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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没有那么黏爸爸后,夏盼钕才被接回来,因为他该上小学了。
他谁也不认,唯独粘你。当初送他走你可是出了不少力,那场发烧让你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去。尽管没有表现出来,你讨厌他的程度不比妈妈少。但他站在你身后寻求庇护的样子实在有趣,你仿佛多了个玩具。
就算再大一点,做噩梦后他依旧会钻到你的被窝里,到清晨,睡裙被他睡到胸前,露出两颗粉嫩,他的双腿缠在你的腿上,在你怀里睡得安稳。
你趁他没醒,手指戳上他的乳肉,比你的兔子玩具还软,不知为何,你的心脏怦怦跳。
和你平坦的小腹不一样,他的内裤里有个鼓起的器官,这是你最能直接体会到你和他的不同。他贴着你,你的心开始痒痒的。
夏盼钕的耳垂很软,像软糖,你咬过,可惜没有甜味。有段时间你极其喜欢舔舐他的耳朵,以此满足你迟缓的口欲期。你们近得没有隔阂。
夏盼钕从小就被教育:“必须要听姐姐的话。”“男孩子要贤惠,会做事将来才有人要。”“男孩儿要文雅,不然会显得没教养”。但他却从未接受过正统的性教育,夏盼钕在第一次遗精时吓坏了,以为自己得了某种不治之症。
他跑到你的房间里,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你问他是不是在学校里受欺负了。他抱着你抽抽嗒嗒地说自己的鸡鸡好像坏了。
“姐姐这个是不是会被割掉,好可怕……救救我姐姐……”
你安慰他,跟他解释不会,他的眼睛含着泪水问你:“……真的吗?”
夏盼钕的眼睛和爸爸很像,桃花眼,总觉得是在勾人。你想了想,翻出自己珍藏的黄片和他一起看,边看边教。
夏盼钕靠着你坐下,片中的女人一点一点地剥去男人的外套,最后只留下内裤,男人的胸被变着法地揉弄,接着男人蹲下来给女人口,吞咽声和呻吟从耳机传到你们的耳朵里。夏盼钕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慢慢勾住了你的手。
“姐姐、我的鸡鸡好奇怪……”他红着脸说,睫毛忽闪。
他情不自禁地搂住你,体温传来,炽热不已。
“姐姐,帮帮我好不好……呜,好奇怪……”
屋子里没有开灯,你的手不自觉扶上他的腰,他的脊背光滑,在你腿上扭着腰,仿佛一个天生的淫娃。他站起来的生殖器官低着你的小腹,你的手摸上,他的嘴里便传来微弱的喘息声,和耳机里的声音混在一起,让你有些恍惚,你又听见客厅里爸爸看电视的声音,你想不行,不能让爸爸发现,可是你的手腾不出空闲,你只好抬头堵住了他的嘴巴。
夏盼钕没有抗拒,好似一切都水到渠成,霎那间所有的声音都退场了,只剩下你和他接吻的声音。
夏盼钕猛地抖了两下,射了出来。
他香香的,所以精水也让人误以为会是牛奶味。夏盼钕眼眶噙满泪水,你的心跳声越来越大。
他被性别夺取的一切,被你抢走的所有,你会补偿给他。相对的,他只能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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