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看。
他想,天帝如此宽洪大量,应当也不会计较什么。毕竟,上古时期,东皇一族的先祖和天帝一族的先祖是亲兄弟来着,就当他去亲戚家住了段时日罢了。
阿瑢和九霄去东宫后,又举行了一次婚礼,同时,九霄的登基大典和阿瑢的封后大典也一并举行。
东宫里大摆三日宴席,普天同庆,一派喜庆。
洞房花烛夜时,九霄高兴的喝了两杯酒,他掀开阿瑢的盖头,抱着她热烈的亲吻着,微醺的酒气在口腔里蔓延,阿瑢脸颊绯红,似乎也有些醉了。
九霄褪去两人的衣裳,扶着肿胀的肉棒刮蹭着穴口处黏腻的淫水,蹭得硕大的蘑菇头铮亮发红。
圆硕的龟头顶开两片花唇,慢慢挤进去,九霄低沉的喘息着,耸胯,用力推开紧绞的嫩肉,劲腰一沉,将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推了进去。
“唔……”阿瑢蹙眉呻吟,闭拢双腿紧紧的夹着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
她又湿,又紧,又会夹。
九霄舒服的呻吟一声,握着她的纤腰,开始挺动起来,一下接一下的往里顶,越来越快,越插越深。
阿瑢揪紧身下的被褥,娇媚的呻吟着,娇小的身子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九霄一个用力猛插,阿瑢便哭了出来,“啊啊……疼……轻点,呜……”
男人在床上每次都会这样哄她:“阿瑢,你乖,很快就好了。”
这次也不例外。
“骗子!”阿瑢咬着下唇,生气的嘟囔道。
身后的男人仍在快速的挺动着,结实的床榻被他撞得嘎吱作响,阿瑢细细的呜咽着,像只撩人的小猫。
“阿瑢……阿瑢……我快到了……”九霄动情的唤着她的名字,加快抽插的速度。
娇嫩的宫口被撞得又酸又麻,阿瑢蹙眉,她睁开迷离的眼眸,悄悄掐了个法诀,“嗖”的一下,女人雪白的胴体瞬间消失。
九霄扑了个空,抽插的动作突然一顿,他湿漉漉、硬邦邦、布满青筋的肉棒,高高竖起,在冷空气中抖动了两下,看起来异常狰狞恐怖。
床铺中央,趴着一只雪白的小狐狸。
九霄知道那是阿瑢。
男人胯下的性器硬得发疼,他耐着性子,柔声哄她:“阿瑢,你突然化形做何?乖,快变回来,让夫君爱你。”
阿瑢撇撇嘴:“不信你,骗子。”
她今晚是不会变回来的,让他憋着吧!
上次的洞房花烛夜,她仍然印象深刻,这个不知节制的臭男人,做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九霄下身硬得似是要爆炸,他哄了阿瑢好久,可阿瑢还是不肯变回来。
最后,九霄皱着眉,用手撸了出来。
这一夜,阿瑢都没变回过人形,九霄抱着她的原型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