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她了。希望,以后,她能幸福开心的活下去。
听说,她准备要和宴之成亲了,这样也好,余下的日子里,宴之会好好照顾她,他也能放心的离开。
太九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阿瑢俏丽的面容,仿佛要将她的样子永远刻在脑海里似的,他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哽咽:“阿瑢,祝你和宴之幸福,我们
的孩子,请你帮我送回东宫。”我爱你。
最后,那三个字,他在心里无声的说了一遍。
并不敢说出声。
因为他怕造成阿瑢的困扰。他不希望阿瑢因为他的死而产生愧疚,不想给她负担和压力。
所以,他是真的爱她这件事,就随他长埋地下吧。
反正,她也不相信他是真的爱她。
太九缓缓举起手,将锐利的金爪对准自己的心脏,他眷恋的看着对面的阿瑢。
阿瑢通红的眼眶里蓄满泪水,她一直在摇头,嘴里不停的说着:“不要……不要……”
太九突然扬唇一笑,觉得心里有所慰藉,阿瑢其实也有些舍不得他吧。
可是,他更舍不得她死去呢。
太九猛的抬起手指,毫不犹豫的插向自己的心脏。
“哼……”他痛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接着从胸膛里挖出一颗闪着亮光的黑色的珠子。
陆长渊用法术将那颗黑色的内丹吸了过来,他对着太九,非常冷漠的道:“自刎。”
太九痛得剑眉紧皱,他喘息着,将利爪缓缓割向自己的脖颈,用力一划,刺目的鲜血喷薄而出,洒了一地。
“轰”的一声,他巨大的身躯,缓缓倒地。
“不……不要……我不值得啊……”阿瑢浑身都在颤抖,她撕心裂肺的大吼着,眼眶里的泪珠像断了线一般,不停的往下掉。
确认太九已经死去,陆长渊松开阿瑢,有些于心不忍的看了她一眼。
阿瑢跌跌撞撞的奔到太九的尸体前,她把他抱在怀里,伸手去摸他的鼻息,身形一顿,眼泪啪嗒啪嗒掉的更凶了。
她悲痛的啜泣着,紧紧的抱着太九冰冷的身体,声音哽咽:“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为我去死?你明明很讨厌我的,我这个坏女人不值得啊,你为什
么那么傻,呜呜……”
146、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陆长渊握着那颗黑色的内丹,步伐沉重的路过阿瑢身旁,迈向黑龙。
他知道今天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如此残忍的对待阿藜的亲姐姐,非常不仁道,更是枉为天界的上神,但他别无选择了。
如果要保护妻儿,便无法顾全大局。
所以,只能牺牲东皇太九了,但他会为他报仇的,也会将对阿瑢的伤害降到最低。
压下心里的愧疚,陆长渊走到黑龙跟前,他摊开手掌,把内丹呈上去给它,“内丹给你,把契约毁掉。”
黑龙盯着那颗被白色光芒笼罩着的珠子,目光贪婪,他施法将内丹吸入腹中,阴邪的笑了笑。
吃了妖帝之子的内丹,它将会成为三界中最厉害的妖魔,往后,还有谁能与它抗衡?
它脸色得意,召出契约,当着陆长渊的面将其毁掉。
陆长渊看着毁掉的契约,眉头舒展,但锐利的黑眸仍紧紧盯着黑龙。
他在心里暗暗计算着时间。
十、九、八……一。
果然,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黑龙开始发出痛苦的嚎叫,它面目狰狞,表情扭曲,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似乎猜到了罪魁祸首,它转过头,猩红的眸子怒视着陆长渊,有些咬牙切齿的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长渊勾唇冷笑,大手握紧剑柄,蓄势待发,他道:“你自食恶果罢了,天帝之子的内丹岂是你等妖孽可以消化的。我也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提
前催动了内丹里潜藏的真龙之气罢了,你消融不了内丹的真龙之气,必然会遭反噬。”
“嗷……”黑龙痛苦的嚎叫着,它愤怒的瞪着陆长渊,张开血盆大口便向他扑来。
只是因受体内真龙之气的干扰,它的行动有些迟钝,甚至产生些偏差。
陆长渊一脸镇定,犹如泰山崩而面不改色,在黑龙的利爪即将触到他的衣摆时,他挑眉,往后一躲,接着一跃而起,拔出长剑,猛的砍向黑龙。
剑光缭乱,数道寒光乍起,剑刃所过之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接着,残肢断臂簌簌落地,嘭嘭嘭作响。
陆长渊握着滴血的长剑缓缓落地,他掐诀除去剑刃的血迹,将长剑插入剑鞘,缓缓走到仍在哭泣的阿瑢面前,低头,诚恳的道歉:“对不起。”
阿瑢静静的抱着太九冰冷的尸体,眼睛哭得红肿干涩,她低头沉默着,对于陆长渊的道歉,不予理会。
东皇太九死了,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东皇太九死了。
以后,再也没有人,每天三番五次来敲她的门了。
以后,她打开门,再也不会看到那个说着蹩脚的借口:“我挂念十儿,久不见他,想来看看。”,却借用余光偷偷看她的男人了。
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关于太九的回忆,阿瑢心口泛疼,疼得都快不能呼吸了。
止不住的眼泪又开始奔涌而出,阿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洞穴中都是她悲恸的哭泣声。
陆长渊无奈的叹了口气,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他抬头看了眼洞穴外的天空,看来,他得回天界一趟。
陆长渊迈开脚步,欲往洞外走去,妖族的七大首领警惕的看着他。
他们七人忌惮陆长渊,不敢贸然动手,也不知他是敌是友,逼殿下自刎,却又将大魔头给杀了。
陆长渊看着一脸紧张的七大首领,不以为意,他摆出强大的气场,颇具威严的道:“你们打不过我的,省点力气,将你们的殿下和皇妃送回涂
山。”
说完,便在七大首领的注视中气定神闲的走出山洞,飞往天界。
*
阿瑢最后因为太过伤心,哭得晕过去了,七大首领将她和太九一起送回了涂山。
床榻之上,昏迷的阿瑢躺在床上,她似乎陷入了梦魇之中,嘴里低声呢喃、呼唤着太九的名字。
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拿着手帕正替她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他低声叫着阿瑢的名字,语气里满是疼惜:“阿瑢,别怕,我在,快醒醒。”
“殿下……殿下……”阿瑢握住那只为她擦汗的大手,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望向面前的男人。
147、阿瑢,我心悦你
看清男人的面容,阿瑢一怔,脸上略有几分失望,手指一松,将手缩了回来。
“阿瑢……”宴之看着醒过来的阿瑢,伸手替她擦去眼角还未干涸的泪珠,心疼的道:“你别难过,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宴之哥哥不必担忧,阿瑢没事。”阿瑢低声回道。
因为昨日哭的太过伤心,阿瑢的嗓音有些沙哑。
她和宴之随意说了两句,便急匆匆下床去找太九。
脑海里闪过昨天在山洞里发生的景象,阿瑢鼻尖泛酸,她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个梦,昨天的一切都是假的。
来到太九的院子,她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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