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你夜总会。觉得有钱赚,雪姐你再花钱买下来就是。”
曼娜说:“这些打游戏的机器是你做的?”
王梓钧道:“我弄了个游戏公司。对了,这是我街机工厂的厂长米诺。”
“你好,美丽的女士。”米诺两眼冒光地看着曼娜,用发音古怪的中文说。
王梓钧凑到米诺的耳边告诫道:“老兄,别怨我没提醒你。这个女人可不能碰,她的男朋友是帮会的老大,如今正在坐牢。你敢碰她的话,我不能保证你能完好无损地回到美国。”
米诺脸色一变,尴尬地笑了笑。
王梓钧对曼娜说:“雪姐,我这位朋友可是性情中人,麻烦你安排几个姑娘陪陪他。”
曼娜是老鸨,如何看不出米诺就是个色中恶鬼,找来几个小姐“
拉拉扯扯地就把米诺带去包厢喝酒去了。
这里最顶级的小姐“
可都是陪官员和富商的,自然不是米诺平时找的那种货色能比,几分钟下来,就把这洋鬼子哄得爹妈都忘了。
王梓钧与吴敦和曼娜则去了另一个包厢,三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曼娜在那里谈笑风生,把吴敦说得哈哈大笑,王梓钧却从这女人的笑容中看出一种孤独。
历史上,这个曼娜是陈启礼的初恋情人,在陈启礼坐牢后,没多久就被帮里的大佬弄死了,这家夜总会也被当官的和大佬们联合吃掉。
如今早该死的人虽然还活着,可是这辈子也算没什么戏了。她是陈启礼的女人,是大嫂,其他男人谁敢追啊,也只能苦等着陈启礼坐牢出来。
“对了,敦哥,有个赚钱的生意你做不做?”王梓钧问。
吴敦道:“什么生意?”
王梓钧问:“刚才的街机好玩吧。”
吴敦说:“挺有意思的?”
“这种街机一共有十二种游戏,”王梓钧道,“你弄一游戏厅,摆上他四五十台进去,一块钱一个游戏币。技术好的,一个币最多玩个把小时,大多数技术不好的,一个小时可以消耗几十个币。如果做得好了,还可以躲开几家。你算算,一天能赚多少?”
吴敦眼睛一亮,眯成一条缝道:“这么好生意你让给我?”
王梓钧道:“我是卖机器的,一台机器我卖一千块。当然,我们是兄弟,你如果要开游戏厅的话,我可以赊给你。不过你到时候可要拿到正规的执照啊。而且这种娱乐场所容易生事,必须有人看着,拍几个去看场子,也可以照顾下帮里的兄弟,给他们多条活路。”
吴敦眼珠子一转,当即拍板下来:“我干了”
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台北的许多酒吧、夜总会、台球室等场所,就陆续进驻了各种游戏街机。这些街机大多数都没付款,收益与游戏公司平分,直到试用期过了,再由老板决定是购买机器还是继续分红,或者不满意直接退货。
没有不满意的,这些街机由于稀缺,几乎每台机器都是围了一堆人。而那些专门跑来等着玩游戏的人,在等不及之后,也会喝酒、跳舞或者是打台球,又为这些娱乐场所增加了客源。
几天之后,吴敦的临时游戏厅也弄了起来,一口气赊了三十台机器,生意好得不得了。
街机在台北悄然走红,一些具有商业眼光的家伙,纷纷打听这些街机的来路,甚至有中南部那边的人过来订货。一时间订单无数,游戏机工厂那边根本生产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