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琬琰大笑起来:“没错,是的,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种药!我想过了,让你如何,我才能解气呢?让你死?不,将军府还要为你的死担责任!”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让你失身最有意思,如果二皇子知晓了你,不贞洁,是不是再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让你做侧妃都觉得你不配?”
“将军呢?将军知晓你被人玷污,会如何?将军也不屑再多看你一眼吧?他一定会觉得你脏!”
倪月杉视线逐渐模糊朦胧,身子发热,杨琬琰慷慨激昂说的话,她并没有听进去几句!
杨琬琰回头看去,在里面缓缓走出一个男子,男子衣衫褴褛,相貌丑陋,满身污垢,那不是乞丐又是什么?
“好好伺候这位倪小姐!”
杨琬琰叮嘱了一句,然后迈步朝外走去。
倪月杉强撑着一丝意识,在她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迅速上前,拔下发簪,抵住她的咽喉!
杨琬琰心下诧异,没想到啊,倪月杉已经开始发作了,还有本事挟持她呢?
“你这个卑鄙的女人,在香炉加药粉?找乞丐来满足我?你和邹阳曜真不愧是一对!”
倪月杉咬牙切齿,她一脚踹开了旁边的房门,乞丐本就受惊不小,这下更加瑟缩了起来。
在外面下人看见倪月杉挟持了杨琬琰,有人出声威胁道:“赶紧放了我们姨娘!”
倪月杉眸光阴寒,不屑,“都散开,今日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就让你们杨姨娘陪葬!”
倪月杉因为药力发作的缘故,身子逐渐发软,抵在杨琬琰脖子上的发簪也逐渐松开了些。
杨琬琰对着旁边的下人着急道:“这,这,倪月杉失心疯了,要杀人了!快,快救本姨娘啊!”
在将军府大门外,邹阳曜下了马儿,他今天故意出门当差,因为他知道,按照倪月杉的性子绝对会来,所以故意让她好等,之后再回来。
他刚下了马儿就注意到在旁边停靠的马车,他问守门的侍卫:“倪小姐可是来了?”
“是,被杨姨娘的人接过去,招待了!”
杨琬琰和倪月杉之间算是势不两立,现在杨琬琰脸上伤痕还没有好,对倪月杉更是恨之入骨,她招待倪月杉,怕是没有什么好事吧?
邹阳曜微勾着唇,他想看看倪月杉和杨琬琰撕破脸到了什么程度。
邹阳曜迈开了步伐朝杨姨娘的院子方向走去,但他看见倪月杉挟持了杨琬琰!
邹阳曜眸光一沉,怒喝道:“倪月杉,你好大的胆子,你在干什么!”
杨琬琰听到呵斥声,变的激动起来:“将军,将军救命啊!倪小姐要,要杀了我!”
倪月杉晃了晃脑袋,神志有些不清晰。
杨琬琰被倪月杉挟持着,但倪月杉的力气越来越小,她清楚知晓,只要她奋力挣扎一定可以挣脱开倪月杉的桎梏。
但她没有,她继续佯装着害怕:“将军,倪小姐愈发无法无天了,她,她说,她说妾身如今这副丑模样根本不配服侍将军你,还说,还说可以不要庄园,但要迎她回府,继续做正妻!”
杨琬琰一脸委屈和惊恐,她裴然泪下,那模样看去,像极了受尽天下的冤屈。
邹阳曜攥着拳头,面色不悦的看着倪月杉:“你真是大胆,还不将人放开!”
倪月杉根本没那个思维和力气去争辩什么,她强迫着自己清醒一点:“人,都走开,都走开,不然,不然我不客气了!”
倪月杉扬起手臂,手中发簪狠狠朝杨琬琰刺来,下人们一声惊呼,邹阳曜飞快上前。
他抓住了倪月杉的手掌,将杨琬琰用力一推,杨琬琰离开了倪月杉的身前,几个踉跄,差点因为邹阳曜的大力气,而摔倒在地。
邹阳曜在抓住倪月杉手掌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倪月杉的体温过于高了一些?
然后他速度挑起倪月杉的下巴,让倪月杉不得不直视着他。
倪月杉眼神有些恍惚,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体温更是滚烫,这不是被下了药又是什么?
他冷眼看向了杨琬琰,杨琬琰刚刚差点被推倒,她委屈的撅着嘴,看向邹阳曜,她本欲继续装可怜,可接触邹阳曜的一个眼神,让她瑟缩了一下。
“将,将军......”
邹阳曜的眼神太恐怖了,她有些害怕。
在客厅的管家以及任梅也听说了这边的动静,赶紧跑了过来。
看见邹阳曜抓着倪月杉时,任梅质问道:“邹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在四周还聚集着将军府的不少人,这些人联合起来欺负倪月杉一个?
让倪月杉一人见面,果然有诈!
“你们小姐现在身中媚药,若想她无事,除非找一个男人!”
任梅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邹阳曜,管家也是一脸错愕,谁能想到怎么还出了这种事情?
邹阳曜薄唇微扬,拖着倪月杉要离开,任梅赶紧质问道:“你要干什么,你要将我们小姐带到哪里去!”
邹阳曜无比傲慢且鄙夷的反问一句:“比起其他男人,本将军岂不是更加适合?”
邹阳曜和倪月杉即便关系决裂,可倪月杉和他从前终究是夫妻!
除了邹阳曜,这个世界上似乎真的没有第二个合适的人选了!
任梅和管家沉默,邹阳曜没有等二人发布什么异议,拖着倪月杉朝房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