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月杉轻笑:“不行!”
邵乐成作为一个大老爷们,亲自拿着手巾为景玉宸擦大腿。
好似感觉有些痒痒,景玉宸脸闷在被子里,传出低低的笑。
倪月杉转眸看了他一眼,神色怪异。
邵乐成潦草的擦完就想完事,他将手巾丢在水盆当中,作了一个他要走的手势。
倪月杉点头。
他人走后,倪月杉弯下腰清洗手巾:“若是稍微能动了,就自己擦,我先走了。”
邵乐成将脑袋露了出来,看着倪月杉,“好,你行动要小心。”
又到了入夜后,郊外密林处。
贾拯依旧被吊在大树上,贾老爷如约而至。
只是这次他推着一个小推车缓步而来。
“你们要的,我带来了,但请你们放了我儿子!”
他一人独自前来,足够表明了他的诚心,他自然也希望对方可以守信放人。
“贾老爷,真是大手笔,将黑布掀开给我们看看!”
贾老爷环视了一下四周,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中央位置燃烧一个火堆,也只有对方可以看清楚他的一举一动,他却看不清楚对方的。
贾老爷爽快的将黑布揭开,在推车上,静静的端放着大概一百发的烟火。
有人上前验货,贾老爷朝贾拯走去,他提心吊胆的将贾拯放下。
贾拯脚落了地,嘴里的布塞,也被取下。
他着急的开口说:“是,是那个姓单的和那个姓陈的,抓的我!”
贾老爷讶异的看着贾拯,怎么会是他们......
几人验完烟火之后,看向了贾老爷,“贾老爷,你儿子可以放走,但你还要跟我们走一趟。”
贾老爷心里抗拒,手摸向身后,想拿出雾弹,只是林中走出一个兵队......
官兵!
“贾老爷涉嫌走私硫磺,现在乖乖跟我们归案吧。”
*
相府内,于姝阁。
田悠被禁足,老老实实待在院子,却听见有声音传来。
“大小姐你干什么?怎么带人擅闯?”
田悠听见了声响,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倪月杉身后带着几个小厮,来的气势汹汹。
“田姨娘,有人向我状告,你私藏硫磺!”
田悠错愕的看着倪月杉:“你胡说八道!我吃饱了撑的私藏硫磺。”
倪月杉笑着看她,没搭理,对一旁下人命令道:“搜!”
下人们四散开去,进行搜查,田悠瞪大了眼睛,看着倪月杉,鄙夷道:“你这个贱人,又想生出什么花样来!”
倪月杉目光冰冷的看着她:“府中前段时间祠堂失火,涉嫌的丫鬟和小厮都死了,但两个下人会是主谋么?我看不像,所以这幕后的主使者,我怀疑是你田姨娘。”
“你血口喷人!”
田悠不悦的站在倪月杉身前,恨不得将倪月杉给碎尸万段了。
倪月杉轻笑一声,朝房间内走去:“你是不是主谋,搜查过后,看看有没有硫磺不就知道了?”
田悠嘲讽的看着倪月杉,并不慌张。
倪月杉朝屋内走去,田悠跟在倪月杉的身后,生怕倪月杉从中作梗,冤枉她。
倪月杉指着桌子上的鲁班锁问道:“那是什么?”
田悠鄙夷的看着倪月杉:“你不是找硫磺?其他的与你何干?若是找不到硫磺,你又如何?”
“自然是老老实实的向你赔罪道歉了。”
倪月杉伸手,将鲁班锁拿在手中,田悠心里不悦,想要伸手去夺,但倪月杉只轻轻一转,鲁班锁被打开,在里面有黄色粉末散了出来。
田悠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怎么会。
倪月杉将鲁班锁放在田悠的面前:“用鲁班锁藏着硫磺,田姨娘还真是英明啊!”
“这,这不是我,不是我放的!是林品儿!”
倪月杉看了一眼手中鲁班锁:“你和林嫂子关系有多僵谁不知道?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田姨娘,你就到爹的面前去解释吧。”
相府,书房内。
田悠被推着走进了书房,她朝地上跪下。
“老爷,你要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
倪高飞目光冰冷的看着田悠,“上次祠堂失火,若不是下人自尽,没有找到证据证明是你干的,本相已经怀疑上你了!这次,硫磺在你房中搜到,你还有什么解释的!”
田悠用力摇头:“妾身没有,妾身冤枉啊,是林品儿,是她给的鲁班锁,老爷,你问问于姝阁的下人,他们可以作证的!”
倪月杉站在一旁,鄙夷的问:“田姨娘你让你自己的人为你作证,这说出的话,谁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