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说来也就话长了,之前来的那些人里,你可否见到一个病态青年,就是一脸病入膏肓模样的年轻人?”阿贵小声地问道。
“看到了。”云毅点了下头,那位病态青年很特别,他有特别注意过几眼。
“我告诉你,他就是咱们玉清殿的大师兄紫骧!更是殿主的亲儿子,化无境后期高手。”阿贵一脸严肃地说。
云毅问道:“莫非,他跟项哲有什么关系?”
“岂止有关系?你知道太上宗么?”
“知道!”
“太上宗分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其实我们朝阳宗的格局也差不多的,我们这里分外殿和内殿,像赤阳殿和玉清殿还有朝霞殿就属于外殿,至于内殿,也就是类似于太上宗内门一样的存在。我们大师兄紫骧修为已经达到化无境后期了,他还是待在外殿,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么?我告诉你,这原因就是因为那个赤阳殿的项哲!”阿贵一语道破天机。
云毅听得挺惊讶的,堂堂化无境中期还没进入内殿,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在太上宗,若是拥有这样的修为,早就能够打进去了。
阿贵继续说道:“我们朝阳宗的晋级赛跟太上宗稍有区别,那就是每个人有三次机会晋升内殿,若是三次都失败,那么终身就没机会了。”
“大师兄紫骧,他错过了三次机会?”
“嗯,第一次机会,他因为在外面执行任务没能及时赶回来,算是弃权了,但也算是浪费了一次机会;而第二次机会,他碰上了赤阳殿的一位高手,大战了一番,不幸落败。而就在前几个月的最后一次晋级大赛当中,刚刚伤好的大师兄却在擂台上又一次输给了赤阳殿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境界远不如他的人,那人正是项哲!”
“所以,他终身都没机会进入内殿了?”
“是的,朝阳宗的规矩就是这样,三次机会如果没有把握到,那么只能一辈子留在外殿。”
“胜败乃兵家常事,就算败了,大师兄也不至于小肚鸡肠记恨项哲吧?”云毅从之前看那病态青年的面相,就知道他并非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所谓相由心生,一个人大度与否、自私与否,很多时候从表象也能瞧出一二。
“这你就不知道了,恨就恨在,那项哲手段不光明,而且那一战大师兄被他打得重伤,一直到现在都没好,大师兄倒的确是心胸宽广,但是其他人却记恨无比,所以我提醒你最好别随便提起项哲这个名字。”阿贵再三地提醒道。
“项哲如何手段不高明了?可否说来听听?”好不容易能听到项哲的事迹,云毅自然不肯放弃。
阿贵说道:“那一战,我有亲眼见证。其实出战前一天,紫翎师姐刚找回药,当天夜晚大师兄虽然毒被解了,但是实力却是只恢复了三四成而已。当时殿主请求让宗内允许大师兄歇战,等下次晋级时再上,宗内本来也答应了。可是偏偏就是那个项哲,在比赛当天,他竟在擂台上直呼大师兄之名。你要知道,在众目睽睽之下,数万人的目光下呀,那厮直呼大师兄之名,这简直就是明着挑衅,放肆至极。大师兄本来也没理他,但他越说越放肆,最后还讽刺了起来,后来没办法,大师兄吞不下那口气就上台了,再然后,项哲施展了一系列怪招,将大师兄打得差点残废,唉,那一战现在想来,我都觉得咬牙切齿,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