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再次大声喊道:“紫曜,你真的是没脸见我了吗?敢做下作之事,就没胆子承认?”
这话说完,玉清殿中也传来一个声音:“赤阳师兄,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既想见我,我这就出来便是!”
说着,果见玉清殿主带着紫曜和紫翎出来了。
紫曜一脸病态,脸色苍白,每走几步路都要剧烈咳嗽;而紫翎眼睛红红地如宝石一样,显然刚刚才哭过。
“呵呵,居然舍得出来见我了,既然出来了,那么我这就洗耳恭听,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交代!”赤阳殿主双手负背,一脸傲然地说道。
今儿个,他搞了这么一大副阵仗,想来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这次的事,他认为错在玉清殿,罪也在玉清殿,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他定要让玉清殿付出重大代价,甚至让玉清殿瓦解。
“赤阳师兄,你想要怎样的交代?”玉清殿主走了出来,气质雍容。
赤阳殿主冷笑:“偷了我药田那么多药草,你说该给怎样的交代?”
“照赤阳师兄的意思,莫非是我偷了你的药草?”玉清殿主面不改色。
“不管是不是你偷的,总之是你玉清殿的人偷的,你驭下不严也有免不了的责任。”赤阳殿主哼道。
“哦?可有真凭实据?”玉清殿主问道。
小紫翎就站在他身边,本来她跟着一起出来,是准备负荆请罪的,但是听到父亲这话,似乎父亲也是打算不认到底了。
紫曜叹了一口气,他却是明白父亲的苦心。
虽然这次偷药的事不光彩,但是一旦暴露出去,当真是不止丢得是他们紫家的脸,更丢了玉清殿的脸。
事关重大,只能从权处理。
“哼,证据?你儿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么?他身中重伤,又有寒毒在体,若无烈阳荀草,他岂能这般好端端地站在我的面前,只怕连站都站不稳。”赤阳殿主一字一顿。
紫曜受重伤的事,几乎整个朝阳宗都知道,而且紫曜身中寒毒,需要烈阳荀草充当药引的事,大家也知道。并且为了烈阳荀草,玉清殿主曾经还找过朝霞殿主帮过忙!
最近玉清殿主又去找过朝霞殿主一次,但听说朝霞殿主已经不肯给他烈阳荀草了。
既然朝霞殿主不肯给,那么玉清殿主又哪来的烈阳荀草去治疗他的儿子?他的儿子若没治疗,此刻又怎么能够好端端地站在大家面前?
此事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这些逻辑摆出来,就相当于证据,而且是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