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女人穿着白色宽松t恤和黑色短裤坐在自家公寓阳台设置的椅子上。
纤细的手摆在桌上,手上那白色的物品正在缓缓的燃烧着,白色的烟雾和味道彷彿不会碍她的思绪似的。
桌上的手机忽然铃声响起,打断了正在恍神的女人。
梁苡蒔看了下来电显示,深吸了一大口后又缓缓吐出白烟,样子慵懒却好看。
「干啥呢——」
「忘了问你有没有吃避孕药。」梁顗凯在另一头问着,口气淡然,梁苡蒔却听的出来他担心她。
「放心吧?」梁苡蒔勾起一抹微笑:「厉阳有做措施。」想起早晨床旁桌上被拆封的好几个包装,梁苡蒔不禁吐槽这男人到底多飢渴?
不过他还能乖乖做防护措施,她也挺意外的。
「没做的话换我砍了他。」梁顗凯顿了顿,又道:「小心点。」
「我们凯凯会担心啦?」梁苡蒔轻笑。
「梁苡蒔,我可不想这么早当舅舅。」梁顗凯不悦的道。
「好了——」梁苡蒔拉长了尾音,又缓缓道:「我想睡了。」
梁顗凯沉默了一会,又叮嚀了几句才掛断电话。
梁苡蒔将手上的物品熄灭,准备打算滚进房间滑手机时,手机又是传来一阵铃声。
她不悦的皱了皱眉,这时间是都不用睡觉了是不是?
看了下来电显示,她瞪大了眼,正犹豫要不要接起时,铃声断了。
她松了一口气,不料对方又是传了一封讯息。
鬼:接电话。
鬼:我知道你还没睡。
才刚看完,对方就像算准好她看讯息的时间似的又打了过来。
这下梁苡蒔也无法装死了,无奈只好默默拿起手机?
「ann,你真以为你能装死?」
才刚接起,另一头用着英文说话的人就像在嘲笑着她的愚蠢似的,令梁苡蒔有些许不快。
「fuck?」梁苡蒔无语的道。
「说过几次了,我叫frank,不是fuck。」他道。
梁苡蒔都能感觉到他又隐约的皱着眉纠正他了。
「你想干嘛?」梁苡蒔烦躁的又点了一根菸,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想你了。」
「不说我掛了?」梁苡蒔彷彿对另一头的甜言蜜语免疫了似的,语气满满的不耐烦,她又重重的吸了口菸,随后慢慢吐出。
「什么时候回国?我想跟你打架。」
「你有病吧?」
「是,只有你能医好我的病。」
啪———
梁苡蒔重重的将电话掛掉反盖在桌上。
老天?早知道大学时期就不该贪玩!
现在好了吧?
玩到这朵桃花怎么掐都掐不掉了吧!
「作死啊——」梁苡蒔崩溃的喃喃自语着。
嘴里叼着菸,她美丽的眼眸看着那漆黑又有白色闪烁的星星点缀着的天空?
熄灭那根还有剩一半的菸,她赶紧走进客厅拿出一张纸和笔盒走出阳台坐下画着方才在脑海里闪过的灵感。
阳台设置了一个橘黄色灯泡,坐在阳台上的女人双脚放在椅子上,整个人像是缩成一团似的,只是她的手正忙碌的画着新的服装草稿。
披在胸前的捲发令她感到些许不耐又懒得走进家里拿夹子夹起,随意的捲了捲头发后用另一根铅笔固定住。
她现在的样子和方才那堕落又慵懒的样子完全不同,现在的她眼底没有任何复杂的情绪,她现在的眼里满满的干劲,完全就是一个认真画画的单纯女孩。
大略的将服装草图画完后,梁苡蒔顿了顿,脑海闪过厉阳的画面。
他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西装,明明就是基本的顏色,他穿起来却又多了种神秘感。
梁苡蒔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下后,原先停下的手又画了另一套搭配方才那套礼服的西装。
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想到他的时候,又是另一个灵感跑了出来?
明明烦躁,梁苡蒔却也无奈。
这辈子估计去除不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了。
另一头,厉家大宅。
「阳哥哥!」
厉阳才刚驶车到厉宅大门前,一名顶着大浓妆的女人便奔到他车旁。
他皱了皱眉,他才刚回来这几天就已经听了柳晴许多事情,不禁心中有些不满。
他推开车门下车:「柳晴,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回去?」边说,他边走进这熟悉的大宅里,目光曾未停留在在柳晴身上,一秒也没。
柳晴见厉阳连看都不看自己,心中不禁难过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