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宋意晚的心里的赧意自眼窝到面颊,全都烧的红彤彤的。甚至她都忘了,今日未婚夫许江还约她看戏呢。
宋意晚冥想时,身侧太子询问:“没用早膳吧?”
她听见声音,急忙小声答:“是。”
“走吧,带你出去。”太子淡淡道。说着,人便朝外走去。
宋意晚唇瓣微张,一张漂亮的鹅蛋脸红了又红,顿时拎着裙摆上太子那辆青黑色华盖马车。
早上的明月楼大厅里人来人往,二楼的雅厢个个紧闭着,几乎都是一夜缠绵,在这夜宿的恩客。
堂倌见裴澜带着姑娘来,当即站起身拦住。
“公子,明月楼禁止姑娘进入,您看这……”
太子从怀里掏出个金锭子扔了过去,堂倌当即闭了嘴。
他看了眼恨不能将头埋到地上的宋意晚,唇角微微勾起:“找一个厢房,挑两个十五六岁的进来伺候。”
堂倌得令,喜笑颜开的退了下去。
太子带宋意晚进了包厢。
包厢是收拾过的,可空气中那股难以言说的香味仍充斥整个屋子。
这里的一切对于一个宋意晚这样未出阁的女子,处处都是折磨。
她不明白,太子殿下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可殿下不说,她是不敢问的。
这时,房门被推开,两个衣着薄纱长裙,打扮娇媚的少女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她们是光着脚的,雪白的足摩擦在地板上,如玉般香艳。其中一个跪在裴澜身前,开始替他摆糕点,倒茶。白花花的胸脯擦到桌沿,划出一道浅浅的红印子。
饶是宋意晚定力再好,额头也冒上一层汗。她坐也不是,低头也不是,怎么都不对。整个人胸脯起伏,难耐像是生病了一样。
太子余光瞥见她窘态。捏杯喝了口茶,这才慢悠悠问:“宋姑娘怎么了?”
“殿……”宋意晚急促开口又意思到不妥,她快哭了:“大人,您为何带晚晚来这里?”
太子不疾不徐的喝两口菜,吩咐了一旁的瘦马续上。
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几乎将宋意晚的精神磨在崩溃边缘,裴澜觉得差不多了,看向她,疑惑道:“有急事?”
宋意晚没想到他反问自己,顿时摇了摇头:“没有呐。”
这话说的不老实,却在意料之中。
太子来之前,让纮玉打听了,宋意晚的未婚夫许江今日约她出门。他本以为这姑娘会拒绝,哪想到她愣是只字未提,就跟他来了。
仰承父亲的青年才俊,和来自京城的金尊玉贵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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