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柏启唇覆上桑园的脖颈,感受动脉一鼓一鼓跳动的张力和温热的肌肤。
自成为吸血鬼后的六百年,他再也没感受到如此生机勃勃,鲜丽活泼的年轻女人身体。
该死的埃文斯总是克制自己一切欲望,为了萝兰甘愿做一个寂寞禁欲的鳏夫。
因为天性使然,男吸血鬼总是更容易从女性身上猎食能体会到血液的鲜美,反之女吸血鬼亦然。所以吸血鬼也常和性联系在一起。
他当然不反对埃文斯对萝兰的忠贞态度,但是不至于为了这座牌坊,连鲜血都不从女人身上吸食,而是喝了六百年的冷血。
要想猎食势必就会有更亲密的举动,而埃文斯就为了这点礼节,心甘情愿固步自封六百年。
蒲柏这几百年出来的机会其实也不怎么多,好几次都快成功,偏埃文斯危机意识很强烈,他又被逼回体内。
但最近这段时间不知埃文斯遇到了什么,心绪时常游离不宁,他能占据身体的机会大大增加。
现在,就是一个绝佳时机。
身下的女人已经被他注入催情毒素,就在刚刚咬住她手腕的瞬间。
算算时间,毒应该发了。
桑园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开始像条小泥鳅似的胡乱扭动,却不得其法。
蒲柏身形高大结实,笔挺的黑西装仍旧一丝不苟地贴合着完美的身躯,桑园却已衣衫凌乱,纽扣半开,从间隙里隐约透出粉白色的文胸。
以及连文胸都包不住的白皙乳肉。
蒲柏倾覆在桑园身上,亚洲女性的体型是无法和欧洲男性抗衡的。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压手束腿,桑园就动弹不得丝毫。
蒲柏的呼吸萦绕在桑园脸颊周围,极浓郁的冷淡荷尔蒙气息掺杂着他惯用的香水味,让桑园渐渐迷失其中,不得方向。
他此刻的耐心看上去极好,没有急着在桑园才刚愈合不久的脖子咬痕再来一口,在舔得皮肤泛出一阵粉嫩的红后,他稍稍起身盯着桑园迷蒙的眼睛说:“他咬过你了。”
蒲柏舔到那个伤口时,心脏处瞬间起了一股激荡的麻,那是来自本体埃文斯的身体共鸣,因为埃文斯对咬痕,对桑园记忆深刻。
桑园已经被蒲柏勾得连回答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感受到蒲柏撬开了自己的唇,冰冷如蛇信的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游移往复。
舌尖用力勾缠着桑园嫩热的舌肉,又缓缓吸吮内壁每一寸软肉,透明的银丝止不住地从两人的唇瓣粘合处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