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两人只见余乐刚刚拔过的那片已经见了血,染红了小部分的鹅毛。
“你温柔点。”邱泽无奈。
毕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出现这样的失误是难免的。
受伤的鹅需要涂抹药剂,如果皮肤被撕裂,甚至还需要缝针。
一时间整个鹅鹏都是“嘎嘎”的叫声,一声叠一声,如浪潮般极有节奏地鸣叫着,尤其余乐手上受伤的这只叫得最大声。
余乐捏住了手上这只鹅的嘴巴:“再叫你就进盘子里吧!”
祖飞洲就在余乐旁边,他伸出手掐了余乐一下,余乐嘶了一声:“你干嘛?”
“你看,你受伤了也会叫疼,怎么还不许人家叫了?”
余乐:“……”
竟然还有几分道理。
邱泽在一旁暗笑,余乐难得有在歪理上吃亏的时候,如今终于被人怼了一次,挺不容易。
余乐看着大鹅白花花的羽毛沉思了两秒,终于回过味来:“因为弱肉强食,它的杀生大权掌握在我的手中。”
邱泽啧了一声:“那照你这么说,以后原缪弄疼了你,他不许你叫你也只能憋着了。”
“……?”
余乐一股热意从脚心窜到头顶,耳后根一片通红:“就不能是我弄疼他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祖飞洲在旁边差点笑死,手里的鹅都险些放跑了,还好他手疾眼快地抓了回来。
“你想哪去了?”
邱泽飞快地拔了一撮白毛下来,放进一旁的回收箱:“我只是说未来为期三月的军训里,原教官要是拿鞭子抽你,疼也只能憋着,毕竟弱肉强食嘛。”
余乐:“……”
去你大爷的!
祖飞洲到底没忍住,憋笑憋得腮帮子疼,手中大鹅用力一争,直接就飞扑着往鹅群众奔去转眼就不知谁对谁了。
“……”
妈的,乐极生悲。
“淡定。”余乐脸上热意犹存,他试图转移话题,“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要轮到它。”
“是啊,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要疼的。”邱泽笑眯眯道,“自欺欺人并没有任何意义。”
“……”
余乐指控地看向邱泽,他觉得这狗儿子在含沙射影!
邱泽无辜道:“别多想啊,我在说鹅,自欺欺鹅并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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