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远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嗜好不多,不嗨麻不抽烟,但突然有点想喝酒,约乔然晚上去Barbie pink溜一圈,他定卡。
“行。”乔然查了下近日行程,跨年之前放纵一下身心,问题不大。不过抬头再看,傅靖远面无表情,仍是转向宋天阳的方向,眼神片刻未离。
“对她感兴趣了?”乔然笑道。
某种意义上,陈思捷与宋天阳是同一种女性,高学历、高智商,成熟、情绪稳定。傅靖远跟陈思捷分手后,如果舍远求近,找新对象代替旧女友,也很正常。
“宁城一中那会儿,你认识她吗?”傅靖远问乔然。
遥想自己的高中时代,远得像上个世纪,这十几年间他经历了海外留学,初入职场,几度为创业天使轮融资失败,哪里还记得年少无为之时,身边是否出现过一个女孩儿。她看似一点不出奇,却次次都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宋天阳?”乔然绞尽脑汁才忆起读书时关于她的一段点滴,“挺平凡的,咱念的那高中你不是不知道,读书好家境好的小姑娘多得跟小鱼小虾似的,我只记得,她那个时候老来教务处请假,说是要去医院。”
乔然姑姑是一中教务处领导,常给宋天阳特批假条,乔然当时叛逆,不想来学校还跟姑姑抱怨过,怎么人家给请假次次都批,我请一天假都不给批。
“能一样吗?别跟我耍花招!”乔然他姑让他滚回教室,然后温柔地对宋天阳招招手,“过来,你看要不要多请几天假。”
就因这个,乔然当时狠狠记住了宋天阳的名字。
生病。傅靖完默然,宋晓月的过分活泼,健康,傅靖远完全无法想象她生病孱弱的样子。
……
六点。
宋晓月终于下班解放,她摸鱼摸了一天,工作进度增长无限趋于零。心情已是烦躁不堪,就像当年与母亲爆发争吵时母亲说过的:若没有宋天阳,她压根儿考不上大学,找不到工作,是社会蛀虫,废人一个。
“宋天阳。”傅靖远停在路边的车缓缓开过来,急停在宋晓月面前,改口叫她“宋天阳”。
宋晓月依旧没给他好脸色,看着傅靖远探出车窗的那张俊脸,翻了个白眼。
“上车。”傅靖远不计较她行为乖张,温柔道:“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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