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昱国的那位三王爷,最近有动作。”齐王扶着皇帝坐下,拿出自己眼线搜罗来的情报,“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无论接下来谁当昱国皇帝,都与我们有利。这是开疆扩土的好时机。”
皇帝点点头,金国最近养精蓄锐,即便现在发动战争,也是能胜的
“那个燕译月,”皇帝打开她的画像,画像中的她只有一个背影,“想办法让她留下,她与燕译景关系甚好,若最后还是燕译景做皇帝,可以将她当做一个筹码。”
齐王坐在一旁,好奇地拿起那张画像,连着啧了好几声。连张正脸的画像都没有,真是可怜。
他拿起又放下,“我还以为皇兄你会舍不得呢。”
皇帝将画像丢进火炉里,既然要见到真人,这画像也就不需要。
白色的身影一点点化成灰烬,皇帝垂眸,眸底暗的似是打翻了浓墨,“朕只是好奇罢了,并不是喜欢。”
“你也该回去了。”皇帝解下斗篷,有宫女伺候他更衣。
齐王伸个懒腰,慢悠悠走出去。他抬头看着没有月亮的天,感叹一句:“听说昱国没有这么冷,真是叫人羡慕。也不知,那边能不能见到月亮呢。”
昱国的淮阴镇,是有月亮的。
牢狱的窗子,透进来清冷的月光,成为黑暗中唯一的希冀。
华应子卷缩在黑暗中,盖着一层不厚的被子,即便裹着衣服睡,也是冷的刺骨。
他不停搓动自己的手,以此来得到片刻的温暖。
监狱潮湿不堪,弥漫着腐臭的气味,涌入鼻腔里,很难受。他被关在这里,没有用刑,没人看他,什么都没有。
孤独紧紧包裹着他,比这初冬还要让他寒心。
“你就是华应子?”牢狱外站着一个人,目光冰冷,手中的刀还沾着不知是谁的血。
来者不善。
华应子没有吭声,佯装自己睡下了。
黑衣人扬刀直接将牢门砍断,一步步靠近华应子。
华应子的手摸到怀中的药包,他被押进来时,没有搜身,那些用来防身的东西还在。
感受到浓烈的杀气,华应子屏住呼吸,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等人靠近,将手中的药粉一股脑撒向黑衣人。
来杀他的不止一个,守在牢房外的杀手见此情形,直接踹破那道门,要取华应子的项上人头。
华应子来不及再拿药粉,巨刀眼瞧着要砍向他的脑袋,他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刻到来。
他还不想死……
“华大夫。”李同及时赶到,他拿起剑,打落那把刀。
杀手共有七人,李同自己来了,和他们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