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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吧(微微微h)
他将窗户开得更大一些,手肘支上车窗边,试图用夏夜的风吹干掌心的汗和内心的躁动。
姜卿,换一首歌。他压住喉头的那股干涩,明明只是一首歌,虽然歌词略显色情,但他是一名医学生和医者,在他眼里各种裸体与生殖器和白菜豆腐没差,何况这只是简单的语言形容,不知为何今晚的反应尤其不正常。
可怜的兄妹情在姜卿这里半天便被突破。她知道自己此刻的举动十分出格,但是,管他呢,做了便是做了,她从不计较后果,也不考虑回头了。
这首歌不好听吗?还是说,你觉得这首歌不合适我们两个一起听?,姜卿点了暂停,但是车内的躁动却没有随着鼓点的消失而结束。
没有,歌词,男人想了又想,想以一种教育小孩的平静语气来结束和这首歌一样荒诞的情形,歌词太低俗了,我觉得你还是要听一些有内涵的歌。
甚至还给出了建议,姜卿笑了。你听懂了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会关注英文歌的歌词呢。
嗯,总之,少听这种歌,尤其和男性在一起的时候。姜延祁闷声回答。
唔,好吧,这首歌确实有很多什么dick啊,lick啊之类不入流的词语,不过我还挺喜欢的,人的欲望,尤其是性欲能这样表达出来,我觉得并不低俗。姜卿用一种探讨学术似的认真语气讲出来,好像这些词语不沾染一点色情。
ok,我并不反对你听这首歌,我也没说这首歌难听,但是你要注意,现在你是和一个男性在一起,当然,我是你哥,不会拿这首歌欺负你,但是旁人呢?脚下的油门踩得有些加快,男人被姜卿搞得有点烦躁,乱揉了一把头发,说话的语速都比平时快。
是吗,怎么欺负我呢?是在心理意义上觉得我是一个可以欺负的人,还是说在生理意义上,姜卿故意放慢语速,尾音扯得极长。
对我起反应。带着气音吐出这句话,像落在云端上,又像迷失在夜晚里。
那你呢,会不会因为这首歌,因为我们的对话,起反应。姜卿食指慢悠悠的指向他的身下,说出这句姜延祁听来丧尽伦理的话。
姜卿,我觉得你需要清醒一下脑子,我是你哥,而且我们才见面半天。单单这一会就叫了三四次她的大名,他像有怒气一样开大姜卿那边的车窗,车速只增不减。
风吹起姜卿的马尾,绕在眼前。她有些看不真切姜延祁,却觉得带着怒气的他,比平时疏离冷淡的他,更性感,更有血有肉。
车驶向一条几乎被垂柳遮盖住天空的小路,车窗大开,顺着暴雨后清凉的风,一片残缺的柳叶飞进车里,姜卿看着它落到了男人的腿上。
姜延祁只看见有一只手朝他的身下伸过来。是刚才跟他谈论他有没有起反应的妹妹的手。
她根本没清醒,那只手目的明确,好像要确认一下他到底有没有起反应。
心下一惊,猛地踩下了刹车。
兹,车以一种及其怪异的方式停靠在了路边。
姜卿本来是想帮他把腿上那片柳叶拿走,车子猛然停顿,她惊呼,手结结实实地碰上了她用余光看了无数遍的地方姜延祁的裤裆。
傻了,两个人都傻了。
姜卿没想把两个人的关系推进的这么快,说的直白点,还不到摸他下身的阶段。
姜延祁没想到她真的会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来判断他硬没硬。
但是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了,都碰上了不摸一把实在可惜老天爷给她的机会,就这么想着姜卿又收紧了下手,感受男人的私密。
软软的带一些硬度。显然,这不完全的硬度是因为姜卿。
虽然没硬全,但是能感受到尺寸,深藏不漏。不禁在脑子里想象它的全貌。
女孩柔软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甚至还收紧了一下。脑袋一片空白,隔着两层布料,他只能感受到那只手,和身下越来越强烈的昂头,喉头不受控制地滚动。
忽然认识到事态有些不受控制,超出他能接受的范围。姜延祁像只炸了毛的猫,被侵犯了清白的良家妇女,恶狠狠的抓起姜卿的左手腕质问她。
你到底在做什么,姜卿!,握住女孩手腕的手血管突起,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失态,内心的躁动因子像病毒一样复制增殖。
手腕上的痛感传来,姜卿看他喘着粗气,眼神有点淬了火。满脸都写着人确实生气了。
也对,像她这样道德感所剩无几的人是挑着灯笼都难找到。
姜卿没挣脱,任凭手腕上的痛感传递,她用右手捡起了被甩到杯座上的柳叶,她眸子早已恢复清明,那点酒根本不算什么。但是现在事态必须要挽回一下,否则不排除姜延祁讨厌她的可能。这样可不行。
喏,叶子吹进来掉在你腿上了,我想帮你拿下来的谁让你突然刹车。她把柳叶拿到他眼前,瘪着嘴,越说声音越小,委屈极了。
男人一顿,手里的力道懈了下来,女孩的手腕顺势滑落到车座上。
姜卿本就
', ' ')('生的白,他刚才又气的厉害,手腕的红痕刺眼,昭示着他姜延祁的行径。
对不起,我,他有些失语,然后自暴自弃的说:刚才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这也不代表什么,只是我们的失误,我手劲有些大了,这点对不起你。
没事儿,我刚才那些话也是酒喝得神智不清了,哥,你不要太在意。姜卿把刚才的边缘试探都归结于酒和意外,属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摸了男人还耍混。
男人对着窗外平复了一下心境,嗯,回家吧。
好。车子再次发动。姜卿捻了捻手试图回味一下刚才的手感,她知道做到今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姜延祁的底线了。
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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