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男人皆爱皮相,为了一张闭月羞花的颜可一掷万金,可只有真正尝试过露水的滋味,才知勾人的除了脸,后者更令人沉沦。
就比如眼前的小姑娘,微张着的唇瓣,衣衫都遮不住的丰盈,娇娇怯怯的,只一眼,就能勾起人心底处最深的罪恶。
怀里软若无骨的身子没有说话,只晃了晃手臂,将他攀附的更紧。
月色透过楹窗落在她单纯恬静,月貌花容的颜。
屋内阒然无声,男人眉梢微动,倾身主动贴了上去。
蜻蜓点水的湿润在唇角轻轻划开,像是得到鼓舞一般,裴澜呼吸迅速粗重下去,他将她重新抱回床上,握着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腰封上。
感受到小姑娘笨拙费力的在他腰身间游走,裴澜的眼眸更按暗了。
他喉咙不可自抑的闷哼一声,随后俯身狠狠吮上了她的唇。
那些白日里不可宣泄的情感一触即发,裴澜手掌按在她的小手上,十指相扣。一寸寸的咬着她的耳朵,锁骨。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小姑娘今日是难得的乖巧配合。他皱着眉,轻轻抵了一下,阮菱当即瘪了瘪嘴,眼泪唰一下就掉下来了。
她无意识的喊着:“疼……不要……”
“不要什么?”裴澜咬着她的耳朵,冲里头吹起,循循善诱道。
“殿下……”阮菱迷迷糊糊总觉得耳畔的气息熟悉,声音也像是总欺负她的那个人。她唇瓣被他咬破了,红红肿肿的,说话时都疼的她蹙眉。
裴澜狭长的眼眸微敛,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快,胸腔里压抑着那份悸动越来的控制不住。
他捧着小姑娘的脸,汗水自削瘦的下颌线落到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
小姑娘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一袭浅粉色的衣衫半解,露出的肩头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月色撩人,屋内女子眼泪汪汪的哭声持续了好久,都没有停下。
把阮菱送回去,再回东宫已是半夜。
长定殿里,太子脸色冷的厉害,厉声喝道:“纮玉!”
纮玉匆匆进了殿,此刻不用看殿下的神色也知道他动怒了。
阮姑娘在福乐公主的朝华宫被人下药,这是何其大胆!若殿下没有及时赶到,阮姑娘会遭遇什么,真的不堪设想。
“今夜来报信的小太监可找到了?”
纮玉想事入神,恍惚了一下。
裴澜怒气不减,大掌一挥,案上的奏折“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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