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坐镇西南的,再不济也是一位皇亲国戚,更不用说对方身后还站着摄政王……
“孤知道此行的不易,但如今却是办成此事的大好时机,摄政王如今大婚在即,虽不知他为何会突然想要大婚,但趁此机会,若能将矿山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孤便能出手,将这几座矿山收归国库。”萧纣又接着道。
“殿下请尽管吩咐!”季孟也不再多做纠结,当即应下。
“放心,孤会保你平安。”接着,萧纣就把计划详细地对季孟说了一番。
一旁,虞妲听着听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西南?
怎么好像这本书的女主,也恰好在西南的某座山里呢?好像就是太子说的这几座山呢……
不过,这不太可能吧?会这么巧?
“你即刻启程,孤会派人暗中保护你。”说着,萧纣又给了季孟一封信,“这是孤的亲密书信,上头加盖了孤的印信,事情若有进展,你便拿着这封信,去找信上这几人,他们,都是孤的人,皆信得过。”
“是,殿下。”季孟收下信,面上却犹有几分犹豫。
“孤知道,你才刚刚归家,就又要外出,心中一定很是不舍,孤也想让你在京中,陪在孤的左右,但实在是这件事,除了你,孤找不到可信可用的人了,你在外奔波多年,去的又是穷困之地,知道该如何跟这些地方的人打交道,只有你,孤才可放心托付此事……”萧纣一句话说中他心中所想,又叹声道。
“臣知道,臣回去之后,便收拾一番,启程离京,届时就说……”
“孤会让人放出消息,说你得罪了太子妃,受到孤的迁怒,但念在太傅的颜面上,只是将你逐出京城去。”萧纣把早就想好的理由说出来。
“啊?”不等季孟惊讶,一旁的虞妲,终于忍不住出声了,“殿下,这样不大好吧?如此一来,季公子的名声岂不就不好了?”
“放心,这件事,孤会让人透露出去,就说是他直言不讳,劝谏孤不要沉迷于太子妃的美色,说太子妃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得罪了太子妃,所以才会惹怒孤,如此一来,阿孟是忠言逆耳、敢于谏言的直臣,名声坏的,是孤这个昏庸无道的太子,以及迷惑孤的爱妃。”萧纣望着虞妲微微一笑,十分体贴地道。
虞妲闻言,登时被噎住,一双美貌有几分可笑地倏然瞪圆,想狠瞪萧纣两眼,却又不敢,只得略有些怂地咽了咽口水,却是无话可说了。
萧纣则冲她一挑剑眉,勾唇一笑,带着些许邪气。
季孟默然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似乎懂得了什么……
随后,虞妲被萧纣找了个理由支走。
萧纣这才是认真地和季孟详谈了这次让他去西南的事。
一直到很晚,他才回到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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