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将会在明天上市,同时各大电台也会播放,有兴趣的记者朋友待会儿可以到公司来领,一个人可以领一张唱片,都是我亲笔签名的。”王梓钧耸耸肩道,“当然,如果你讨厌我的签名,我可以让人给你换一张空白的。”
“哈哈。”记者们善意地笑了笑,王梓钧这实在调侃《纽约时报》的记者呢。
“下面进入记者提问环节,各位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说。”
“扎克利先生”《纽约时报》的记者率先举手。
“请说”王梓钧道。
“我认为先生你刚才的言论很不负责任,归根结底,你是那首歌的创作者和演唱者,并且最后造成了不良影响,让许多还在上学的小孩整天把骂人的话挂在口上,并且引以为荣。这是即成的事实,不管你成不承认。”
“虽然这跟今天的发布会内容无关,但是我还是可以回答这位先生。是的,这是即成事实,所以我一开始就做出道歉了。”王梓钧说。
那记者又道:“还有,刚才你的话是在污蔑《纽约时报》,我希望你为此做出道歉。”
“不,这不是污蔑。我唱了歌之后,并没有去宣传它,而是你们在宣传,并且造成了不良影响,这也是既成事实。就像我种植了罂粟,本意是用来交流医学,而你们却发现它能做成毒品,并且为之宣传。”王梓钧说。
“你这是诡辩”那记者气愤道。
“记者先生,大报要有大报的气度,不要激动。你看《告示牌》的记者先生,人家就像个绅士一样坐在那里,真是让我钦佩。”王梓钧笑着说。
“不管诡辩也好,推脱责任也好。我认为,对于《消防车》这首歌,大家最好的选择是从此不再关注它,不再讨论它,最大限度的避免去宣传它,让它慢慢消失。”王梓钧问,“在座的先生女士,你们认为呢?或许,有人为了自己报纸的销量,愿意继续一边骂我,一边乐此不疲的报道。要不这样,为了美国的年轻人,我们今天做一个约定,谁也不要再提这件事情。当然,你们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众记者面面相觑,有感觉这位中国人太狡猾了,几句话就将所有人绕进去,弄得好像不像他说的那样做,就是对美国的年轻人不负责一样。
事实上,美国年轻人又何止是说“法克”这么简单。从六十年代后期开始,眼前的年轻人就被称为“堕落的一代”,脏话、酗酒、吸毒、**……好像所有的坏习性都积聚在他们身上。
《告示牌》当初写乐评文章时候,也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纯粹的调侃而已。只是后来搞得越来越大,《纽约时报》一加入,直接就爆掉了。
王梓钧笑道:“其实,先生们。你们不觉得,这首歌是对当下年轻人糟糕现状的一种调侃和善意的劝解吗?我记得里面有句歌词是这样的,‘下次再想说f开头那玩意儿,就用消防车代替,这样说更有礼貌’。你们看,我在教孩子们改掉坏习惯。不是吗?”。
这个中国人真能胡扯啊
说来说去,他居然是为了年轻人好,这首从头到尾歌词都是“法克”的歌曲,居然成了批判现实的良心之作。
“是的,这就是我的本意,希望孩子们改掉说脏话的毛病。”王梓钧再次肯定说。
王梓钧把所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