得知,你被相爷禁足在房间,想着你一定无聊透了,所以等到入深夜过来,看看你,没打扰吧?”
倪月杉摇头:“没有没有,我非常欢迎你们能来,快进来!”
邵乐成和虞菲进来后,倪月杉才看见虞菲手中提着一个食盒。
“带了酒,还有两碟小菜,咱们边吃边喝边聊,若是你不嫌烦,我们每天晚上都可以来。”
倪月杉担忧的看向虞菲的脚踝,虞菲笑着说:“伤口结痂很快,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正常行走了!”
“那就好。”倪月杉将杯子摆好,给二人倒酒,突然想到虞菲不能喝酒:“受伤了,不宜饮酒,你还是吃菜吧。”
邵乐成在一旁坐下,声音有些郁闷:“我说,这二皇子究竟被皇帝安排了什么事情,说走就走,婚期都给推迟了!这皇帝八成故意的吧?”
倪月杉无奈道:“不管是不是故意,但老祖宗一事,皇上没有处置我,已经是皇恩浩荡了,对皇上,我是感激的!”
虞菲坐在座位上,扫了一眼倪月杉这两天抄写的女德。
“不如我拿几张离开,让临摹笔记的人,帮你抄写?”
“不,不用,虽然很希望早点出去,但找人临摹,总会心虚。你来京城,现在是不是很危险?还有人在搜查你吗?”
虞菲摇头:“风波已然平息,你就不要担忧了。”
“光聊天多无聊,来喝酒吧。”邵乐成端起酒杯,看着二人。
最后邵乐成发现他无法与两个女子畅谈畅饮,郁闷的出了房间。
在屋外,邵乐成看着漆黑的夜,摩挲着下巴,心里闪过一个想法,之后飞身而起,入了夜色之中。
深夜后的相府,极其安静,邵乐成在屋顶上飞快掠过,无一人察觉。
他见四下无人,这才飞身落于地面,他唇角扬起一抹笑来,朝着一个房间靠近。
房间内的人显然已经熟睡,他潜入房中,也未曾惊醒她。
邵乐成在四下打量,最终凭借微弱的光,走到屏风处,上面搭着一件衣服,他伸手摸了过去。
翌日后,倪月杉继续抄写女德,邵乐成将虞菲带走,倪月杉恢复一个人的宁静。
田悠起的极早,经过昨天一事,管家和明艳的小命暂且保住,但二人与苗媛一伙,她如何放过?
当即带了人,到了柴房。
管家和明艳被关在里面,听见房门被打开,立即朝门口看去。
见过来的是田悠,二人的神色皆不好看。
田悠看着二人,上下打量:“你们两个,被关了一夜,想好要交代了吗?”
明艳看着田悠,嘲讽的提示:“你当初害我差点丢了性命,你觉得我会放过这次机会吗?”
田悠心里只觉恼怒:“好气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