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响当当顶飞之后,大岳瑶常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好似毫发无伤的落了下来。
响当当感受着自己怀中伏虞剑柄的温热感,她知道这刀疤脸的老头已经受伤了。
大岳瑶常忽然一侧身,躲过一块粘着泥土的石头。
响当当撇头,看到远处的几人已经手拿着武器,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了。
“当当姐,我们来帮你!!”心痴手拿少林齐眉棍,一脸凝重对着响当当说到。
这次响当当没有拒绝,当初打莫女的时候,是因为当心莫女的毒会误伤。
当然响当当并没有让她们太靠近,只是让他们在旁边骚扰,毕竟她知道这糟老头子还没有用出全力呢。
之前响当当为了保存实力和大岳瑶常僵持了一会,谁奈何不了谁。
随着几人的加入局面开始发生了变化,大岳瑶常的身上开始出现了一些伤口。
就在响当当用枪头重重在太岳瑶常身上再次留下一道冒血伤口之后,大岳瑶常脸上瞬间一变,一股骇人的煞气忽然从他身上涌出。“镇狱伏邪!!”
响当当脸色顿时一凝,这大岳瑶常终于要开始用全部的实力了。
她转身对着几人大喊“你们再远一点!!”接下她们这几个人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
就在响当当刚转身的瞬间,大岳瑶常脸上的刀疤忽然一抖,手提重剑对着响当当冲了过去,他低声喝到“看招!大慈悲剑!!”
大岳瑶常刚一动手,一丝冷笑挂上了响当当的嘴角。这老头真当她会在战斗中分神,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吼!!!”响当当一摆手中的贯甲三尖枪,气运丹田,口中爆出了一声震天的大吼,音量之大,简直如同雷霆暴虐一般惊人。
这一次的狮哮功,响当当直接用出了全力,剧烈的狮吼功夹杂着疾风骤雨式的暴躁,骤然冲入大岳瑶常的耳孔,让他耳膜开始轰鸣不已。
看着面前犹如醉酒般的大岳瑶常,响当当自然不会错过这一难得的机会。手中长枪向前一摆,直接使出了撒手锏。
瞬间人如虎,枪如龙,浑身充满戾气的响当当对着大岳瑶常全力扎去。“百兽震岳枪!!”
见直刺过来寒光四色的枪头,大岳瑶常并没有坐以待毙或者逃跑,反而嘴中快速喃念着“见我身者发菩萨心,听我名者断恶修善,闻我法者得大智能,知我心者即身成佛!!”
随着他最后一个佛字发出,大岳瑶常浑身发出阵阵佛光,配上他脸上忽然变的安详的神态,仿佛一瞬间犹如如来降世。
此时的响当当已经来到了大岳瑶常的面前,枪头伴随着罡风狠狠的扎在了大岳瑶常的身上。
响当当这从来没有失过手的百兽震岳枪,第一次没有完成自己的使命。
当枪头钻入大岳瑶常的体内,却犹如陷入泥沼一般停顿了下来。
居然钻不透??莫非他身体是铁铸的不成??响当当脸上露出一丝愕然。
任凭着自己身上血肉横飞,那大岳瑶常却身上佛光大盛,手中重剑对着响当当直接劈来。“韦驮伏魔剑!!”
到了这一地步了,响当当自然不会临阵退缩,她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竭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全力把枪向前面抵。
贯甲三尖枪在响当当这全力之下开始变弯,响当当怒吼一声猛的向下一压,咔嚓一声,长枪直接断成两节。
“砰”的一声闷声,带上一丝金光的重剑砸在了响当当的腰间。钝器入肉,随着骨头碎裂的声响传出,响当当的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被那重剑打飞了。
在地上翻滚几下,响当当也顾不了身上剧烈的疼痛,吃力的支起头来向着大岳瑶常方向望去。
当她看到大岳瑶常那几乎快要撕成两半的胸口的时候,终于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虽然自己现在很狼狈但是她知道自己赌赢了。
手握重剑的大岳瑶常愣在那里,几息过后,他叹了一口气,地上双腿盘坐,“哎……这世间妖魔怎么就是杀不净呢……”
说完这句话,大岳瑶常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随后浑身上下开始泛起一丝白色。那白色越来越深,最终大岳瑶常变成了一尊石象。
剑冢附近的戾气顿消,伴随着石头坍塌的轰鸣声剑冢开始倒塌了。附近的薄雾也在慢慢消散。
“当当姐!!!”宁淑凝眼中泪的跑了过去,就想要把她扶起。
“嘶!!别碰我!!”响当当的身上伤口骇人无比,凹陷下去的左腰处,一根断裂的肋骨直接穿出皮肤,苍白的肋骨就这么裸露在外面。
要是换成常人这种伤势早就死了,不过好在响当当长年习武,这种伤势还是能回复过来。
“我马上带你去找大夫。”吉妃怡把手从响当当腋下穿过,和自己的女儿架着响当当就向着马车抬去。
响当当强忍的剧痛对着跑过来心痴说到“心痴,快去把那石头上面的剑柄拿给我。”
心痴应了一声,转身跑到大岳瑶常化成的石头旁边,把剩下的剑柄从手上掏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躺在马车上响当当闭上眼睛正在运气疗伤,但是效果不大,她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必须要找到好大夫给自己正骨才行。
现在想想自己那要一串六的想法,看来还是太想当然了。
打到第三个剑冢都这费力,估计后面的剑冢一定一个比一个更难。
随着响当当吃力把伏虞剑柄上的真气吸收,身上那吓人的凹槽终于不那么痛了。
几人火急火燎的带着响当当找了好几个地方,终于在一个小镇上找到一个大夫给响当当质治疗外伤。
虽然这大夫手艺不怎么样,但是经过他的正骨,再用金疮药治疗后,响当当的的伤势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吓人了。
“啊~当当姐张嘴。”宁淑凝把手中盛着鸡汤的调羹伸到响当当嘴边。
“我自己吃就可以了。”躺在床上的响当当,伸手想要把宁淑凝手中的调羹夺过来,却被她轻轻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