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千仞到时,司凌正在对弈。棋子换了一副,而那副绿色的暖玉棋盘早已收入苏千仞的腰囊。
“宫里都忙的底朝天了,殿下还是如此淡定,在下佩服!”
苏千仞不咸不淡的说着风凉话,看着司凌落子。
他顿了下,温润如玉的容颜上扬起一抹笑容,清风俊朗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来了。”
苏千仞从怀里掏出一页纸,递给了司凌,“上面写的是诊治方法,你的蛊虫需要南疆的蛊母虫为药引,
才能解开!”
蛊母虫是南疆的宝贝,每年都会为它举办重大的祭祀活动,它在一天,南疆便在一天,至今已有好几百
年的寿命了。要想拿到蛊母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司凌体内蛊虫不能再拖了,否则他定会被蛊虫反噬,这比寒毒
更加严重。
半晌,她淡淡的说:“近日我会动身去南疆。”
司凌握着纸张的手一僵,沉声道:“蛊母虫在南疆天宫最底下,负责守卫的是南疆最精锐的武士,恐怕
不容易。”
也不安全。
苏千仞嗤了声,“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既然是我的病人,我便会对你负责到底!”
“我翻遍了所有医书,这个方法是最保险的,照目前这个局势,你铁定是走不开,我要是再不去,你铁
定没救了。”
苏千仞说的云淡风轻,仿佛生死之是一瞬间的事。
半晌,司凌抬头,“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