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二楼走廊深处的一个房间内,长长的白色蜡烛被插在烛台上,分别放置在四个角落,照亮了整个屋子。
现在已是深夜十点,所有的仆人都悄然睡去,整个庄园静谧无声,唯独这间走廊深处的房间。
如果凑近门口去听,能听见一些怪异的声响。
将近两米宽的床榻占据了房间的大半空间,繁复编织的蕾丝床帘从床顶上垂落,只能隐约看见床上肢体交缠着的两个人影。
突然,一声极娇喘的呻吟传出:“唔...…别,别舔得那么用力......”
女人的宽大裙摆此刻被折迭向上掀开,堆在腰间,裸露出两条细嫩苍白的腿。
白色袜带也能看出被暴力拉断的痕迹,因为与袜子的连接处出现屡屡散落的丝线。
紧身束胸更是直接被扯开,原先紧紧包裹着的胸乳此刻一下子挣脱了出来。
男人一手并起女人的两条腿上压,挤压的小穴被迫展现在他面前,同时一手向上揉摸雪白的乳肉。
男人低头瞧了会女人已经粉嫩充血的小穴,低下头开始舔舐。
意料之内,入口一片冰凉。
女人一年四季的体温都是冷冰冰的,皮肤也是苍白如雪,自然下面也是通体白净,几乎无毛,大概只有极度动情时才会涨出一丝淡粉。
男人舔了好一会,才让她的两瓣穴肉沾染上自己的温度,然后他故意用牙齿啃咬了一口。
“嘶......”原本已经略微舒展的穴肉,像是受了惊的河蚌,颤颤巍巍立马缩了起来。
头顶果然传来女人暗含愠怒的骂声:“埃文斯,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女人挣脱埃文斯的束缚,抬腿就是踢了一记他的胸膛,以示警告。
埃文斯右手捂住胸膛被踢中的地方,低头,看似乖巧地垂下眼帘,掩住里面暗藏的滔天情欲:“抱歉,主人。是我一时情不自禁。”
实则内心充满遗憾。
她不似自己的躯体这般脆弱,每次欢爱过后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一眨眼就会消失。
埃文斯只能通过这种可笑的方法来证明主人也曾属于过他。
苹果手机的闹铃一如既往地催命。
“滴滴滴!滴滴滴!”
桑园被闹铃吵醒的那一刻,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瞬间停跳。
她牵扯着疲惫的躯体起身,却感觉自己的灵魂仍躺在床上安息。
又做了这个光怪陆离,无比奇怪的春......梦。
应该算是春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