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瘦地男人看着禹公子手上的玉牌,也颇有几分垂涎贪婪之意。却是笑了笑,道:“公子您似乎忘记了,这块玉牌并非是您的,而是城主大人的,这一次是事出有因他才借给你,若是还给他,下次又该以什么样的借口再讨过来?”
“还给他?我为什么要还给他?”禹公子冷冷地反问了一句。
“这……公子您不打算还?可是城主一旦……”
“没有可是,那个老不死的当了这么多年的城主也该退位了。木先生,我现在只问你一句,现在那个山野小子已经被我弄进古界了,绝对是个死,没有他插手,你说我如果现在就展开行动,有几分胜算?”禹公子问道。
木先生略一沉吟,道:“如果是现在就动手,突然行动,有八成胜算。”
“好,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动手。”禹公子抓紧玉牌,果断地说。
木先生说道:“公子这么急着就动手,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处置城主?如果太果断地杀掉他,恐怕会引起各种质疑。”
禹公子冷冷说道:“木先生,你上次已经让我失望一次了,这一次你应该不会再让我失望一次吧?我知道你有手段可以让他半死不活,不杀他也没关系,就让他跟婉妹一样,在床上躺一辈子好了。”
“洒家明白了。”说着,木先生从衣袖当中拿出了一个绿色的竹筒来,递给禹公子,说道:“公子,这里头装的是洒家的子蛊,只要被它咬上一口,就会立刻中毒昏迷,变得跟婉小姐一样。”
“很好!”禹公子接过这东西,说道:“我的那些堂兄弟就交给你对付了,你要记住,手法要干净一些;至于城主叔父,嘿嘿,当由我亲自动手。”
说着,禹公子将绿色的竹筒塞进了衣袖当中就走了。木先生也悄然退去,做自己的事。
这日下午,血枫城大变天。
权贵一族的朱家,年轻一辈中,有十三人忽然不知道中了什么毒,陷入了深度昏迷。而城主大人,也状况雷同。
朱禹,禹公子为此在内城墙外张贴了三张榜文,全是重金邀请能人为他叔父以及堂兄弟治病。
并且这次的榜文跟以往不同,禹公子明确表示,治不好也没关系,不会怪罪任何无辜的人,他以朱家祖先荣誉发誓。
有了他的这个誓言,不少血枫城里有名的医者蠢蠢欲动,终于有人揭榜。
那医生揭榜后立马被迎进了内城,可是不到一个时辰就出来了,他垂头丧气。
内城外,有不少他的同行还在观望,见他能活着出来,也是不由暗中感叹禹公子果然是一诺千金,说到做到。
登时很多人都跑去问那名医者,问他内城里重病的人情况如何?
那医者摇头叹道:“无救也,吾之一生,也没见过如此怪病,那些病者全部命悬一线,可偏偏又将死不死,情况很难断定,反正吾是束手无策了。”
大家听他这么说,也是一阵犹疑,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病,一天之内,这么多朱家人全染了同样的病?
不少人因为赏金的缘故,也揭榜尝试,反正之前那位医者已经安然地出来了,禹公子说话算话,他倒也不用担心什么。
这一来二去,前前后后,到这一天的深夜,一共有七位医者进入了内城,但是他们见到病者之后的表情是一样的,摇头叹息,最后黯然地离开了内城。
有个别医者虽然另辟蹊径想到了一些办法,或许能治,但禹公子却警告他不得拿朱家人性命开玩笑,若是病者被医死,那么医者就要以命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