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老本来挺排斥黎业的,但听项哲这么一说,他私下想了想,觉得这办法倒也不错,便不再多说。
“驾~”
黎业跟童子跟在后面,始终保持着三十来米的距离,虽然双方达成暂时合作,但黎业人老成精,自然不会完全轻信,所以仍旧是防备着。
“滚开,别挡道。”
他们前行了没多远,碰见一醉鬼骑着一头驴子,在路上东倒西歪。这醉鬼也不知道是突然从哪里钻出来的,一身酒气令人厌恶。
黎业马鞭子一挥,就抽在那头驴的身上,结果那头驴当场被抽翻,那个醉汉也摔在路边的水沟里,爬不起来。
黎业和童子的快马一闪而过,转眼就去之远矣。
那醉汉一脸酡红,却红得怪异,在黎业等人离开后,他从水沟当中爬起,目光当中闪过一连串地疑问。
驴子适才被一鞭子抽翻,好在没要了它的性命。
“驴啊驴啊,我知道你挨了一鞭子,伤得不轻,但再坚持坚持,送我一程可好?”
醉汉说着,从身上拿出一颗丹药来,喂给驴子吞下。
驴子吞了丹药,哼哼哼地嚎叫了一声,立马就从地上爬起,精神倍增。
“嘿嘿!”
醉汉居然并不醉,骑上驴子背,摸了摸驴子的鬃毛,这看似瘦不拉几的毛驴,居然也跑出了相当不慢的速度,远远地跟在黎业的后面。
他们一路北上,其实朝阳宗方面也派了大量的人,从北边往南追。他们这些人由南往北去拦截,反正云毅这次就算是插上翅膀也跑不掉了,但他会先被那一方面的人先追上,就未可知了。
路上,左健也问起了类似的问题来,道:“李长老,如果那个该死的书生,他不是走正路,而是专门从荒野钻,那我们又如何能找到他?”
从朝阳宗往南,这一片区域太宽了,想抓住一个人,其实也并不是特别容易。虽然朝阳宗出动了足够多的人,但密网之下,也难保不会有漏网之鱼。
李长老微微一笑,一脸肯定地说道:“你们放心,他跑不掉的,你们当真以为我们朝阳宗的追踪手段只是摆设么?秦长老与我莫逆,早年我跟他都在彼此身体当中种下了感应符,是为了在做任务的时候彼此无论相隔多远都能感应到。而今他被杀死,那符会在七天内,缠上杀人者而不散,并且他本人也无法感知,所以你们只要跟着我,就一定能逮到那小子。”
项哲和左健一听,都是很吃惊,居然还有这样的秘术,感应符?当真是好奇特。
“感应符以自己鲜血祭炼,这也算是一种武技,你们以后若赚够功劳点,也可以兑换这门绝技。”李长老有点自傲地说道。
项哲面上含笑,暗道:“看来这次把李长老叫上,当真是个正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